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不想想,那臉是怎麼毀這樣的?
就是因為心思歹毒,竟想拿熱茶去潑慕容汐。
這才給了軒轅宸反擊的機會。
若是不存害人之心,又焉能有今日之禍?
這張丑臉,慕容汐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醫治的!
待到慕容汐進了太極宮,皇后已經起來了,就坐在沐秋白的下首。
慕容汐掃了一眼,倒是略微有些吃驚,暗道此人看起來輩分很高,竟能讓皇后這般退讓。
不過,這人是誰都與無關,只是在廳站定,略微向皇后彎腰抱拳,就算行禮了。
沐秋白有些不悅,沉聲質問:“你這大夫怎生這般無禮,面對皇后,竟不下跪!”
慕容汐看都不看他一眼,淡定回答:“民乃是神醫之徒,圣上有令,民可以免禮。”
沐秋白頓時掃向皇后那邊。
皇后不自在地冷哼一聲:“皇上倒是確實有過這話。”
這麼說,沐秋白便不好發作,只得深吸一口氣,隨意命令道:“行不行禮的倒也不是大事,那你就快點把的臉治好吧。”
這人說話梆梆的,連求人都是命令的語氣,可見是高位慣了,有些囂張跋扈。
慕容汐平生最不喜這樣的人,聞言冷冷笑道:“圣上有令,民只為嫻娘娘醫治,其他人都不必管。”
“什麼!”
沐秋白有些怒,直接瞪向皇后。
皇后嚇得瑟了一下,但還是只能回答:“……皇上確實是這麼說過。”
沐秋白一臉“要你干什麼”的嫌棄表,皇后只能心中暗自苦,卻是不敢為自己分辯半句。
沐秋白便又轉向慕容汐,冷哼道:“即便如此,你為大夫,也沒有對病人挑挑揀揀的權力!大夫麼,懸壺濟世,治病救人,不是你分之事嗎?”
慕容汐先還了他一聲一模一樣的冷哼,滿意地看著他臉更臭了,這才回答:“救死扶傷倒確實是醫者本分,但皇后這臉又不會有命之憂,民自然是想不治便不治,無須任何理由!”
“是嗎?”
沐秋白徹底被激怒,霍然站起,手指向慕容汐,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來人!”
應聲而出的,卻并不是宮或者太監,而是全副武裝的沐氏護衛!
護衛面無表地拔劍出鞘,森冷的劍尖距的臉只有半寸。
“我再問你一遍,你治是不治?”
沐秋白森森地開口,“你可考慮好了,若是答得有半個字不對,我便立刻你臉上開花!”
慕容汐揚起頭,毫不懼地與他對視,說出口的話鏗鏘有力:“今日你盡可以辱我殺我,但要我為治臉,做不到!”
沐秋白怒極反笑:“好,很好,有骨氣!我倒要看看,你能到幾時!”
他做了個手勢,那護衛收到命令,毫不猶豫,劍便刺。
慕容汐咬著牙,死死盯著不斷近的劍尖。
甚至已經覺到了冰涼的劍風。
下一刻,劍尖在離的臉只有毫厘之差時,生生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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