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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品毒妃惹不得》第五百八十六章 你是誰?

“好啊!”蘇長歌痛快答應,“難得秦小姐有興致,我奉陪一下又如何?”

“謝珩王妃。”秦子清溫一笑,“澹臺王府子清來過幾次,距離這里不遠便有一小亭,我們坐下來說話如何?”

“請。”蘇長歌直接讓帶路。

“珩王妃果真干脆豪爽。”秦子清眉間盈著淺笑,引著蘇長歌拐了幾個彎,去了一小亭,兩人坐了下來。

小亭有石凳有石桌,因為今天是澹臺流月的大喜之日,下面的人料想周到,想到客人或許會來到小亭閑坐,便在石桌上擺上了幾種小點心,還溫了茶。

一過去,茶香撲鼻,坐在那里都覺得心曠神怡。

“澹臺王府還是一如既往的舒適啊。”秦子清淺笑說著,手到了兩杯茶,一杯移到蘇長歌的跟前。

“謝謝。”蘇長歌接過,看了看四周小橋流水,景甚好的花園,點了點頭:“確實不錯。”

“難得珩王妃也能看得上眼。”秦子清眸和流轉,聲音輕的道:“要知道,相比起澹臺王府,珩王府的景才是無人能及呢!”

蘇長歌抿一口茶,扯扯角:“秦小姐進過珩王妃?”

秦子清端茶的作一頓,憾的搖搖頭,“未曾,倒是聽說了不珩王府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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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麼?”蘇長歌也不管的話是真是假,也無意深究,淡淡問:“我與秦小姐鮮集,偶不知秦小姐此次找我談話是為何?”

秦子清不答,纖巧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著杯子上的花紋,角一直微微的翹起一個絕的弧度。

這是在玩心理戰,先讓開口問心里一直想知曉的那一個問題的意思麼?

蘇長歌失笑不已。

如果真是這樣,秦子清就打錯了如意算盤了,蘇長歌對別人的事可不會興趣到自陣腳的地步。

特別是這種試探范疇的問題。

靜了半響。

兩人都沒有說話。

蘇長歌喝了一杯茶,又抿了兩塊糕點下肚,見秦子清還是耐心的在那盈盈淺笑,蘇長歌拍拍手,“既然秦小姐無話可說,那我也不奉陪了。”

話罷,站起來轉離去。

剛走了幾步,不等步下階梯,秦子清便輕輕的喚,聲音暖絨如冬天的棉絮:“珩王妃,不必這麼急的。”

蘇長歌嗤笑了一下,不答,徑自往下走。

剛走兩步,將離的影便出現了,一臉張的看著,“王妃,原來您在這里……”說著,眼睛瞥向亭子里的秦子清。

“什麼事找得我如此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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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將離垂下頭,輕聲道:“就是王爺見您離開了兩刻多鐘不曾回去,有些擔憂。”

蘇長歌看一眼將離,沒錯過他方才看到時,松了一口氣的神,同時還警惕的看了一眼秦子清。

他在擔心些什麼?

擔心秦子清對不利?

蘇長歌眸子微瞇,想了想,回頭看去秦子清,卻見秦子清這個時候已經占了起來,看著他們這邊。

察覺蘇長歌的視線,秦子清還只是笑。

不過,蘇長歌卻覺到這一回的笑意并不達眼底。

蘇長歌看了片刻,還來不及說話,秦子清再次輕輕的開口:“珩王妃,我們方才還沒怎麼聊呢,要不多陪子清聊一會?”

“好。”蘇長歌一如既往的應得干脆,對將離道:“你先回王爺那里。”

將離有些遲疑,但還是應了一聲,躬離去。

蘇長歌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才轉重新上了階梯,在原來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謝謝珩王妃賞臉。”秦子清一如既往的有禮,屈膝朝蘇長歌福了福,耐心好得驚人!

“請坐。”

兩人繼續坐立而對。

在茶香淼淼中,蘇長歌以為又會是之前那樣的沉默,卻不料秦子清溫大方的抿完一杯茶,慢條斯理的放下杯子,抬起頭來直視蘇長歌雙眼,問了一句蘇長歌意想不到的話:“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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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長歌抿作一頓,然后笑了。

不愧是天下第一才啊,果真厲害啊!

來這里這麼久了,整個冬天都過去了,天地間的雪都開始融化了,卻只有問了這麼一句話。

是誰?

秦子清問得真好!

云淡風輕的淺笑,眼底沒有一,咬字清晰的答道:“蘇長歌,我蘇長歌。”

“當真?”秦子清輕輕的問了這麼兩個字,一雙眼定定的盯著蘇長歌,眸還是溫如昔,沒有一

蘇長歌坦然回視,點頭:“當真。”

蘇長歌雙眼誠摯認真得找不出一偽裝或者慌的痕跡,秦子清定定看了半響,忽然邪邪的勾起一邊角,笑了。

的笑容,首次出現了裂痕。

這個笑容帶給蘇長歌的沖擊,就像是幾百年古宅的古鏡,在夜深人靜是你對著它的時候,它‘啪’的一聲碎裂了一樣。

讓人心驚膽

“你騙人。”秦子清盯著蘇長歌沉靜得不起一波瀾越長越驚心,比還要的臉蛋,一字一頓地:“你、不、是!”

“我是。”

秦子清垂首,依舊是角邪邪上翹的作,然后,蘇長歌聽見很輕的嘆了一聲,“說要偽裝,比好像比我更高一層。”

“我沒有說謊。”蘇長歌舉起手,“我發誓。”

秦子清看著的手一眼,視線又轉移到了的臉上,定定的盯了好久,“隨意起誓難道就遭天打雷劈?”

“沒說一句謊話,站得正坐得正,有何好畏懼的?”兩輩子,一樣的名字,并沒有騙任何人。

倒是秦子清,到底是怎麼會忽然之間問出這樣的話來?

難道果真如傳言那般,懂鬼谷子之,算到了什麼?

不過,無緣無故的,逮著掐手指頭算什麼?

難道礙著了?

“是麼?”秦子清顯然是一副不信的模樣,道:“比起你,我更相信我自己。”

蘇長歌聳聳肩,不可置否,“秦小姐請隨意,我無妨。”別人要做什麼,只要不會威脅到懶得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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