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這一看,不管是秦子清赤天驕還是其他大將,都笑了。
而且是暢快的笑了。
因為,在隔著遠遠的一段距離,他們看到天啟的船只一艘艘簡直跟小漁船似的,跟他們設備齊全的戰船本沒法比!
這樣的船只,一條船,最多也就能容納十來人,船只看起來是多的,但也就幾十只,這幾十只船只排排開,看著倒是壯觀的。
但再壯觀又如何,就算加起來,他們船上人數千人不足!
而且,船上人影,看著也是稀稀疏疏的。
最重要的是,“他們不擅長海上戰,就是搞笑,居然讓船只一只只的排開來,這擺明就是讓我們將他們打得個片甲不留啊!”
只要有腦子一點的,都知道,船戰排列要有獨特的陣型,如此一來,前排恰好能護著后排,將損傷數目減到最低。
天啟這種一字排開的做法,委實太過無腦了!
“哈哈哈!”
赤天驕邊的將領忍不住開懷的大笑出聲,對秦子清道:“秦小姐當初說天啟極其不擅長船戰,船只也,看來說得真真沒錯啊!”
“對,這一戰,我們必勝!”有將領激道:“這一次,我們要將前幾戰的氣,都一并討回來!”
也有將士按捺不住,當即問:“公主,他們現在派人出來迎戰,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既然他們派人迎戰了,我們自然要回敬了!”赤天驕眸子冰寒,“讓人備好弓箭手,我們將那百來只船和上面的人一并給燒了,讓船上的人有去無回!”
“是!”
這話一出,將士立刻前去辦。
于是乎,前后不出一刻鐘,便有飛箭唰唰的朝那白來只船只過來!
那些箭箭頭帶著火,恍若火雨一般,啪啪的落在船上。
不需多久,赤天驕他們便見對面的船只濃煙滾滾,對面江邊的況,一下子變得模糊了起來。
秦子清蹙眉,“我怎麼覺有些不對?對面為何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連尖聲我都不曾聽見,總覺有些不對。”
赤天驕不贊同,“他們此舉本來就是以卵擊石,未料到我們先發制人,用火箭炮制他們,他們跳河都來不及呢,還如何尖?”
“你這麼說,也在理,不過,這些濃煙是怎麼回事?雖然這個天氣,船只算不上干燥,但是要燒起來還是容易的,為何現在會出現這樣的濃煙?”
不知為何,秦子清還是覺得不安。
“你又在多想了。”赤天驕翻一個白眼,沒好氣道:“天啟不近水,你大概是不清楚,一般用到船只的尋常人家,如果不出海不出河,船只是不能一天到晚晾曬在太底下的,必須沉到河里養著,這些船只應該是剛從河里撈上來的,木質自然潤,燒起來濃煙滾滾了。”
“原來如此。”心中的疑被解決,秦子清頓時變得輕松了起來,正問:“方才大概用了多支箭?”
“不多,大概也就一千來支吧。”
此次他們準備充分,幾乎將全部弓箭一并帶來了,加起來有十萬余,這一千支連十萬的零頭都夠不上,自然不多了。
“很好!”赤天驕大悅,笑道:“一會我們靠近層次變,羽箭啟發,定然要將這些城池一并攻下!”
大家聞言,對視一眼,正要笑,便聽到外面傳來轟隆的一聲巨響,同時船只裂,尖哀嚎聲也同時響起。
秦子清臉突變,赤天驕更是當即從船艙跑了出去,就看到隔著自己不愿的一艘船,整艘船被炸開了花,火漫天!
愕然:“這是怎麼回事?!”
話還沒落下,“轟!轟!轟!”數聲巨響又響起,響聲震天,讓人耳生痛,簡直難以忍,秦子清等人紛紛捂住了耳朵。
但是,同一時間,他們后面的幾只船只,卻被炸得面目全非。
不過,這樣的轟炸,只是開始而已。
接著,轟炸聲越演越烈,穿這一只只的被摧毀。
“公主,這,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有將領回過神來,驚愕道:“這,這威力也太可怕了啊!”一炮就是一只船啊!
赤天驕大怒,“現在問本公主有何用,還不快看看是什麼況,看看這些炮火從何而來?!”
“公主,看,看不了啊!”有將士苦著臉道:“對面的那些船,還沒有燒完呢,濃煙一直沒有退去,我們被濃煙隔絕了視線,看不到對面的況啊!”
這話一出,秦子清和赤天驕渾涼了個徹底。
們總算明白了,那些一字排開的船只,并非是來跟他們以卵擊石的,它們就是一道屏障,直接隔絕他們的視線!
“這濃煙隔著的可不止我們!”赤天驕冷冷道:“既然他們隔著濃煙打我們,我們也要隔著濃煙打他們!”
秦子清咬牙反對:“不行,他們的武威力大,我們扛不起,我們快撤!”
赤天驕欠缺反對,“不,我們不能撤!我們這麼多人,這一次戰事,必須要贏!”話罷,冷著臉吩咐自己手下的將領:“你們,讓大家給本公主穩住,所有戰船都不得退,給本公主上前去,萬箭奇發,我看看到底誰會輸!”
“是!”
將士紛紛領命。
這一戰準備充足,又是他們悉的水戰,而且真的贏了,收獲太大了,這麼好的機會,他們不想就這麼錯過了!
“你……”秦子清咬牙,“現在是我們以卵擊石啊!”
“這一戰,你就不想打?”赤天驕看著,“你可別忘了,這一戰估計是我們最后一戰,要是不贏,我們將得不到任何信任,以后若想要開戰,將再也沒有可能了!”
秦子清默然,閉上了眼睛,看著平靜,但是袖子下的一雙手早就握拳,用力得指甲在掌心劃下一道道痕!
片刻,張開眼,眸底多了一抹旁人都不懂的晦暗:“是的,這一戰,我們必須贏!”
“對!”赤天驕看著船只幾只幾只的被炸毀,士兵碎骨,眼底涌著憤恨和倔強:“本公主就不信會一直輸給!”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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