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穿越時空 重生之大唐最強駙馬 第一百一十章輕信襄城,悔之晚矣

《重生之大唐最強駙馬》第一百一十章輕信襄城,悔之晚矣

二人並肩躺在榻上,仰青蘿幔帳,心中儘是幸福甜

側眼向房,輕聲問道:「俊兒哥,你說何榜首有沒有娶親呢?」

正要進夢鄉,聽到高沒頭沒腦的言語,困意頓時消散,側問道:「漱兒這話是什麼意思?」

回想起當日在月臺上救下自己的年英雄,高心中儘是旖旎,喃喃道:「漱兒總覺得何榜首就是月臺上的年英雄,你看他前幾日太白山襲殺突厥賊子救下王爺。那是何等英雄了得,我聽說突厥賊子的死相與阿史那突魯一般無二呢。」

察覺到高言語間對何足道有敬仰之意后,房心中大呼痛快,接著出言搪塞道:「是嗎?太白山中的死不是被狼群啃得七八糟,我看這事多半是坊間謠傳。」

雖然被房說的有些心,但高還是忍不住想要去一睹布榜首的真容,轉而笑嘻嘻的對房說:「俊兒哥,過幾天你能不能帶我去趟秦府?我想當面見識一下何榜首的大才。」

此言一出,房立刻被驚出了一冷汗,連忙開言解釋道:「何榜首這幾日正在府中養傷,眼下去打擾人家恐怕顯得有些不合適,還是等過幾日再去吧?」

「好,漱兒聽俊兒哥的。」說完,高輕輕對著房的臉頰親了一下,轉而將頭蒙在被褥當中,咯咯的笑了起來。

傾聽著耳邊銀鈴般的笑意,房暗嘆一聲,暗想,「笑吧,儘管笑吧。明日便教你嘗嘗本駙馬祖傳槍法的厲害!」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房早早起床,因為之前秦瓊曾吩咐過這幾天讓他安心呆在家裏,所以他也不急著去國子監上學,空閑之下不由想起了高公主府中的靈珠草。

Advertisement

「靈珠草也有些時日沒有澆灌了吧?別在枯死了!」

想到即將的靈珠草,房暗暗咋舌,轉而對高說道:「漱兒,我外出一下。回來需不需要給你買些什麼東西?」

「不用,俊兒哥。待會漱兒燉上一煲湯,給俊兒哥補補子。」

話說一半,聯想到昨夜的承諾,高臉頰不由紅雲初現,儼然一副任君采來任君擇的態。

「好!」見高有些應和,房朗聲一笑,接著辭別佳人快步走出了房府。

行走在長安街頭,房心有所想,暗自期梅香能夠按時打理書房,順便澆灌靈珠草令其不至於枯死。

一連走過三條街巷,饒是房有心事在懷,卻還是察覺到了後的異樣。

「怎地後那人一連跟了我一刻鐘?」疑之下,房去,卻發現一名家丁打扮的小廝正尾隨在自己後,目則不是瞥向自己。

幾番打量,房忽的認出了小廝的份,「這不是襄城府中的小廝麼?他跟蹤我做什麼?難不是襄城授意?」

眼見高公主府朱門不遠,唯恐激怒了襄城的房輕嘆一聲,「被人抓住把柄的滋味不好啊,算了不去理他就是了!」

說完,房大步走公主府,徑直朝著書房走了過去。

小廝見房公主府中,一雙小眼睛四下轉了幾遭,接著快步回去復命去了。

走進書房,見房中擺設整潔如新,靈珠草的土壤也潤微干,房不由暗自稱讚梅香辦事得力,懸著的心也隨即放了下來。

著靈珠草僅存的三顆微白草果,房微微一笑,接著手取下一顆,仰頭吞進了腹中。

「再過幾日上的傷就差不多痊癒了,到時候真該好好練習武藝了!省的京娘說我言而無信,武狀元我拿定了!」

Advertisement

思忖過後,房盤膝坐在床榻之上,靜靜等待著靈珠草果的靈氣在揮發。

就在這個空隙,梅香從小廝口中得知房返回公主府,不由十分喜悅,誤以為高即將搬回來的,隨即快步走進了書房。

推開虛掩著的房門,見房坐在床上愣神,梅香自覺失禮連忙低頭說道:「駙馬!」

「梅香,越來越沒規矩了!進門連門都不敲!」話語雖然夾帶責斥之意,但房臉上卻沒有半怒意。

沉默片刻后,見梅香低頭不語,房微微一笑,道:「有什麼事嗎?」

見房面無怒意,梅香長舒一口氣,怯生問道:「駙馬,敢問公主這幾天近來可好?」

聯想到今晚好事將,繼續住在房府多有不便后,房心生一計,對梅香道:「你去房府看看公主吧,就說我現在在公主府歇著。問今晚願不願意搬回來住。」

打發走梅香后,房手打了一個舒展,嘀咕道,「終於可以恢復自由了!要不然每天對著爹爹那副冷臉,嚇都把本駙馬嚇死了!」

等到靈珠草果在揮發之後,房閉目恭神,緩緩催真氣在周遭運行了起來。

襄城公主府中,得知房郎獨自回到高府上后,襄城依窗而立,呢喃道,「蒼天有眼,房郎這次你翅難逃了!」

「房郎雖然你對漱兒已經沒有了戒心,但漱兒生純良想必不似你這般狡猾吧?」

心間拿定主意后,襄城從閨房木櫃中拿出一壺狀元紅,轉而獨自朝高府中趕了過去。

來到高公主府,襄城斥退府下小廝,踱步走到書房門前,敲門道:「何榜首在麼?」

聽到門外有人呼喚,房大吃一驚,連忙收起真氣,快步打開了房門。

Advertisement

見門外站立之人是襄城后,房輕哼一聲,不悅的道:「休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喚我的化名,公主你是一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把柄只能用一次的道理!」

說完,房輕揮袖,翻回到了書房之中。

坐在茶桌前,手關門的襄城,房冷聲說道:「公主派人跟蹤我?」

關上房門后,襄城取出袍袖中的一小壺狀元紅,道:「房郎怎地如此對奴家冷言冷語的,昨天你待漱兒是多麼的啊。」

見襄城再次表出狐之態,房一陣惡寒,好奇的問道:「公主,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將狀元紅放在桌面上后,襄城坐在房旁,私語,「房郎,你前些日子明下的誓言何時兌現啊?」

「公主,你這實在是強人所難。」說著,房拱手道:「我頭上這頂欺君之罪時刻都有可能落實,蕭駙馬雖然有些迂腐但秉卻是純良溫和,公主何必如此執迷。」

「如此說來,房郎要失信與我了?」話音落下,襄城心中閃過一,接著面帶不解的向房,道:「房郎,奴家不明白你為何對漱兒如此癡?若論姿、才學、、家事,奴家樣樣不遜與高啊。」

「我承認公主你格溫淑、心思縝、善解人意,漱兒樣樣比你不過。」話說一半看向襄城,房苦笑一聲,道:「可你終歸不是漱兒,終歸不是我的髮妻!」

此言一出,襄城心中對房僅存的憐憫頓時消散,狠下心腸后,輕咬朱輕嘆道:「哎,房郎如此癡卻也難得。」

說著,襄城將狀元紅遞到房面前,道:「房郎既然無意奴家,奴家也不會恬不知恥的迫你。喝下這壺絕酒,你我就此分道揚鑣吧,化名一事本宮會爛在肚子裏的。」

見襄城有意放手,房驚喜之餘不由生出了一疑慮,向面黯然的襄城,道:「公主真肯高抬貴手?」

襄城見房面帶疑慮,轉而再生心計,手輕小腹,語氣漠然的道:「不瞞房駙馬,本宮已經懷了蕭銳的孩子...」

見襄城面不似有假,房竊喜不已,接過狀元紅,拱手說道:「恭喜公主即將為人母,此等恩德房俊沒齒難忘。」

說完,房暗暗誇讚蕭銳能幹,接著生怕襄城會突然反悔,轉而連忙打開瓶塞仰頭將一小壺狀元紅盡數喝了下去。

喝下狀元紅,房發自肺腑的拱手說道:「公主日後若有難,在下能辦的絕不遲疑。化名一事還公主信守承諾。」

向房,襄城笑而不語,臉上哪裏還有半點黯然之

二人對視半晌,見襄城臉怪異,房不好,目不由向了自己手中的酒壺。

見房回過味來,襄城掩面而笑湊到房耳邊,輕聲呢喃道:「房郎,下了蒙汗藥的狀元紅味道如何?」

「蒙汗藥...你!」

得知狀元紅中放置了蒙汗藥后,房大驚失,連忙運起真氣想要將酒水外,可之前與襄城對視的空隙,早已令酒水在他產生了作用,此刻想要將酒水出卻已為時過晚。

「房郎,你放心。你父親乃是當朝丞相,酒醉后輕薄皇家公主最多也就是杖責四十。不過漱兒恐怕會因此與你勞燕分飛...」

說著,襄城連連發笑,向房儘是得意、勝利的表

得知襄城的真實意圖后,房暗罵其心如蛇蠍,想要推門走出書房,卻覺雙腳猶如灌了鐵水一般,任憑他如何用力都無法向前移分毫!

「房郎放心,這水酒只是讓你安睡半晌不會對你有什麼壞的。」說著,襄城將其緩緩攙扶道床榻之上,笑如花的道:「奴家要房郎真心對我,趁人之危的事本宮卻也不屑去做!」

說完,襄城手撕破所穿袍服,拔下頭上金簪,故意做出了一副遭過輕薄后的模樣。

房府中,從梅香口中得知房讓自己今晚搬回公主府後,高輕啐一聲,暗道:「俊兒哥總是這般猴兒急!」

雖然面帶,高卻不曾閑著,走出臥房轉對梅香說道:「梅香,你收拾一下我的件。我去向公爹、婆母說一聲,咱們這就回公主府。」

說完,高懷揣滿腹,笑如花的去向房玄齡夫婦辭行去了。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