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
華懿然眉心,頭疼地對蘇長歌道:“他一天到晚就跟匹了韁繩的野馬似的,如果不是我生的,我真想把他扔大街去。”
蘇長歌哈哈大笑,“活潑好多可啊,反倒是我們湛兒有點太過安靜了。”說時,拉著華懿然到桌子旁坐下來,順便朝容穎招招手,讓他也過來坐。
“湛兒像四王兄。”
管事送上點心和茶,要給三位主子倒,卻教容穎一把接了過來,道:“本王來,我許久未見我敬佩的四王嫂,怎麼也得表示一番的。”
說時,提著茶壺站起來,異常尊敬的給蘇長歌倒了一杯茶。
一杯茶蘇長歌為長者還是得起的,只是聽到敬佩二字,角搐了兩下,白他一眼:“好好說話,什麼敬佩不敬佩的。”
給蘇長歌倒完,容穎還想給華懿然倒,華懿然哪里能讓一個四王爺給自己倒茶,連忙借了過來,“我自己來。”
容穎也不推辭,看著蘇長歌雙目發亮的到:“四王嫂,此次一役,您可謂是巾幗不讓須眉啊,絕對當得起我敬佩二字啊!”
“好了好了。”這些夸獎蘇長歌還真的聽膩了,并不想聽,沒好氣的調侃道:“一年不見,愈發的甜了啊,皇城的小姑娘應該沒撥吧?”
“哪有。”容穎撇撇,哼道:“本王可不是濫之人。”
說到這個,蘇長歌眸子一轉,狐疑的盯著他:“話說,你應該也有二十了吧,人家十八孩子都能地上打滾了,你還不娶妻?父皇也不管你?”
“我最小父皇心思哪里會在我上,本來想著這兩年給我將娶妻一事給辦了的,但這不是恰好遇上戰事,就耽擱了麼。”
華懿然在一旁給聽笑了,“五王爺真會說笑,我聽端木流月說了好多遍,是您自己不愿娶妻,好多臣子遞了帖子推薦自家的姑娘,皇上也看著有合適的,但您回回都推說不合適。”
“確實是不合適嘛!”容穎噘,一臉不高興的樣子跟蘇長歌撒:“四王嫂你都不知道,父皇覺得好的世家小姐,一個頂一個脆弱,看一眼就臉紅白一眼就抖流淚,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們是豆腐做的呢!”
蘇長歌啼笑皆非:“人家臉紅是因為喜歡你,你平白無故瞪人家作甚?孩子本來就呆在閨閣鮮見外人,害不是很正常麼?”
“反正我就不喜歡這樣的。”容穎哼哼:“我喜歡四王嫂你這樣的……”
“咳咳……”
這話一出,在一旁伺候的管家忍不住咳嗽兩聲。
華懿然笑出聲來。
蘇長歌倒沒在意,容穎當聽不見,兀自說自己的:“像四王嫂那樣文武雙全,智慧謀略均無人能匹,時能撒歡玩得盡興,靜時能伏案埋首半月不出門,這樣的妻子才有趣嘛!”
端木雅挑眉:“我這麼多優點呢?”
容穎重重點頭:“不是多不多的問題,是四王嫂您沒有任何缺點。”
“……”
“咳咳咳咳……”
管家聽不下去了,連續咳嗽。
華懿然愣愣道:“五王爺,我覺得您這個思想過于危險了,這樣的話我想黑心鬼都未必能說得出來。”
容穎反問:“本王有說錯麼?”
華懿然思忖一番,居然跟著點頭:“好像是沒有……”
“對啊!”容穎雙手一攤:“本王實話實說罷了。”
“實話實說是沒錯,但有些話還是不能直說。”華懿然朝門外看一眼過去,懟他眉弄眼:“要是你四王兄聽見了,只怕你想再踏玨王府就難了。”
說完,不等容穎開口又說:“五王爺,不是我說您娶妻要是按照歌兒的標準,那您這輩子估計都找不著了,畢竟這世上像這麼聰明的,百年難遇。”Μ.166xs.cc
“好了好了。”蘇長歌真的聽不下去了,“你們夸得我都要以為我臉上有花了,一個比一個夸張!”
說完,不等兩人開口,又道:“再說了,說到聰明有才秦子清一點都不比我差。”
提到秦子清,容穎他們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不屑道:“不可否認確實有勇有謀,不過聰明謀略都用錯地方了。”
華懿然:“叛國、謀反,無論是哪一個都足以將碎尸萬段!”
容穎贊同地點頭,蹙眉說:“話說,當初一直沒找到尸,還有消息說逃了,該不會真的還活著吧?”
蘇長歌頷首:“對。”
容穎拍桌:“居然就這麼逃了,我們還都找不到的蹤跡,那人還真狡猾!”
蘇長歌攤手:“所以說人家是真的聰明啊。”
容穎哼了一聲:“那是詭計多端,有小聰明,論智慧和大謀,遠遠不及你!”
華懿然的重點則不在這些,聽著兩人談話眉頭一皺:“秦子清還活著的話,那歌兒你可要小心了,按對黑心鬼的心思,還有對你的恨意,只怕……”
還沒說完,容穎就揮揮手不以為然道:“得了吧,也不要看看現在玨王府什麼守衛,你以為秦子清還是當時的秦子清麼,皇城進來就等于自尋死路!”
“什麼自尋死路?”
此時,外面傳來了一個笑瞇瞇的嗓音。
大家尋聲往門外一看,赫然見容玨和端木流月走了進來。
剛才說話的,自然是端木流月了。
除了兩人,端木流月懷里還抱著一個大概兩歲大的娃娃,娃娃穿著一襲紗,長得白白,頭上用彩蝶緞子總了兩個角,小小眼睛圓圓,的角還趟著點口水,看起來可得不行。
“小元寶~”華懿然顯然也很喜歡娃兒,一看到小孩眼前一亮,立刻站了起來,出手就走過去:“快讓姨姨抱抱。”
“你算哪門子姨姨,別隨便拉關系。”端木流月子一躲,沒讓華懿然娃兒。
“你兒?”蘇長歌忍不住問。
“那當然。”端木流月下微揚,一臉驕傲:“可吧?”
“確實可得不像是你能生得出來的。”
華懿然聽完覺得報仇了,哈哈一笑。
端木流月不甚在意,復仇似的對容玨道:“怎麼辦,歌兒好像移別了呢,從進來開始一直就盯著我兒,看都不看你一眼呢!”
“你不稚,還來這里挑撥離間。”蘇長歌翻了一個白眼,站了起來走過去一把樓主容玨的脖子,就踮起腳尖親了一口容玨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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