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穿越時空 重生之大唐最強駙馬 第一百一十九章嘴上無毛

《重生之大唐最強駙馬》第一百一十九章嘴上無毛

醫四人走進大殿,齊步站到屏風前,個個低頭沉默不語,顯然是害怕衝撞了正在榻上歇息的長孫皇后。

見陳醫到來,房唯恐被其認出平生事端,轉而退到殿角暗自盤算了起來。

「怎地一連宣四位醫進宮診病?難不長孫皇后的頭痛十分棘手?」

就在房背地嘀咕長孫皇后的病時,屏風后悠悠傳來了長孫皇后萎靡的聲音,「侍,去喚宮中前來。讓協助陳醫為本宮治病。」

聽聞長孫皇后單喚陳醫診病,房微微點頭,心想,「看來陳醫在宮中的威很高嘛,不知道那簡化版的九金針他有過沒有?」

想到一半,房回過味來,心中升起一狐疑,「怎地治病還需要配合?莫非是礙於男不便?」

過了片刻,老太監帶著一位年輕貌踱步而,走到陳醫跟前輕聲道,「陳醫,咱家按照你之前的吩咐已經將銀針用燒酒浸泡過了,時到了榻前你可得謹慎著點!」

醫雖然在宮中當差多年,但此刻皇后寢宮難免有些張,面對老太監的囑咐連連點頭應是,「是是,有勞公公提醒。」

說完,陳醫和在老太監的帶領下輕聲繞過屏風,去到榻前為長孫皇后施針去了。

得知陳醫要施針,房心底苦笑一聲,暗想,「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陳醫所用的針法十有八九便是我傳授給他的簡化版九金針吧?」

想著,老太監已經從寢宮走了出來。

看著站立在屏風前的三名老醫,還有站在殿角的房,老太監正了正嗓音,道:「眼下正在陳醫的吩咐下為皇後娘娘施針,幾位大人還是跟隨咱家去到殿外等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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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老太監的話,三名醫如獲大赦,就連站在殿角生怕被陳醫認出從而平生事端的房也暗地裏鬆了一口氣。

跟隨老太監走出大殿,三個醫站立在臺階上,拭去額頭冷汗喃喃道:

「自從年節之後,皇後娘娘的頭風病每隔幾天便會犯一次。之前所用的湯藥配方眼下已經沒了效果,就連對頭風病有奇效的龍涎香也近乎失效了。」

「是啊,皇後娘娘掌管後宮勞過重,頭風病的舊疾才會日漸加重啊。」

「哎,眼下就看陳醫的了。要是連他的金針法都無濟於事,恐怕咱們的飯碗也就砸了。」

站立在一旁,側耳聽三人的對話,得知長孫皇后的頭風病乃是舊疾,眼下全指著陳醫的簡化版九金針醫治,不由輕笑一聲,暗道,「簡化版九金針失去真氣的配合,效果不足原先十之二三,若是這樣都能治好長孫皇后的舊疾,那我依照混元心經岐黃篇豈不是要笑傲長安杏林了?」

見房暗自發笑,擔憂皇后病的老太監神一凜,心中隨即有些不悅,走到房面前,輕聲道,「何榜首,眼下眾位醫都在為皇後娘娘的舊疾傷神。怎地你還笑得如此燦爛?」

老太監此言一出,房自覺失態,連忙收起臉上的笑意,拱手道:「啊?我不曾笑啊!」

見房虛與委蛇、胡搪塞,老太監冷哼一聲,怪聲怪氣的諷刺道,「哼,何榜首一筆瘦金名震長安文壇,眼下又在太白山力挫突厥賊子。想必你那心中一定甚是得意吧?」

想到老太監乃是長孫皇後旁的紅人,房暗暗咋舌,心想絕不能得罪了眼前這個忠心的奴僕,「公公誇獎了,學生不過是一時湊巧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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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二人談間得知房的化名,站在一旁頭接耳的三名醫面一凜,不由齊聲朝房打量了過去。

眼見名震長安的布榜首就在眼前,三名醫中年紀較輕的一個緩步向前,湊到老太監和房跟前,輕聲問起了好。

較年輕的醫站在房面前,態度十分謹慎的拱手道,「久聞何榜首文采武功卓越一流,今日一見果然相貌堂堂。」

見宮中醫出言誇讚,房有些狐疑,暗想,「醫常年行走在宮中,算不上什麼文人吧?他怎地無緣無故的開言恭維我?」

雖然心中不解,但房明面上卻是十分歡喜,拱手回禮,「醫誇獎了,在下不過是一介布而已。怎敢當得大人的稱讚。」

「何榜首不要如此謙遜,前幾日榜首接連治好胡國公、鄂國公的舊傷,此事在下早有耳聞。」話說一半,醫面帶愧的輕聲道,「實不相瞞,在下也曾奉旨為二位國公診治過傷勢。不過我才疏學淺一連開了十幾服湯藥都沒有半點起,為此還被聖上訓斥了一頓。」

此言一出,房恍然大悟,原來醫出言奉承恭維,並不是出於他的文采武功,還是因為之前為秦瓊、尉遲恭治病所展出的醫

醫的誇讚聲令房很是用,繃的臉頰也隨即出了一笑容,「在下不過是一時湊巧而已,怎比得大人常年在宮中行走。」

「何榜首醫高明,改日在下一定要過府求教一二。」說著,醫正想請教房有關岐黃醫理的問題,可求教的話語還沒說出口,思緒便踱步走來的兩名太醫院的同僚打斷了。

餘下兩名醫在太醫院威甚高,與較為年輕的醫一樣,他們二人也曾奉旨為秦瓊、尉遲恭治病,但只曉得普通藥石醫理的二人毫無懸念的無功而返,為此被太宗李世民下旨斥責辦事不利,可謂在長安杏壇丟盡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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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見治好二位國公舊傷,在長安杏壇搶了他們風頭的何足道就在眼前,這兩位一生行醫、脾氣迂腐的老醫頓時妒意橫生,走到房面前,語帶譏諷的發泄起了心中的怨意。

「你就是何足道?」

「看來很年輕嘛,年歲不過二十齣頭的黃口孺子也敢給國公治病?」

見兩個老醫前來,較為年輕的醫對房拱手示意,接著輕聲向後退了幾步,顯然很是忌憚這兩位小肚腸的老同僚。

之前對房暗自發笑頗為不滿的老太監,見兩名醫出言挖苦房,心中暗呼過癮,手持拂塵笑嘻嘻的站在一旁,擺出了一副幸災樂禍的架勢。

剛剛舒緩下來的房,聽到兩個老醫的諷刺頓時有些不悅,不過礙於眼下在皇宮的境遇,他也只能忍不發,暗想,「眼下我已經得罪了蕭瑀和長孫無忌,萬不能再招惹上這些宮中行走的酸腐老頭,天知道他們會不會趁著為皇上、皇后治病的空隙,說幾句壞話詆毀我!」

一番思忖過後,打定暫遮鋒芒的房出一笑意,拱手對兩個老醫道,「二位大人所言不錯,學生年紀尚岐黃醫理不過將將門而已,是不敢在二位大人面前班門弄斧。」

兩個老醫見房有意退讓,頓時眼睛便抬到了腦門上,怪裏怪氣的說道,

「我聽說胡國公的舊傷是被你用銀針治好的?那日陳醫也在秦府當中吧?莫不是陳醫施針過後,讓你這小子撿了個現的便宜?」

「我看沒錯,陳通歧黃之,自己琢磨出的金針法更是百試百靈,我看肯定是你拾人牙慧,恰巧在陳醫施針過後胡弄了幾招,為國公只好傷病的功勞便糊裏糊塗落到了你的頭上!」

見老醫聲稱,秦瓊的舊傷是被陳醫用自創的金針法治好的,房暗地十分鄙夷,暗道,「九金針何時是他陳醫自創的了?那個老頭兒得了便宜還賣乖!哼,多虧了當日只將一半的行針要訣給了他,要是將十二篇要訣盡數說給他聽,那他豈不是要名垂青史了?!」

雖然心中對老醫的言語十分不悅,但礙於長孫皇後邊的老太監在場,也不好明面頂撞反駁這兩個迂腐的老醋罈子,但他們二人的話語、表實在令人聲音,無奈之下房靈機一,轉而朝著站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老太監了一眼。

見老太監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房心生一計,接著說道:「二位老先生說的沒錯,學生臭未乾的確是沾了陳醫的。您瞧我這臉上...」

話說一半,房,做出了一副捋鬍子的作。

兩名老醫不明就裏,見包藏禍心的房做出捋鬍子的表,不由輕蔑一笑,輕頜下長須道,

「哈哈,算你有自知之明。上無辦事不牢,說的真真沒錯!」

「正是,你看他臉上一兒鬍子都沒有,儼然一個臭未乾的娃娃嘛!」

見房被老醫面前連番吃癟,站在一旁看熱鬧的老太監大呼過癮,正想開口順帶損房幾句,可在聽到兩名老醫嘲笑房年輕的話語后,他臉上的笑容隨即消失的一乾二淨。

著兩個洋洋得意,一邊著鬍鬚一邊奚落房的老醫,老太監下意識他那禿禿的下,轉而冷聲說道,「二位大人,煩勞給咱家說說,什麼上無辦事不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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