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歌可不管紅藥谷谷主怎麼想,轉眸看向白清揚,不咸不淡的道:“白公子看著好像不太像紅藥谷的人。”
白清揚一愣,“雖然清揚不是紅藥谷之人,但是谷主對清揚有不教導,也算是半個紅藥谷的人。”
“也就是不是了?”
白清揚有些犯難,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如果貿然回答不是,那樣對紅藥谷谷主也太不尊重了。
紅藥谷谷主給白清揚安一眼,回答蘇長歌的問題道:“珩王妃,清揚是老夫好友之子,心脈損壞后子羸弱,到紅藥谷來調養子的。”
“哦。”蘇長歌頷首,“不知谷主替白公子調養子多久了?”
“已有三四年了。”
三四年?
蘇長歌眸子一轉,手中筷子早已停下進食,“……白公子子看起來確實不錯了。不過為何心脈卻……?”
白清揚苦笑:“珩王妃有所不知,清揚的心脈損傷太過嚴重,已經好不了了,如果不是谷主,清揚恐怕連小命都保不住。”
“是麼?”蘇長歌笑笑,不置可否。
看著蘇長歌悠然的神,段王爺瞇眸,一針見的問:“難不,珩王妃不覺得如此?”
蘇長歌側眸睨了他一眼,這個老狐貍,這是想挑起和紅藥谷谷主的戰爭麼?
哼!
對他們段王府印象已經夠不好了,如今竟然不怕死的還敢來惹?
他絕對會后悔的!
蘇長歌扯扯角,淡淡道:“我確實不覺得如此。”
在場之人一愣。
白清揚有些懵,遲疑的看了一眼紅藥谷谷主,才問:“不知珩王妃這話……是何意?”
難道……能醫治他毀掉的心脈?
但是不可能啊,他的心脈從一開始損傷到現在啊,就已經被斷定沒有醫治的可能了!
“我說話從來不喜歡拐彎抹角,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紅藥谷谷主,段王爺段王妃都呆住了。
白清揚幾乎不敢置信,眸子卻極亮,“珩,珩王妃你真的能醫治清揚的心脈?”
“這要看你配不配合了。”
“配合!”白清揚想也沒想,當即道:“只要珩王妃肯替清揚醫治,清揚定當配合,而且還一定會重謝珩王妃您!”
紅藥谷谷主瓣抿起,瞇眸問:“珩王妃,你能醫治清揚的心脈?不知你用何種治療方式?”
“他的心脈堵塞壞死,要治療,自然要先行將他的心脈疏通,讓之重新灌活力了。”
“珩王妃說得真是簡單啊!”紅藥谷谷主深吸一口氣,冷笑道:“心脈損不是外傷,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疏通和重獲活力的。”
“這個我知道。”蘇長歌饒有趣味的瞥了紅藥谷谷主一眼,“不然,白公子的心脈也不至于直到現在也好不了。”
話罷,一頓,勾淺淺一笑:“不過,谷主沒辦法做到,并不代表本王妃做不到,不是麼?”
紅藥谷谷主臉不佳,也沒有反駁,一臉好心好意的規勸道:“不過,珩王妃你是一個十多歲的孩子,知識有限,可不能為了強出頭而勉強自己。”
“谷主請放心,我這個人素來喜歡量力而行。”
紅藥谷谷主只覺得被不停的啪啪打臉,強忍不快,“希如此。”
蘇長歌笑了笑,正要再說話,容珩顯然已經不能忍了,冷冷的瞪,“先用膳。”菜肴都涼了!
“對!先用膳!”小屁孩不高興的道:“一會你又要和哥哥走了,陪我一會都來這麼多閑雜人打擾。”這些明顯不懷好意的人真是討厭極了!
紅藥谷谷主四人一聽,都非常尷尬。
蘇長歌安的拍拍小屁孩腦袋,“好,我們先用膳。”
“珩王爺珩王妃請慢用。”幾人也算識趣,“我們先行離開了。”
幾人走了之后,容珩的臉還是很不好看,蘇長歌只覺得頭皮一麻,討好的扯扯他袖,“王爺,怎麼了?”
“你說呢?”容珩冷哼:“你為何要開口替他們醫治?”已經夠忙了,有空該好好休息才是。
況且,就算技,也不應該替這些人醫治啊!
當然,幫白清揚醫治他也不算生氣,白清揚的份不簡單,留一個恩也好,只是……段世子算什麼東西?
也出手救?
容珩非常想不明白為何要如此做,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之前兩人的過往。
整個皇城都知曉蘇長歌以前可是癡段世子的……
蘇長歌見容珩眸子冷的瞟向段世子的方向,頓時便明白了,很沒好氣,“你想到哪里去了,他算什麼東西。”
也配做夫君的敵?
容珩抿,“那……”
蘇長歌嘿嘿一笑,眼底劃過暗,傾過去在容珩耳邊耳語兩句。
容珩揚眉,深深的睇了一眼,薄淺笑:“這主意甚好。”
“是吧?”蘇長歌眼底盡是狡黠,笑容得如罌粟:“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容珩想著方才說的話,的臉蛋,沒好氣的道:“你啊,一肚子的歪主意!”
話雖如此說,他語氣里沒有一責備,滿眼盡是寵溺。
姬子琰飯作一頓,好奇的睜著大眼問:“小娘親說什麼了?”
“小孩子別管,好好吃飯。”
姬子琰吐吐舌頭,不過還是乖乖聽話了。
幾人用吃完,喝了幾杯茶,正打算離開,卻不料,這回,那一桌的人又過來了。
不過,這一次過來的人只有段王爺段王妃和白清揚,紅藥谷谷主并沒有過來。
蘇長歌看著三人,眸子一閃,“段王爺段王妃白公子,如今過來所謂何事?我們還有事要辦,有事請盡快說。”
白清揚拱手欠,激的道:“珩王妃,清揚恐怕要勞煩您了,清揚非常想醫治好我的心脈,如果醫治好了,清揚愿意做牛做馬報答珩王妃。”
“白公子莫急。”蘇長歌笑道:“本王妃到時候會找你談的。”
話罷,瞥向段王爺段王妃。
段王爺段王妃對一眼,臉上有些尷尬,但是想起自己兒子的,即便被打臉也要試一試了!
“珩王妃,可否……替小兒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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