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下午的風很是旖旎,半天的彤雲盤踞在西方,有種火燒雲的覺,是秋之後南城特殊的麗景。
南城國際機場的出機口,一個風姿綽約的妙齡郎踩著輕快的步伐走出來,滿頭金的波浪捲髮,面紅齒白,眸上還戴著瞳,散發著紫的魅芒。兩條潔的長被紅的長筒靴子包裹著,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兩個黑人匆忙迎上來,低頭恭敬道:「謝姐您回來了,董事長說讓我們過來迎接您。」
常常的睫忽閃樂樂兩下,拿出補妝鏡照了照自己的櫻,聲音脆亮,宛若黃鶯出谷,俏生生道:「我那個不靠譜的老哥呢?為什麼不來接我?」
「這……董事長有點事,說是不能親自過來迎接小姐。不過他已經在翡翠天堂定下了包間,說會給小姐一個快樂的晚餐。」
「晚餐?」妙齡郎抬頭看了看天空,鼻子裏哼出不高興的聲調,「時間還早吧,一下子把我安排到晚上去了,真掃興。吶,我問你們,你們怎麼過來的?」
「我們是開著董事長的車子過來的。就在那邊……」手下急忙恭敬的回答,手指向了大約幾十米外的一輛橘法拉利。
妙齡郎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好啦,我自己開車兜風去了。你們替我告訴老哥,事我會幫他解決的,但是怎麼做只能按照我自己的方式來,讓他不要干涉。」
兩個手下不敢阻攔,在他們的眼裏,似乎這個長相甜的比自己的老總還要可怕,小心翼翼地奉上車鑰匙,聽著上車絕塵而去,才苦笑著抬起頭來,打電話道:「老大,三小姐回來了了,對……,開著您的法拉利走了,我們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羅一道無語的哼了聲:「你們回來吧,這野丫頭誰都治不了,不過說會替我出氣,就一定也會說到做到。」
放下電話,這才忍不住嘆息,羅家有個很特殊的風氣,男的都是帥氣無比,幹什麼事也是不擇手段。
但是的卻不一樣,不但地位高於男,而且能耐也大大地不一樣,做同一件事往往比家裏男都要厲害很多,所以羅家的人們也是不則已,每次手都會出乎意料的凌厲,讓對手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這一次難得妹妹會答應幫自己出手對付對手,這讓他也忍不住鬆了口氣。不過隨後就有些不確定,畢竟當初是二弟羅小凡出事之際聯繫的妹妹,忍不住還是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好久才接通,銀鈴般的笑聲傳過來:「老哥,心疼你的法拉利了?不就是個玩嘛,別那麼小氣。」
「不是車子的事。我問你,小凡用什麼理由把你回來的?」
「咦?」車子裏的清脆嗓音發出詫異聲,「老哥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怎麼連理由都記不住了嗎?不是對付一個做尹子魚的傢伙嗎,凡哥說他被那傢伙整了,有可能獄,讓我回來替他報仇。」
果然這樣,羅一道臉發黑,比起對付尹子魚,他更看重的是驚凰集團的份和為宋宗致財產繼承人的份。當即冷聲道:「任務有變,你的任務是幫我為驚凰集團的東,同時助我為驚凰唯一繼承人宋怡的未婚夫,擁有正當的財產繼承權。」
那邊風聲呼嘯,顯然是打開了敞篷,恣意大笑的聲音從那邊傳來,好像終於飛出了籠子的小鳥,咯咯笑著道:「老哥你又不守規矩,我是為了對付那尹子魚來的,其他事一概不管。當年你一心非要帶著二哥在這裏安家落戶,家裏不知道多人在等著看你的笑話呢,我出手幫你的話,會遭人笑話的,千萬不要慫哦。」
嘟嘟——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忙音,羅一道臉變得鐵青,哼聲道:「想看我的笑話,誰都別想!我羅一道不靠任何人,照樣可以做大事業,你們都等著吧!」
咯吱,門被推開,一個靚麗的書走進來,臉沉重聲道:「董事長,今天大盤下跌嚴重,目前票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經營現金流量下降嚴重,凈資產太低,營業外支出也太大,公司里裏外外真的有點捉襟見肘了。」
羅一道皺眉,有些惱火地拍桌子吼道:「老子高薪聘請的技顧問和高管們幹什麼吃的,讓他們趕開會商議對策啊!」
貌書深吸了一口氣,搖頭道:「已經開了無數個會了,董事長,驚凰集團的宋怡士太厲害了,手腕刁鑽又凌厲,而且即使昨天晚上開始暫停了對我們的攻勢,我們也已經搖搖墜,若沒有大量資金的強勢駐將咱們重新推起來,就算拖拖拉拉,我們大概也撐不了幾個月。」
「混蛋!」羅一道徹底失去了優雅,換上一副氣急敗壞的表,咬牙切齒道:「看來我的作必須要加快了。沈書,我讓你找的保鏢你找到了嗎?」
沈書點點頭,從懷中的文件里取出來四張照片,一看就是孔武有力的人,介紹道:「這四位都是我從眾多待選的人裏面選出來的,每個人都曾經在搏擊大會上獲得過優異績。董事長,我建議您只僱用其中的兩位,畢竟都是差不多水準的人,如果兩個對付不了的人,恐怕四個也是徒勞。」
羅一道皺眉:「什麼搏擊大會,我怎麼沒聽說過?」
沈書笑笑:「這其實不是公開方召開的,而是一些自認為功夫不錯的拳手私下裏自己組織的比賽,機緣巧合我曾經接過其中一個組織者。對方聲稱這些人是真正經過實實在在拼殺獲勝的,不是那些只講套路的花架子比賽能夠想比的。董事長,您若是不放心,不如選中其中兩個來檢驗一下。」
羅一道從辦公桌站起來,走到角落裏打開遊戲機,笑道:「那就隨便找兩個來吧,告訴他們,只要讓我滿意,立刻高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