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國怒,覺得蘇長歌比他想象中還要難搞,“權利?這里是大理寺,這里的一切都是本說了算!”
東方嚴聽得皺了皺眉,不過臉上還是不聲,沒有話的意思。
“連嫌疑人澄清一下自己嫌疑的機會都不給,就妄自對案子下定論,原來這就是劉大人的辦案手段,本王妃算是領教了,就不知道有多冤魂死在這里了。”蘇長歌冷笑了一下,“外面傳得果真沒錯,大理寺哪里是一個主持公正,給人洗冤屈的地方,簡直就是草菅人命!”
“放肆!放肆!放肆!”如果說之前的劉大人是怒了的話,如今簡直就是惱怒了,一個詞連續說了三遍,說一次拍一次驚堂木,“這里是大理寺,你是犯人,竟然敢侮辱朝廷命,侮辱國家機構,你是不是想嘗嘗那些刑?!”
“一句話也不讓說,劉大人就開始打算對我嚴刑供了?”
“對你這樣的不知悔改,還企圖妄自改罪證用手段洗罪名的人,難道還需要對你畢恭畢敬麼?”
這個劉邦國,本就是有意想要將罪名往上加啊!
看著橫眉豎目的劉邦國,蘇長歌冷笑了一下,“劉大人,容我提醒一句,嚴刑供之后你打算怎麼辦?”
劉邦國嚴言辭正:“重刑之下必有真相,你招了之后,自然是按照規矩辦事了!”
“大人這個時候倒懂得說規矩了。”蘇長歌輕曬:“大人,你審訊隨心所的這一套,難道就不怕本王妃出去之后,說了出去?”
劉邦國眼一閃,“那還要珩王妃你有本事出得去才行!”
蘇長歌眸子一瞇,果真猜得沒錯,這個劉大人本就是有意針對!
冷哼一聲,正開口,東方嚴這個時候開口:“大人,防人之口甚于防川,還請按照規矩進行審訊為好。”
說時,掃了一眼瑟的跪在地上的幾個丫鬟。
劉邦國也注意到了東方嚴的眼神,這才想起這些丫鬟們,頓時蹙起了眉。
這些可都是澹臺王府的丫鬟,澹臺王府和珩王府素來走得近,只怕,這里發生了什麼,們一出去就傳到澹臺王爺耳里去,繼而就會被珩王爺知曉了。
“……”思忖一番,劉邦國輕咳一聲,改口道:“雖然你膽大包天,影響了本辦案,但是,本還是應該給你一個機會的。”
蘇長歌撇撇,不咸不淡的道:“那我就要謝謝大人了。”
劉邦國對蘇長歌的態度大為不悅,正要開口,東方嚴拱手開口:“大人,您也累了,要不先歇一歇一杯熱茶,讓下幫著審訊一會?”
一旁的蘇長歌眸子了,說實話,劉邦國和東方嚴覺得東方嚴會比較公正一點,這個劉邦國或許已經被不知名的人收買了也說不定呢!
劉邦國清清嚨,果真發現嚨都有些干燥了,再加上蘇長歌有些難搞,他點了點頭:“好,我先去喝一點水潤一下,你暫且代本。”
說著,他警告的瞥了蘇長歌一眼,便站了起來。
他力作之后,東方嚴才坐了下來,抬頭對蘇長歌道:“本來對你進行審訊,你下面所有的話本都要求真實,若有一句黃花,本發現便嚴懲不貸!”
蘇長歌頷首:“一定說實話。”
“今天在和秦小姐接的時候,都做過些什麼事?”東方嚴果真按照規矩來,“按照時間地點,一一數來。”
蘇長歌便將如廁到秦子清的事說了出來,還沒說完,東方嚴便皺眉:“你說秦小姐返回如廁的地方等你,說想和你聊一聊?為何秦小姐忽然之間會有這個提議?你們之間關系很好?”
這個東方嚴倒是會問問題的,蘇長歌答:“一般,就是一般家小姐的,也沒發生過什麼沖突。”
“雖然一般家小姐的彼此之間坐下來也會坐下來一起聊天,但是如果如果一個人原路返回去找一人坐下來聊的話,想必是有要事了。本說得對麼?”
蘇長歌不對東方嚴刮目相看,“對,秦小姐確實是找我有事要聊。”
“你們都聊了一些什麼?”東方嚴問:“這件事可是你們之間發生沖突的關鍵?”
“沒錯。”蘇長歌知道,如果自己想要洗嫌疑,就只好將事兒據實以告,“秦小姐讓我為保守一個,我沒有回答,秦小姐便生氣了。”
“什麼,能和讓秦小姐生氣?”
蘇長歌遲疑了一下,還是將那一晚自己看到的事給說了。
東方嚴將信將疑,抬頭看了蘇長歌一眼,不知道信還是不信,“你的意思是,秦小姐中毒是自己下毒的緣故,這一件事非但和你無關,而你還被陷害了?”
“沒錯!”這個東方嚴的理解能力還真是一級棒啊!
“那那一晚的事,除了你之后,還有誰知道麼?”
“沒有。”
東方嚴皺眉,質疑道:“珩王妃,下方才才去了一趟澹臺王府,見過秦小姐。下習武多年,看過的筋脈骨骼,子非常弱,看著絕對不會是一個懂武之人。”
蘇長歌嗤笑,“如果人人都能看得出來,你覺得我還會站在這里聽你們審訊麼?”
東方嚴一時語塞。
這個時候,喝茶回來的劉邦國哼了一聲,問:“有誰可以為你作證?”
“沒有,這一件事我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沒人證,這麼一件重大的發現還沒跟人說過?”劉邦國冷笑:“無憑無據,誰知道你不是在說謊?依本辦案多年大家經驗,你定然是在扭曲事實,如今你這一番話,就是為了罪!”
“劉大人要是不信,可以找秦小姐來和我當面對質。”
“你這是在質疑本的辦案能力麼?秦小姐直到現在還沒能醒來,如何與你當面對質?”
蘇長歌理所當然:“那就等到秦小姐醒來再對質也不遲。”
“要是秦小姐一直不醒來呢?”劉大人不以為然,“又或者秦小姐中毒亡呢,又如何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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