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鼎花園,六棟,904室。
鍾發白失魂落魄坐在沙發上,直勾勾著電視機,張大的無法合上,陷了對人生的質疑。
和電視無關,那太扯了,他只是住的偏僻了點,又不是從幾百年前穿越過來的古代人。
鍾發白之所以懷疑人生,是因爲親眼目睹里昂理鬼的全過程。
第一步,打開馬桶蓋;第二步,把保鮮的球扔進去;第三步,按下衝水開關。
保鮮的球還在,但裡面的鬼沒了。
“祖師爺在上,馬桶居然真連通著地府……”
鍾發白喃喃自語,親眼所見,容不得他不信,那麼問題就來了,爲什麼以前沒聽師父提過?
是師父故意不說,還是師父沒用過馬桶,所以不知道?
應該是師父也不知道,畢竟其他修道的同輩們也沒提過這個邪門通道。
不好!
妖人詭譎,以迷障邪我道心!
不能信!不能想!要鎮定!
鍾發白一個激靈清醒,盤膝坐在沙發上,默唸黃庭三靈七言,靜心沉意,死守道心穩固。
廖文傑就沒這種煩惱,在他看來,里昂就是一個異類,即便放在特異功能人士裡,也是絕對的異類。里昂的所作所爲,看個熱鬧就行,無需深究其意,認真就輸了。
就這點,廖文傑的道心堅定比不了鍾發白,他勝在沒心沒肺,了立執念,多了隨灑。
孰優孰劣不好說,只看當下,鍾發白住進重神病院的可能更大。
至於那位和里昂坐而論道的前輩高人,不論眼見識,還是思想境界,都比廖文傑和鍾發白要高上幾個檔次。
他眼中的里昂又是另一種模樣,道有千千萬萬,最終殊途同歸,里昂看似不講道理,實則還在道理之,困於認知偏差巨大,一般人看不明白。
他境界高,早就不是一般人了,別人看不懂,不代表他也看不懂。
試著聊兩句,或許能憑藉高人一等的境界,類旁通把里昂的道也學了。
廣聞才能博識,博識方能悟道,好事,必須得試試。
前輩高人就此逝世!
“老鍾,別胡思想,里昂是異類,你用常理來考量他,只會懷疑自己,並且越陷越深。”
見鍾發白三觀顛覆,整個人都不好了,廖文傑趕勸了兩句,他還指這臺印鈔機日夜不斷畫符呢,可不能被裡昂整廢了。
“阿杰,什麼異類,我懷疑你歧視神經病!”
“不是,我是說你異於常人,普通人跟你完全沒法比。”
廖文傑豎起大拇指,肯定道:“這是讚,不含任何貶義分。”
里昂還想再說點什麼,突然房門敲響,他轉過,隨手將其打開。
“里昂,真是你啊!”
門外,阿羣T恤+熱,扮相修清涼,左手綁著繃帶,神無比興。
上次被鬼上,傷加外傷在醫院躺了半個月,前兩天剛剛出院,嚷嚷著要去神病院拜見大師,被自家老孃足,鎖在家裡那也去不了。
百無聊賴趴在窗前往樓下看,剛好見到廖文傑三人走進小區。
阿羣自覺老天爺安排了緣分,說什麼也不能放過,趁老孃出門買菜的空檔,跑到保安室去找盧隊長,問清了廖文傑家的門牌號,便急衝衝殺了過來。
“我記得你是上次那個,怎麼,你已經出院了?”
“嗯嗯嗯,我剛剛在樓上看到你,專程過來打招呼。”
“好說,我這人最寵了,尤其是漂亮,今天說什麼也不能讓你白跑一趟。”
里昂四下看了看,推推墨鏡,嚴肅臉道:“這裡閒雜人等太多,說話不方便,你家裡有人嗎?”
“沒有,就我一個。”
“那就好,去你家,我給你發點福利。”
“好呀好呀。”
阿羣雙手一拍,歡呼雀躍。
“不是吧,大哥,這就去發福利了?”
廖文傑滿臉黑線攔下里昂,將他拖到一邊,小聲道:“我知道你難得有個小迷妹,可是,這種貨你也下得去手?”
不是說阿羣不好,而是這妹子整天瘋瘋癲癲的,據盧隊長所說,每隔一星期就會被甩一次。
也就是阿羣,換其他人可沒這本事。
“話不能這麼說,我看長的,你和老鍾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來。”
說完,里昂轉瀟灑離去,摟著阿羣的肩膀消失在樓道里,連從不離手的Lily和手提箱都沒帶。
五分鐘後,他穿著條衩折返回來,在手提箱中一陣翻,什麼都沒找到,急不可耐,拿著一卷保鮮就走了。
廖文傑:(눈‸눈)
原來保鮮不止可以抓鬼,奇怪的知識又增加了。
……
兩小時後,里昂叼著一香菸返回,疲憊的神中摻雜著幾分懊惱,進門就連連搖頭:“一時鬼迷心竅,做了不該做的事,請大家再給我一次機會,下次,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了。”
“呵呵,提上子說話就是氣。”
廖文傑鄙視一句,渣男和渣男之間也是有歧視圈的,里昂這種最鄙視,一點技含量都沒有。
“阿杰,不要有怨氣,我知道剛剛是我不對,我說去去就來,可還是花了這麼長時間。”
里昂說著歉意滿滿的話,語氣卻毫無謙虛可言:“但你也知道,我非同常人,今天也只是正常發揮罷了。”
廖文傑懶得搭理他,對沙發上盤膝而坐的鐘發白道:“老鍾,休息好了沒,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行了。”
“可以了。”
鍾發白站起活了一下手腳,將挎包背在肩上,裡面是他常伴的法。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街坊鄰居大半都已睡下,沒睡的也都窩在屋裡。
鍾發白拿著羅盤四走,圍繞小區走了一圈,羅盤上的指針一不,表明佳鼎花園並無特殊之。
他本人也沒看出什麼異常,小區佈局中規中矩,要說這裡有什麼吸引鬼的好東西,恐怕只有鬼才知道了。
“喂,你們三個,大晚上在這裡瞎晃什……”
值夜的盧隊長和鐵膽快步走來,看清里昂的面孔,他當即驚呼:“鐵膽,快跑,是那個魂不散的神經病!”
這話還用你說。
鐵膽撒丫子跑路,等盧隊長轉的時候,他已經跑到了十幾米開外。
“等等我呀,你這混賬,一點義氣都沒有。”
“盧隊長,請留步,我有事找你。”
廖文傑一個閃靠近,擡手按住盧隊長的肩膀,任憑如何掙扎,都沒法離去。
“阿杰,大家都是人,大晚上的幹嘛害我?”盧隊長苦著一張臉。
“恰恰相反,我不是害你,而是救你。”
廖文傑小聲道:“只告訴你一個人,別傳出去,小區又鬧鬼了。”
“不是吧,這麼邪門?”
“真就這麼邪門,昨天我在電梯裡抓住一隻鬼,嚴刑拷打一晚上,什麼都沒問出來,今天找朋友過來看看。”
廖文傑指了一下鍾發白:“道門高人、抓鬼專家,加我一共三個高手,你跟在我們邊才最安全。”
“你不要唬我,這場面電視上演過,我一點本事沒有,跟在你們邊,第一個死的人肯定是我。”
盧隊長連連搖頭,經歷過里昂的心摧殘,他盧雄早就不是曾經的盧雄了。
“你想多了,沒讓你跟我們一起抓鬼,有事找你幫忙。”
“阿杰,放過我吧,我手無縛之力,能幫什麼忙啊?”
“還別說,這忙只有你能幫。”
……
一樓電梯,電梯數字停在三樓,盧隊長在機房按下急停止開關,鎖死了這臺電梯。
兩個保安幫忙,通力合作將電梯門開,出了漆黑一片的電梯井。
廖文傑記得很清楚,第一次遇鬼就在電梯,當時通風損壞,電梯悶熱無比,唯有他被鬼纏上,冷風嗖嗖往脖子裡灌。
李老太太和李先生本就死在小區,參考價值不大,昨晚他第三次遇鬼又是電梯,既然小區其他地方找不到異常,就只能是這座電梯了。
兩個保安打開手電筒照明,發現坑裡除了緩衝,就是灰塵和垃圾,並無特殊之。
里昂擡腳就要跳下去,剛就被廖文傑按住。
“別衝,萬一電梯突然掉下來怎麼辦?”
“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電梯掉下來有緩衝撐著,砸不到我。再說了,我有神功護,三層樓高的電梯而已,能傷到我?”里昂滿不在乎道。
“說傻話,明知是個坑,幹嘛還往裡面跳!”
廖文傑不同意,讓保安找來竹竿,撥開垃圾灰塵,想看看坑裡有無招鬼的符咒或其他可疑品。
這一翻,還真找出一個怪東西。
橢圓的黑石頭,比玻璃球稍大一點,手冰涼,迎著燈有暗紅芒。
廖文傑戴著手套看了幾眼,給旁邊的鐘發白,兩人都沒看出名堂,最後落在了里昂手裡。
里昂也是兩眼一抹黑,胡言語評價兩句,認爲可以賣個好價錢。
賣錢就算了,鍾發白取出符紙,將黑石包了個不風。
雖然沒看出黑石是何種類,但三人一致肯定,這塊石頭氣息不祥,就是它源源不斷招來了厲鬼。
問題來了,誰吃飽了沒事幹,一門心思想著害人,把這種髒東西扔在了電梯坑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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