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記錯的話,陳小刀被帶去拉斯維加斯,學到了高進七八的本事,出山後靠賭致力於慈善事業,人送外號——賭俠。
等他返回香港的時候,青梅竹馬的朋友嫁人了。
不能怪方薄,人家把最好的幾年青春給了他,還是在他最窮困潦倒的時候,說明肯定是有的。
奈何陳小刀不上道,出國之後音訊全無,別說寫信了,一個電話都沒有,這誰扛得住。
方聯繫不上他,加上父母在耳邊念箍咒,外面也不乏追求者,一咬牙一跺腳,找個老實人嫁了。
再然後嘛,陳小刀就遇到了龍九……
本著防患於未然的原則,廖文傑讓陳小刀把朋友一起帶出國,免得以後生出什麼事端。
雖說男人都是見異思遷、喜新厭舊……不對,雖說之心人皆有之,青梅竹馬在邊,和是否花心屬於兩碼事,但邊有人看著,多都會收斂一點。
起碼在表面上,一個有家室的男人會穩重很多,有在外面沾花惹草。
聽到廖文傑的警告,陳小刀將信將疑,他和朋友阿珍多年,突然嫁人太荒謬了。
高進深信不疑,廖文傑說是,絕無第二種可能。
阿珍是個單純善良的好孩,失憶那段時間,阿珍對他十分照顧,真要是嫁了別人,肯定是陳小刀的損失。
和朋友天人兩隔之後,高進對待更加認真了,他決定將阿珍帶上,不能壞了徒弟的姻緣。
因爲一系列證件都沒辦下來,連個臨時章都沒有,高進想要投資,必須要再等等。
他本人完全無所謂,兩千萬純屬個人心意,說白了就是找個理由給廖文傑送錢。
合同的事,他讓廖文傑看著辦,什麼時候他再回港島,想起這件事,補上一個簽名也不遲。
至於分到的錢,那更簡單了,廖文傑不嫌麻煩就開個戶頭幫他存起來,嫌麻煩直接存廖文傑賬戶上,哪天他手頭拮據了,自然會開口索要。
賭神會有手頭拮據的時候?
或許有,可他有打電話的功夫,幾千萬小錢錢就到手了。
“廖先生,這一別,也不知道下次見面會在什麼時候,如果你哪天去帝度假,請務必告知,我做嚮導陪你玩個痛快。”
“不吃個飯再走嗎?”
“不了,我下定決心要遠離是非之地,不跑快一點,怕是想走都難了。”
“既然如此,我就不留了,這頓飯先欠著,等你徹底自由了,我們以朋友的份坐下來打兩圈麻將。”
“一言爲定,我非常期待那一天。”高進笑著點點頭。
“一言爲定。”
廖文傑回以微笑,轉而看向龍五:“五哥,你這一走,至也得好幾個月,不和阿九見一面嗎?”
“電話聯繫就行。”
龍五黑著臉說道,高進遠走拉斯維加斯,他必須跟著,沒空去見龍九。
一方面是公事,他的任務就是寸步不離保護高進,另一方是私人因素,短短一月相,他便被高進的人格魅力折服,兩人的份也從保鏢僱主變了好友。
一想到至離開幾個月,龍五就渾不自在,再見面,不會多出一個人吧?
第一眼看到廖文傑,他就知道這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油頭面、油舌、油腔調、油頭腦……
不是說廖文傑不好,公司還沒開張,就空手套白狼賺了五千萬。連高進這種明人,都心甘願送上三千萬,白手起家的同齡人,有幾個能做到?
壞就壞在太有本事了,長得帥,還有錢,想低調都難,就算廖文傑潔自好,也會有一堆人往他邊湊。
比如剛剛那湯朱迪的,言行舉止就很不對勁,明顯是對他抱有好。
而龍九格好強,悶葫蘆,了氣也不會往外說,別人搶的東西,就自己搶回去,在廖文傑邊註定要吃虧。
再說了,廖文傑會潔自好?
龍五嗤之以鼻,廖文傑要是不沾花惹草,他就把自己的眼珠子摳地上當炮踩。
越想越不放心,決定今晚打電話多勸勸,免得龍九越陷越深,最後連回頭路都沒了。
……
“阿杰,什麼況,到底什麼況?”
目送高進離開,湯朱迪終於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廖文傑的胳膊。
“什麼什麼況,朱迪姐你矜持一點,太了。”
廖文傑想出手,結果他越是用力,湯朱迪就抱的越,萬般無奈下,只得從心放棄。
都看到了,他掙扎過。
“那可是‘賭神’高進,你和他什麼關係,爲什麼他這麼尊敬你,還白送您三千萬?”湯朱迪滿腹疑慮,恨不得跳進廖文傑腦子裡,開真相一睹爲快。
“路人關係,我以前救過他一次,這三千萬是他的買命錢。”廖文傑聳聳肩,故事說來太長,簡一下,大致就是這麼個意思。
“哎呀,你這人……想急死我嗎?”
湯朱迪大怒,鬆開廖文傑的胳膊,福利都發出去,結果還是什麼都沒撈著,偏偏又急得抓耳撓腮,氣得要死。
“朱迪姐,無關要的瑣事,沒必要在乎,你只要知道,自己比高進還會做生意就行了。”
“怎講?”
“你買一二百萬,高進買一兩千萬,不到五天的功夫就翻了十倍,簡直是投資界的一代鬼才啊!”
“呸,說得我現在撤套現,能提走兩個億一樣。”
湯朱迪哼哼唧唧,還是滿臉不爽,猛然想到了什麼,好奇道:“剛剛你和高進談了一些神啊鬼啊之類的東西,他居然深信不疑,所以,是我孤陋寡聞,還是他腦子不正常?”
投兩千萬,純屬湯朱迪鬼迷心竅,所求不是金錢上的回報,而是和廖文傑有利益糾葛。再深的原因,沒敢去想,也不願意去想。
可一看高進都吃廖文傑這一套,不疑起來,難道這次的投資會賺?
不會吧,這麼不靠譜也能賺?
“不可說,說不得!”
廖文傑高深莫測搖搖頭,笑道:“我只能說,如果不是因爲大家好朋友,這筆錢說什麼也不到你來賺。”
“這麼說來,我還得謝謝你咯?”
“那必須的呀,起碼得請客吃個飯,再帶我去夜總會唱個歌,上次你唱歌很好聽,我都有點聽上癮了。”
“哈哈哈,阿杰,你很懂嘛!”
湯朱迪拍拍廖文傑的肩膀,得意道:“如果當年我沒有經商做生意,而是選擇投歌壇,現在哪還有這些歌星什麼事。”
廖文傑點點頭,這話他深以爲然。
“所以,朱迪姐今晚要請我吃飯,然後再去唱歌?”
“那必須……不行。”
湯朱迪果斷搖頭,瞄了眼會議室外,小聲道:“別告訴文靜,我最近新釣上一個馬子,樣靚材正,格好氣質佳,今晚我要帶去吃飯。”
“你這人,見忘義,還敢說是兄弟?”
廖文傑瞪大眼睛,慨友不慎,這種好事,居然不早點拿出來分一下。
“來,你自己不也見忘義?”
湯朱迪嗤笑一聲,而後炫耀道:“講真的,這馬子太正點了,別說是我,換你也會不講兄弟義氣。”
“真的假的,有那麼正點?”
廖文傑眉頭一皺:“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眼見爲實,除非你帶我見識一下。”
“白日做夢,真以爲我傻啊!”
“我不吃,混口湯喝也不行?”
“湯都沒你的份兒。”
“嘟嘟!嘟嘟嘟————”
正說著,大哥大響起,廖文傑接通電話,簡單聊了兩句,面喜將其掛斷。
“這麼開心,又有人送錢給你了?”
“不是,我預定的管家來了,就在樓下,裝潢的事給他,我就不用煩神了。”
廖文傑走出會議室,管家指的是老王,這人做了一輩子臥底,專門混跡社會底層,大事他辦不了,但零零碎碎的小事,比如疏通社會關係,再比如監管裝修事宜,給他準沒錯。
……
十八層,電梯打開,廖文傑和老王踏步走出。
“王叔,鑰匙和平面圖給你,以後的事麻煩你多費心了。”
“阿杰,跟我還客氣什麼,不說你救過我的命,還給我提供了一份工作,憑我和阿達的,我也不會看你吃虧的。”
老王拍拍脯,市井待的時間太長,在他上已經找不到警察的正經模樣。不過這對廖文傑來說是件好事,他要的就是老油條,敢說敢耍橫,給個主管的位置,能讓他省不心。
這時,一羣裝潢公司的經理湊了過來,看到老王皆是面疑。
什麼破電梯,好端端的賭神,怎麼變糟老頭子了?
“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爲表歉意,今天中午這頓飯我來請。”
廖文傑歉意一句,和高進聊了兩個多小時,這羣人也等了兩個多小時,不請客賠禮,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廖先生,之前和你上樓那位……”
一個經理上前,問出衆人心中所想:“沒看錯的話,是‘賭神’高進吧?”
“是啊,看氣質看長相,怎麼看都是賭神。”
“沒錯,我昨天還看了報紙。”
“……”
“什麼,高進?”
廖文傑笑得直搖頭:“諸位看錯了,你們也不想想,賭神是什麼人,我要是認識他,還用得著在這裡開公司嗎?”
“……”xN
這個後生仔,不是很誠實的樣子!
“夫君,乖一點……” “過了今晚,你可就沒有反悔的餘地。”男人看向醉酒後的小女人,溫柔出聲。 陳夢恬穿成農家媳婦,本想現世安穩,一不小心成了傾世神醫。 一手金針,天下無雙,生死人肉白骨,卻無人得知她醫毒雙絕。 多年以後,她發現一件驚人的事…… 她的夫君竟是日後權傾朝野,就連帝王都要禮讓三分的權臣! 他將她寵壞,慣壞,退無可退,心都亂了。
為了一個男人,陸涼微上吊自殺了,一時間,陸涼微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太子不要的女人,誰敢再要? 大家都以為,陸涼微這輩子大概只能當個老姑婆,凄慘過一生了。 誰也沒有想到,她竟一躍成了太子他嬸娘,成了這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那狠辣矜貴的男子,唯獨將她寵在掌心。 曾經那些害她、唾棄她的人,統統都跪在了她的腳下!(雙潔,豪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