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的拳頭上就帶有蠱蟲,而你卻傻傻任我打一拳,真以為我朵木的威名是假的嗎!」
朵木雙手背負,看起來有一派宗師的氣度,想當年,他朵木也是個刺頭,仗著他師傅的威名,也是各種挑事,只不過他向來對男之事不敢興趣,從未做出什麼強子的事來。
他通常只是找一些同年紀的男子,一起比拼一下蠱高低,實在無趣的時候就用蠱去戲弄一些人。
「師父,救我啊!」朱虎痛得直呼。
侏儒只是冷一撇,走過朱虎面前,拿出一香來,雙指在香上一撮,香登時無火自燃起來,散發出濃烈的白煙。
「乖徒兒,張開。」
朱虎很是配合張開,一隻僅有小拇指大小的綠小蟲子從中爬了出來,侏儒見狀,雙指一夾,一拉,綠小蟲子登時被拽了出來。
「區區痛心蠱,也敢在我面前丟人現眼,下去想要玩這種把戲之前,起碼也要知道老夫是什麼人吧!」
侏儒輕哼一聲,將痛心蠱直接一掐,死得不能再死,然後扔到朵木的腳下。
痛心蠱離,朱虎滿臉猙獰著朵木,今天,是剛才他就栽在朵木手裏面兩次,對他來說這絕對是一種恥辱!
「你難道不知道我師父是苗疆有名的蠱醫,你這點蠱也敢在我師父面前丟人現眼!」
朱虎很是不屑,卻是不敢輕舉妄,萬一待會又被人在不知不覺中下了蠱,那麼他可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朵木雙眼一凝,蠱醫?這個侏儒模樣的老人竟然會是蠱醫?
苗疆之地,蠱蟲之盛行,很多人在不知不覺之中容易被人下了蠱而不自知,而有一群人就是專門來治療各種蠱,號稱蠱剋星,這群人被稱作蠱醫。
如果說苗疆有一百萬下蠱的人,那麼這一百萬個人裏面才會出現一位蠱醫。
在苗疆,蠱醫的地位很是崇高,尤其是那些經常巡遊苗疆,為人治療蠱的蠱醫,他們很苗疆人的戴。
當初他的師傅,就是這附近遠近聞名的蠱醫,只是他不,未能領悟蠱醫的華,只會下蠱,而不會替人治蠱。
「蠱醫?真沒有想到,剛來苗疆沒多久,就遇到所謂的蠱醫,看樣子,我的運氣還是很不錯的嘛。」
周天從房間裏面施施然走出來,剛才外面發生的事,他都聽得一清二楚,要不是他出手幫忙,朵木早在之前朱虎那一撞時,就了重傷。更加不可能有能力一拳將朱虎打飛出去。
「你又是什麼人?」
侏儒覺得事有些不簡單,他今天來這裏只是為了給他的徒兒撐腰,順便把他徒兒的媳婦帶回去,可不是出來跟人家鬥法的。
「我也是一位醫者,我剛才看你這一手銀針用得還不錯,這應該是飛針門的手法吧?」周天輕笑道。
「仙師,最後還是得麻煩您出馬。」朵木慚愧一笑,退到邊上去。
侏儒臉一黑卻沒有搭話。
「不回答?也對,這麼丟人現眼的事,你怎麼敢回答呢。記得三十年前,位於苗疆邊界的飛針門,不知為何,一夜之間,所有人全都中毒而死,而且不知道死於哪一種毒。那時候,事鬧得很大,只是因為所有飛針門的人全都死了,這件事也就沒有人繼續追查下去。」
周天說到這裏便笑著看著侏儒老人,意思不言而喻。
「小子,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侏儒老人一雙眼睛如同鷹鷲,充滿狠厲。
「說起來,飛針門的門主跟我們這一脈還是有點,正好今天遇到了,我也順便替飛針門門下七十三條亡魂討一個公道!」周天輕嘆一口氣。
朱虎獰笑一聲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這樣跟我師父這樣說話!瞧你這裝扮,你不是苗疆人吧,怪不得敢在這裏大放厥詞。」
「別急,你的手上也沾染了不亡魂吧?你們師徒兩個人還真是一丘之貉。」
周天臉微冷,他有神眼,可以看到許多別人看不見的東西,朱虎那一雙拳頭上縈繞著七八條亡魂,其中有一條亡魂,就在三天之前。
「是又怎麼樣!」
朱虎腳步一,足有碗的拳頭朝著周天打去,速度很快,帶著風聲。
「是嗎?你不就是依仗自己天生神力,那好,我就跟你玩玩。」
周天輕抬手,用一雙掌應對朱虎的兇拳。
「哈哈,去死吧!」
朱虎一拳打在周天抬起的手掌之中,發出得意大笑,以他如今的力量,哪怕是一頭強健的公牛,被他的一拳打到,不死也得重創,更別說只是一個看起來有點清秀的年輕人。
「這怎麼可能!」
朱虎一陣愕然,他覺到自己一向所向無敵的拳頭此刻宛如陷泥淖之中,掙不開,更使不上什麼勁。
「年紀輕輕,殺這麼大,實在有傷天和,難道你不知道生命是非常寶貴的存在嗎?」
周天臉上掛著一抹輕笑,手掌卻輕輕用力,直接生生掰斷朱虎的五手指頭,更發出一道真氣,沖他的雙之中,震碎他的膝蓋骨。
朱虎一聲慘痛的哀嚎,直接跪在地面上。
「你殺了那麼多的人,如今天道循環,報應不爽!」
周天冷哼一聲,鬆開朱虎的手掌,朱虎整個人直接癱倒在地,哀嚎不已。
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鐵拳,強大的,卻在一個跟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手上,如同紙糊的一般,輕易就被撕得碎。
侏儒老人眼睜睜看著這一幕發生,他本來不及阻止,應該說他本不敢阻止。因為周天渾的殺氣從頭到尾都是鎖定著他,只要他敢輕舉妄,立馬便是殺劫臨。
「接下里,該到你這個當師父了,你既然能夠教出如此出類拔萃的弟子,想必本領應該很大才對,在下不才,想要領教一二。」
周天說的很謙遜,也很客氣,但侏儒卻聽得出這話裏面濃重的殺氣。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你非要跟我們師徒過不去!」侏儒老人微微後退幾步,他實在不敢離周天太近,談笑之間,就輕而易舉廢掉自己的徒兒,實在太可怕了。
什麼出類拔萃,他的徒兒跟眼前這主比起來,這差距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周天搖搖頭道:「不是我要跟你們師徒過不去,而是你們師徒要跟這天理過不去,如今老天爺只不過是借我的手,來了結你們遲來的果。」
「想一想,曾經死在你們手底下的亡魂,你就會發現,其實你早就該死了。」
周天每說一句,就向前走一步,得侏儒老人連連後退。
「我跟你拼了!飛百針!」
侏儒臉瞬變,手在腰間一抹,五指一揚,劃出百道寒芒。
周天只是輕笑,雙手擺如飛,快得看不見影子,寒芒全部消融在那殘影之中。
「什麼飛百針,以你現在這種程度,五十針都夠嗆。」
周天雙手一攤,四十多銀針掉落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不可能!這麼近的距離裏面,你怎麼能夠做到這種程度!」
侏儒老人嚇得直接坐在地板上,他這一手飛百針,乃是他的殺手鐧,直接飛出幾十塗滿劇毒的銀針,只要有其中一扎在敵人的上,敵人便只能束手就擒。
從來沒有人可以完全躲過這一殺招,更沒有人可以向眼前這個年輕人一樣,僅憑著一雙掌,就將所有的毒針全部接下。
「你不是人,你一定不是人!你一定是閻王派來的討命鬼!」
「我就知道老天爺肯定不會放過我的,飛針門七十多條亡魂也不會輕易饒過我的。」
「都怪我當時一時貪心,好,這才犯下滔天大禍。」
侏儒老人已經被嚇得神異常,滿腦子裏面都是
周天看向紫玥輕道:「這裏允許死人嗎?」
紫玥眉頭微挑,看向哀嚎不已的朱虎,又看了神智癲狂的侏儒老人,輕道:「他們如今都為這樣子了,不需要趕盡殺絕了吧。」
周天聞言眼睛微瞇,右手真氣旋轉,一塊長形木塊被吸了過來,然後看向侏儒老人,「有些人是不值得同的,更不配得到原諒。」
此話一出,原本瘋癲的侏儒老人,急忙起,轉就跑,還特意繞過邊上的柱子。
「除惡務盡,這話一點也沒有說錯。」
周天冷眼橫掃,手中木塊如同利箭疾而出,穿柱子,直接釘在侏儒老人的後腦上。
「仙師,真是好手段啊!這一手本就不是我們這些螻蟻之輩能夠知悉的。」烏啼上人在邊上狂拍馬屁。
紫玥看得呆了,這個人竟然如此殺伐果斷,說殺就殺。
「你,你不能殺我!」
慘不已的朱虎看到自己師父落得這樣一個下場,嚇得渾哆嗦不已。
周天腳步輕踏,一真氣順著腳底,直接震碎朱虎的心脈。
「你們也可以安息了吧。」周天輕語一聲,雙眼看著朱虎的雙拳上,那裏有人在向他行跪拜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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