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首大人對蘇長歌可以說得上是極度欣賞,第一次見面,兩人便從藥藥,到藥用法,再到治病的各種見解等等,無一不聊。
容珩有事,早就忙碌去了,而顧先生和顧染錦則坐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
作為子孫,兩人還是第一次看到醫首大人能如此興致的和人聊天。
醫首大人對顧先生兩父子來說,都是老師,他們二人雖然用心學醫,也勤勤勉勉,兢兢業業,只是,他們知識還是太淺薄了,和醫首大人探討各種醫道,他們還不夠資格。
他們曾經認為,整個天啟,也沒有人有這樣的資格。
然而,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之前是他們沒有到而已。
他們不夠資格,并非因為他們的年齡問題,完全是他們確實知識涵不夠富。
畢竟,蘇長歌比他們父子都小,如此一個小孩,卻完全能跟得上醫首大人的腳步,醫首大人無論談論哪一方面,都有自己獨特的見解,還有許多他們聞所未聞的新鮮知識補充進去。
最讓人震驚的是,即便是困著醫首大人的東西,醫首大人一提,蘇長歌都能解答。而蘇長歌不懂的,醫首大人雖然有些能說上兩句,然而,能解答的非常,有一些的能說上兩句,有些則是聞所未聞。
一番談話下來,蘇長歌的見識之廣,博學之深,讓人肅然起敬!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絕對不相信,一個小孩會有這等強大的知識!
顧先生忍不住嘆一句:“珩王妃,顧某非常想問一下,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是你不懂的麼?”
顧先生之前蘇長歌是不帶敬語的,如今一出口便使用了一個‘您’,以他的年紀,對一個年輕人使用這樣的詞語,足以見他對的敬佩之意。
“怎麼可能沒有我不懂的?”蘇長歌無奈道:“所謂學海無涯,活到老學到老,這個世上很多病都是我們無法解決的,我或許懂得一點東西,但是卻并不是無所不能的。”
這不是謙虛,是說真的。
上輩子,見識過不關于罕見病的報道,曾致力于研究過,卻還是一籌莫展的。
還有,上輩子各種絕癥,再強大再厲害,也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病人走向死亡。
或許比別人強,但并非無所不能。
“說得好。”一番話下來,醫首大人越來越賞識蘇長歌了,贊嘆道:“這個世上每個人都不是無所不能的,人最重要的還是做好自己,完善自己,吸納更多的東西。”
醫首大人說時,掃一眼自己的兒子和孫子:“珩王妃懂得比比我多不知要多倍,但是卻不驕不躁,還懂得反省自己,比你們認識的什麼醫大夫,不知道要好上多倍,所以我要你們向珩王妃學習是沒錯的。”
顧先生顧染錦頷首:“是,謹遵教誨。”
在同齡人里面,他們一直都算得上很不錯的,但是,見識到了蘇長歌之后,他們才發現,他們自是一個井底之蛙,見識得可憐。
和醫首大人的談話,他們只能聽,一個字都不上去!
醫首大人看兩人孝順又聽話,還算欣,點點頭,便又和蘇長歌繼續聊了一會,直到開始午膳,才依依不舍的止住了話題。
容珩看著一臉的意猶未盡的四人,再看看臉兒好怕怕的,顯然很高興很興的蘇長歌,勾著角問:“聊得可開心。”
“嗯。”蘇長歌眉眼彎彎的頷首,夾了一塊到容珩碗里,看著醫首大人笑道:“已經許久未曾這般和人聊過了,真的非常高興。”
雖然有時代限制,但是醫首大人學識非常淵博,如果他生在上輩子那個時代,他也絕對會是一個響當當的人!
人格魅力也非常高!
容珩揚眉,這還是第一次,先給他夾菜而不是小屁孩,看著一旁干瞪眼很不爽的小屁孩,容珩角翹起的弧度不由得高了些。
他拍拍蘇長歌的手,含笑著道:“醫首大人,顧先生,難得大家都興致如此之高,不如留下來住上些日子,好好聊一聊?”
“這……”顧先生和顧染錦都非常吃驚,他們都知道容珩是從來不輕易讓人進珩王府的,也鮮和人示好好,這一次他百般盛,數次邀請醫首大人前來珩王府,已經夠讓他們吃驚的了。
如今,他竟然還讓他們住下來一段時間!
他們驚訝之余,忍不住道:“珩王爺莫須如此客氣,我們在皇城也是有府邸的……”
“這個本王自是知曉。”容珩點頭認真的道:“不過,此次醫首大人邀不遠千里從修養之地臨珩王府,我們自然不能怠慢了。”
醫首大人和故鄉等到底還是有些遲疑。
蘇長歌看著,忍不住道:“醫首大人顧先生染錦,你們便住下來吧,這些天我們好好流一番,我這幾天也需要研究一下之前的著作問題,不如大家一起幫忙?”
顧家三人一聽,都瞪大了眼睛。
竟然讓他們參與寫的那一本醫?
要知道,那一本醫書,寫的全是醫藥方,里面很多醫藥方他們為所未聞見所未見,卻又用得非常準非常好,如果這樣的東西寫出來,肯定會是一本大作!
如果這件事傳了出去,定然是會舉世震驚的!
不知道多人會搶著要!
值得一說的是,這樣的東西是無價之寶,隨時都有可能為家族寶典的,是不外傳的,更不是誰想看都能看的。
然而,蘇長歌卻愿意讓他們參與這本著作的編寫!
這不就相當于將這些蘇長歌獨自擁有的的藥方告訴他們麼?
醫首大人震驚之余,臉龐不住嚴肅下來:“珩王妃,這事兒可輕率不得,那可是你的醫典作,我們怎麼能參與進去?”
“為何不能?”
顧先生解釋道:“里面全是藥方,非常珍貴,多錢都求不得的,我們顧家也不能這樣占你便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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