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灌木叢太多,長草和灌木又極高,眾人正常行走無法通行。
老流氓立刻回過頭來,手指點了點站在最後頭的武當天云:「老雜,你手裏有刀,到前頭開路。」
武當天雲聽了立刻氣往上沖:「刀給你,你來!」
老流氓懶洋洋的從鼻子裏哼出一口氣,似笑非笑地盯著他:「行啊,出工不出力是吧?雲頂天宮你就別進去了,我還就告訴你,沒人慣著你的臭脾氣,你以為自己是太上皇啊,皇帝老婆老子都睡過,你算哪蔥。」
這話說出來,連一直在旁邊從沒說過話的嚴家兄弟都聽不下去了。
你奈奈的,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當初若不是你這老流氓跑到皇宮裏大鬧一番,還把皇帝的媳婦睡了幾個,他們兄弟兩個也不至於被追責個玩忽職守而丟了宮裏的差事。
武當天雲整張臉都快崩了,還真應了老流氓說的那句話,過去他總以為自己是武林執牛耳者,一說話就橫鼻子豎臉,對誰都是一副搭不理的模樣。
林雲海心寬廣不跟他計較,千羽道長已經退居二線,也讓武當天雲越發驕橫。時間久了,還真養出了一幅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勢,一說話就頤指氣使,牛的不得了。
這也是為什麼被人打擊之後一直心裏頭失衡,總覺得不服氣的原因。
自從重新來到雲頂天宮,他才發現自己只是佔了武當的便宜,真論本事,可能他連千羽道長都打不過。更何談孟長風,嚴家兄弟和深不可測的老流氓。
尤其是面前這位,連自己徒弟都往死了揍,能給你面子才怪。說話也是直截了當,該說不該說的一腦兒扔出來,聽你就聽著,不聽也得給我聽著。
能在所有武林掌門面前如此橫行霸道的,向來只有老流氓一個。
你不服氣不行,人家一年前就做足了證明,一個人打你們全,還生生把你們全都打趴下了。不服氣再來一次。
現在連孟長風都打不過老流氓了,誰還敢多話?
武當天雲深吸了幾口氣,口上下起伏,最終還是沉著臉提刀走到最前頭,用力的砍灌木,力注在刀上,把前頭的灌木叢砍的枝葉紛飛。
曲非煙反而歪過頭去笑了笑,一降一,麻派師徒這次是真的跟武當杠上了。之前還擔心武當天雲會對心上人不利,現在看看老爺子出手,估計天雲以後也沒那份心思了。
有個掌門在前面開路,眾人前行的速度飛快。其實大家都知道,老流氓這是在給武當天雲順子。
本來施展輕功就可以輕輕鬆鬆飛躍過去的,非要讓天雲拿刀開路,擺明了就是他。
這在武林各派都是司空見慣的事,好多弟子修行努力卻不如其他師兄弟進步快,難免心境失衡。這種況下就需要師傅出面進行制。
就如同現在的武當天雲,如果這種心持續下去,恐怕天雲會走上邪路,而且以後練功很容易走火魔。
只要能忍得一時之氣,只要能將心中魔火化為前行力,就可以平復心境。倘若還是不行,師傅就要出手「暴力栽培」。
相信武當天雲也到了這一點,所以才心甘願地在前頭開路,畢竟老流氓說話難聽,做出來的事還真沒幾個是壞的。
既然都看出來了,大家也都樂得配合。這一路走過去,原本只需要花數分鐘的時間,卻足足行了有一個時辰。
一直來到谷底,老流氓才突然擺了擺手,從兜里翻出掌門令牌來,仔細的在上邊瞅了瞅,裏頭喃喃自語:「如果我記得沒錯……從這裏往上,大概十幾丈的位置有個如鏡的石頭,誰上去找到它?」
「我來!」曲非煙是這裏面輩分最小的,第一個應聲,剛想往上面走就被老流氓給攔下了,用腳踢了一下午當天雲的小,「你去,記得把石頭鏡面兒給乾淨。」
武當天雲回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卻還是吸著氣縱躍起,幾個起落就到了十幾丈高的位置,輕鬆找到了一塊如箭的石面。
攀住石面上方的樹枝,武當天雲皺了皺眉頭。這石面也太了,除了上面落下的一點積雪之外,居然連個踏足點都沒有。
既然要把石面弄,那就只能靠自己的手段了。武當天雲輕輕躍起,兩隻手使出了武當絕技當中的一式劍招,袖子裏飛出各種劍氣,很快就把石面上的雪花和雜塵吹凈,子也輕輕飄落下來。
「好!」其他掌門齊聲讚歎。
武當天雲卻沒有了過往沾沾自喜的心境,面無表地走到一旁,等待老流氓的下一次刁難。
「你倒頗有自知之明。那就繼續吧……」
接下來老流氓又指了山谷好幾位置,讓武當天雲繼續重複之前的事。
山谷不小,來來回回奔跑也要一段距離,難得武當天雲居然吸著氣把所有事都扛了下來,斑駁幾次之後就已經額頭見汗,卻一句怨言都沒有的在做事。
其他掌門覺得不好意思,有幾個想要站出來幫忙,都被老流氓一聲冷哼給嚇得退了回去。
槍打出頭鳥,這時候站出來當冤大頭可沒好果子吃。
儘管老流氓不是武林盟主,但因為手頭拿著令牌,加上武功深不可測,間已是眾人的頭領。
如果他稍微會做人,說話講究方法,說不定早在幾十年前就被大家推舉為武林盟主了。可老流氓畢竟是老流氓,哪在乎這些虛頭腦的東西,還不如在山里跟雲娘每天晚上興風作浪,那多帶勁。
來回奔波了九次,也終於亮了山谷峭壁上九個方位的石面。當第九塊石面也終於功的出本來面目之後,武當天雲的臉也終於變得紅潤。
這奔波的過程當中他想了好多,這一生的種種經歷也在腦海里如同過了一遍,重新活過一遍之後的他似乎終於醒悟了點什麼,滿肚子的怨氣和怒火漸漸消散,在如鏡的石面上看著自己的倒影,突然覺得找回了年輕時候的一點覺。
那時候的自己,是多麼的專註和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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