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趟前來游玩,容珩主要是覺得蘇長歌這些日子太辛苦,想讓輕松輕松的。
但是,他對游玩并沒有什麼概念,也不會在乎什麼景,更無暇去欣賞些什麼。
原本來的時候,他便打定主意蘇長歌去哪里他便跟到哪里的。
然而,這山莊以高山和小嶺為主,要欣賞到好的景都必須爬山涉水才行,這樣的力活,容珩認為并不適合孕婦。
這些活被容珩生生的止了。
原本前來看風景,游玩山水的蘇長歌,被生生的困在莊子里不能出去。
“我要出去玩!”
“不行。”以前無論蘇長歌說什麼都贊同的容珩,說出自己反對的理由:“山太高,太過陡峭,充滿了未知數。”
“這里小嶺居多,我可以去小嶺,小嶺不高也不陡峭……”
“如今正是春雨綿綿的季節,一下雨,山路便,小嶺也有低洼,容易出現沼澤,不安全。”
外面春無限好,舒服得沁人心脾,哪里有雨下?
還有,他都說這里是小嶺了,還出現什麼沼澤?
蘇長歌扶額,他當是三歲小孩子麼?這樣的話騙誰呢?
不過,容珩還是堅持己見,無論蘇長歌怎麼抗議都沒用。
當然,容珩也舍不得蘇長歌太過失,“聽說這莊子有好幾個溫泉,得空我們可以泡泡溫泉。還有,這裝置附近有好幾條河,我們可以去那里垂釣。”
蘇長歌:“……”泡溫泉垂釣,這些在珩王府都可以做好麼?
蘇長歌抗議無效,最后,一起前來的幾個人都去游玩了,連小屁孩都被澹臺流月帶了出去,就只剩下容珩和蘇長歌留在莊子里。
蘇長歌為此悶得子都發霉了。
日子久了,有時候一整天沒給容珩好臉看。
容珩也不介意,明明是冷冷清清的一個人,卻好聲好氣的哄著蘇長歌,除了讓出去玩,對的傾盡所有哄,只為了讓能高興一點。
蘇長歌也因為這樣,幾乎拿容珩沒轍。
真正的氣兒都沒朝他出過。
不過,蘇長歌到底覺得容珩太過小心翼翼了,是孕婦又不是病人,怎麼就連出去走走都不行呢?
用盡渾解數,都沒能說服容珩,蘇長歌頓時蔫了。
只好認命的和容珩窩在莊子里,不是泡溫泉就是垂釣。
日子自然不能和每天出去游玩的人相比。
不過,倒也寧靜安逸。
這樣的日子莫約維持了四五天,外面便來了人,說要找蘇長歌有要事。
蘇長歌自然不是任何人相見便能見的,不過,其他人都出去玩了,來個人也能打發一下時間。
這麼想著,便讓管家問清楚來人況。
這麼一問,發現來人是段王府的管家!
“喲,知道姐進來無聊,送上門讓姐耍是不?”蘇長歌眸子一轉,眸子一亮,賊兮兮的對管家道:“讓他進來。”
段王府的管家一進來,立刻撲倒在蘇長歌腳下,一臉悲痛的大喊:“珩王妃,求您救救我們世子啊!”
“好了好了,別跪了,我最討厭別人跪我了。”又沒死,跪個呢!忒不吉利了!
段王府的管家是個明人,越是這樣越是不肯起來,深怕一起來蘇長歌便不答應自己所求之事:“珩王妃,我們世子出事了,求您救救他啊!”
“你們世子出事,與本王的妻子何干?”容珩端著茶杯,冷颼颼的掃一眼過去:“宮里醫多的是。”
容珩一開口,段王府管家只覺得頭皮發麻,小心翼翼的答道:“這,這次恐怕只有珩王妃才有辦法解決。”
“哦?”蘇長歌揚眉,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說。”
“前些天,珩王妃您不是給我們世子開藥方了麼?”段王府管家在蘇長歌和容珩的視線下,額頭冷汗岑岑:“世,世子吃了那些藥之后,便,便昏迷不醒了……”
“吃了據我的單子開的藥便昏迷不醒?”蘇長歌忽然笑了一下,笑容不達眼底,不過臉上也沒有任何怒意,只是淡淡的問:“你們世子是從上面時候開始昏迷不醒的?”
“兩天前。”段王府管家道:“此事事關重大,王爺王妃實在太過擔心世子,所以不能親自前來說明況,只能拍老奴來了。”
這個時候,管家端來每天親自熬的補胎藥過來,容珩接過來,端著抵到蘇長歌邊。
蘇長歌嗅到那一味就忍不住擰眉,但是還是就這容珩的手,將湯藥抿了大半去。
段王府的管家繼續道:“珩王妃,這一次您一定要救救我們世子啊。對于您開的單子,皇城里的大夫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世子自從昏迷不醒之后,什麼東西都吃不進去,如今只能用千年人參吊著命,紅藥谷谷主斷定,如果世子五日不能醒來,便再也醒不來了啊!。”
里苦的很,蘇長歌用茶水過了過,才冷笑著對段王府的管家道:“你這況還說得真夠詳細的,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出來了。不過并非很好奇,你這一趟前來,到底是前來說明況還是本就是段王爺派你前來威脅本王妃的?”
段王府的管家臉一僵,“不,不敢。”
“不敢?你們段王府有什麼不敢的?!”蘇長歌猛地拍案,“你說了那麼多,不就是想告訴我,你們世子是吃了我開的單子的藥才這樣,暗示我應該回去擺平這件事,不然后果自負麼?”
“沒,沒有!”段王府管家忙道:“小的絕對不敢啊!”
“你不敢不代表你主子不敢啊。”蘇長歌冷笑一聲,“你們世子吃的藥的單子是我開的,你當真以為我沒看到人,就什麼都不知道,在這里嚇唬我是麼?”
“小的也,也不清楚……”
“呵!你不清楚?這回怎麼不說沒有了?難道開始心虛了?”蘇長歌連連冷笑:“你不清楚,我可以在這里告訴你你們世子到底為何會昏迷不醒,是因為他在吃我給他藥方的藥的時候,因為子搐過度,你們段王府的人心疼了,所以便讓人開了別的藥給他吃了,是不?”
段王妃管家瞠目結舌,幾乎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