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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品毒妃惹不得》第六百三十章 該罰

直到前段時間,蘇長歌想起很久沒見華懿然,打算找過來玩玩,慕容書彥才登門,問要之前預定好的那一顆藥。

問起華懿然,慕容書彥靜了一會,才說華懿然已經離開皇城好一段時間了。

蘇長歌當時一驚,“你怎麼都不通知一下我們?”

“然然不肯走。”慕容書彥苦笑一下,“如果我提前說要送走,定然會讓你幫留在皇城的,我還沒這個能力和珩王府對抗。”也不想和珩王府對抗。

蘇長歌深吸一口氣,這才明白或許慕容書彥拜托找房子的事恐怕只是一個借口而已。

只是想轉移他們的注意力,讓他們察覺不到他的意圖而已。

“你送去哪了?”

慕容書彥遲疑著,并不肯說。

蘇長歌氣得厲害,冷冷的看著他,“慕容世子,你連我也要防著?如果你做的事是為然然好,你覺得我會從中作梗麼?”

慕容書彥溫和的眸子漾開一抹苦,“抱歉珩王妃,書彥不是不信任你,只是賭不起。”

他不能夠忍這件事有任何的差錯!

一步錯,他和華懿然或者說是整個慕容一族和華氏一族,都將萬劫不復!

結果將是他們承不了的。

蘇長歌想到了兩人的境,嘆一口氣,也不他,只是問:“然然現在安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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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

“那便好。”蘇長歌也放心了些,不過,想到什麼立刻又皺眉:“不過,如果你吃了藥,你連意識都沒有,如何能隨時應變然然邊存在的危險?”

“我的人……”

“你的人很有可能會違,可能太多了。”蘇長歌毫不客氣的打斷他,“多一份力多一個保障,我最近多了一批高手,如果你告訴我,我也助你一臂之力,你不能一個人扛著。”m.166xs.cc

慕容書彥聽著,立刻心了。

有些激的看了一眼蘇長歌,“謝謝珩王妃,然然能認識你真好。”

“客氣啦,我和然然可不需要這些虛禮。”蘇長歌沒好氣的道。

慕容書彥笑了一下,這才道:“我送然然去了爵彥。”

“爵彥?!”蘇長歌被震驚到了,“然然可是有孕在的,你怎麼將送去如此遠的地方?”

以為華懿然還在天啟范圍的,卻不曾想竟然送到異國他鄉去了!

“爵彥是最好的一個選擇。”慕容書彥說出自己的理由:“先別說爵彥的環境好,因為爵彥帝皇一族最后一個孩子在天啟,爵彥對幾個國家來說都已經失去了監控意義,而且我們在爵彥有信得過的人,能好好照顧他。”

爵彥那邊有信得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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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一族的百年基不都在天啟麼?

蘇長歌覺得這句話很蹊蹺,不過也不干干涉太多,和慕容書彥聊了幾句,便去拿之前答應給他制的藥給他了。

慕容書彥道了謝,便離開了。

慕容書彥離開的當天晚上,慕容王府那邊便有消息傳來,慕容書彥舊疾發作,眾太醫束手無策,躺在床上一睡不醒了。

慕容書彥這一睡,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醒來。

或許,沒有適合的藥和不到適當的時間,他都不會輕易的醒來。

蘇長歌想起這些,倒覺得慕容書彥有先見之明,忍不住嘆道:“原本然然應該是最煩惱的,現在的確是最自在。”

“慕容那病秧子,對誰都可以不好,對然丫頭真的沒得說。”澹臺流月撇淡淡道。

蘇長歌斜睨他一眼,意有所指:“你可以學學他。”別總是將欺負當做是喜歡的一種樂趣!

他難道看不出沐如星因為他時不時的欺負怕得看見他就躲麼?

澹臺流月扇著的扇子一頓,臉僵了一下,瞪蘇長歌一眼,站起來撇道:“走了。”

“喂!”蘇長歌皇帝不急太監急,“如果找到人換一個方式對待人家啊!你如果再這樣下去,人家可又要被你給嚇跑了!”

澹臺流月腳步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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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快他又繼續走了。

皇甫凌天也跟著走了。

蘇長歌舒舒服服的抱著容珩的胳膊,看著澹臺流月寂寥的背影嘆息道:“不如幫澹臺找找人吧,看他這模樣怪不對勁的。”

他從來沒看到澹臺流月如此消沉過。

容珩嗯了一聲,不置可否。

蘇長歌對他的反應不滿意,瞪他:“澹臺好歹也幫過我們不,你就熱心一點行不行?”

說著,咬一口他胳膊。

容珩哭笑不得,道:“我不是不答應,而是不用找。”說時,懲罰的拍打一下的屁,“下次下口輕一點。”

“嗯?”蘇長歌沒理會容珩后面的話,怔了怔驚道:“難道你知道沐如星在哪?”

“嗯。”容珩一邊應著一邊收拾手邊的賬本一本本的分類放好,“第一時間就知道了,將人安置在了我們珩王府的一別宅里別宅里。”

“你方才怎麼不跟澹臺說?”

“他又沒問我知不知曉,我為何要說?”

蘇長歌翻一個白眼,“澹臺最近沒惹你吧?你至于這樣對他麼?”想起澹臺流月方才離開時候頹然的背影,都有些于心不忍。

容珩不答。

蘇長歌盯著他,拉在容珩上不依不撓的道:“難道他真的做了什麼?你快說嘛!”

蘇長歌袋鼠似的掛在容珩上,容珩沒有都沒皺一下,收拾好桌上的東西便托著蘇長歌的屁,抱著走了出去。

一出西廂,外面便會有來來往往的下人,蘇長歌可不想丟人,掙扎著要下來,容珩拍拍,“別。”

這個時候,正好有下人經過,紛紛投來注視,然后垂頭竊笑著離開。

蘇長歌臉轟的就紅了,催促道:“你快放我下來啦!”

容珩沒放開,在瓣上咬一下,帶這懲罰的意味,語氣里約有些不爽,“你真不知道澹臺流月哪里惹了我?”

蘇長歌搖搖頭,“不知道。”

容珩笑了一下,笑容不達眼底,對著又啃了一口,這一口啃得比方才還用力,蘇長歌吃痛了一下。

“你什麼時候想到了,為夫就告訴你。”從澹臺流月進來到現在,全部注意力都在他上,如此嚴重的問題,竟然沒注意到!

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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