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穿越時空 重生之大唐最強駙馬 第一百五十三章杜翁

《重生之大唐最強駙馬》第一百五十三章杜翁

長孫無忌匆忙進宮請旨的同時,房、謝仲舉也踱步來到了爛柯棋館前。

爛柯棋館坐落在長安北城,棋館前有一條不大的河流,兩岸盡都是人為有意栽植的柳樹,看起來頗有幾分「小橋流水人家」的意境。

站立在小橋前,遙對岸的爛柯棋館,房忍不住文抄公附,輕嘆一聲,低聲道:「枯藤老樹昏,小橋流水人家。」

聽聞「天凈沙秋思」后,謝仲舉黛眉微顰,不明就裏的誤以為詩詞是房原創,心中不由升起了一驚奇。

細細品味過前兩句的意境后,謝仲舉冰霜般的面頰上竟罕見的出了一笑意,向房饒有興趣的問道:「接下來呢?」

見謝仲舉角上揚,一直以為是面癱的房驚訝,沉片刻后,靈閃現壞笑一聲,故作搖頭晃腦的道:「兩隻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

「枯藤老樹昏,小橋流水人家。兩隻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

將前後四句串聯起來念過一遍后,謝仲舉黛眉攢簇,喃喃道:「這恐怕不是一首詩句吧?拆分看來倒像是兩首詩詞的各自兩句行首!」

「唔!」

聽完謝仲舉的推斷,房頗為驚奇,暗想道:「沒想到這小太監還有點文墨,竟然能看出這四句分別是兩首詩詞的行首。」

驚訝過後,房聯想起之前謝仲舉冷眼相對秦京娘的景,不由升起了報復的心思。

想到謝仲舉「面癱小太監」的份,房拿定主意,故作正問道:「在下還有一首詩詞,貴差要不要聽上一聽?」

被房之前隨口念出的詩詞震驚過後,為尚儀院司籍的謝仲舉有心試探一下「布榜首」的才華,輕笑著說道:「好,榜首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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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貴差聽了!」對著謝仲舉拱手過後,房湊到耳邊,私語道:「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一語,自覺做了壞事的房不再停留,拔腳登上小橋,朝爛柯棋館踱了過去。

謝仲舉站在原地,皺著眉頭細細琢磨著兩句詩詞的含義。

「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

稍過片刻,謝仲舉緩緩回過味來,著房的背影,宛若秋霜一樣的面頰上早已紅雲浮現。

「登徒子!」

輕啐一聲后,謝仲舉深吸一口氣,緩過心神后,這才跟在房後登上了小橋。

越過小橋,房負手站立在爛柯棋館門前,心神還沉浸在辱「面癱小太監」謝仲舉的喜悅中。

「小太監,瞧你還敢不敢嚇唬京娘!現在他一定自慚形穢了吧?哈哈!」

正當房暗自嘀咕輕笑時,耳邊忽的傳來了謝仲舉冰冷的聲音。

「榜首,為何還不進去?」說話間,心懷的謝仲舉狠狠瞪了房一眼,恨不能將這個口出污穢言語的登徒子拖到慎刑司賞他幾板子。

思緒被謝仲舉的話語打后,房握拳抵在輕咳了一聲,理虧似得走進了爛柯棋館。

爛柯棋館類似於後世的四合院,迎門進,先是一屏影壁映眼簾。

正想朝棋館中走去,無意間朝著影壁上觀一眼,竟自看到了幾行筆走龍蛇般的楷書題詞。

「四四方方一垛牆,多癡人中藏。有人看破其中意,才得蓬萊不老方。」

見影壁上的題詞楷書行文簡潔老練,頗有「二王」神韻,房不由由衷讚歎。

「唔,此等書法相比歐詢、虞世南、褚遂良三位先生並不遜,而且還有勝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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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語過後,房頷首咋舌,「但不知出自誰人之首。」

謝仲舉嘆影壁上的題詞時,還不忘奚落房,「影壁上的題詞看似落凡流,但個中含義發人深思,著實要比某些人的詞濫調好上千萬倍!」

「額...公公...」聽出謝仲舉言下之意后,房剛要開口詭辯,卻被謝仲舉冰冰冷的眼神懟了回來。

見謝仲舉面帶怒意,房聳了聳肩,轉而大步朝著棋館深走了過去。

「你才是太監!」著房的背影,謝仲舉暗啐一聲,臉上不悅之溢於言表。

踱步進棋館深,房放眼去,不被其中景引得心神舒暢,繁雜愁緒頓時全消。

棋館中擺放著四五張棋桌,中央書案上擺放著一尾古琴,旁邊則放置著一尊銅製香爐,爐中青煙渺渺升起,引得人神魂寧靜,看之下,頗有幾分《陋室銘》中所描繪出的雅緻。

一旁,六七位老者正圍在一張棋桌前,有人手談對弈,有人捧盞旁觀,是不是還會支上幾招。

此番只求散心,見有人正在對弈手談,不由回想起了前世與同鄉老大爺在路邊下象棋時的形。

景生,房緩步湊到棋桌前,嬉皮笑臉的跟幾位旁觀老者點了點頭,轉而加了觀戰的隊伍當中。

一番下來,黑子漸漸被白子殺的丟盔棄甲,有幾分荒郊奔命的架勢。

眼見敗跡已,執黑子的老者苦笑一聲,轉而向對手開口認輸。

「杜翁棋藝高超,在下認輸了。」說著,執黑老者緩緩起,讓出了位置。

見對手起,那位被人稱杜翁的老者一同起,期間還輕咳了幾聲。

見杜翁起,一位著白袍服的老者端來茶湯,說道:「杜翁病未愈,不宜過度勞神,還請喝盞茶湯歇息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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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老骨頭不中用了。」輕抿茶湯,杜翁苦笑一聲,喃喃道:「聽說我那個老夥計這些天也病了,不知道他好點了沒有。」

眼見棋桌空出來,房有意落在與眾人對弈幾局,不過礙於頭一次來,倒也不好太過自來,無奈之下只能站在原地愣起了神。

稍過片刻,兩位旁觀的老者落座棋桌,手執黑白子,你來我往兩下開始了新一局的較量。

二人較量間,杜翁手持茶盞,與朋友談論起了《嘔譜》的事

「嘔譜?何足道為何口出虛言?」

話語間,杜翁神有些狐疑,好似對何足道頗為不滿。

雖然背對杜翁,卻將他的話語聽得真切,不由暗暗咋舌,「之前不應該接二連三慪氣長孫澹,這下可好,被人嚼舌頭兒不是!」

「杜翁,敢莫是因為何榜首激將長孫澹而慪氣?想來何榜首的棋藝非凡,也襯得杜翁。。。」

老者話說一半,杜翁揚手打斷道:「或許是在下老糊塗了吧,怎地對何足道沒有影響?」

見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房不一會便沒了興趣,轉而將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對弈當中的棋局上。

百著過後,白子漸漸落於下風,黑子接連發力將白子得偏安一隅,靜待最後鯨吞之局布下,將其一網全收。

執白子老者眼見即將輸棋,不由輕啐一聲,「我說你這老倌兒,怎地下棋如此不顧孔孟之道?一點中正平和都不講?十面埋伏你下絕戶手啊!」

見對手啐罵,執黑子老者不甘落後,反擊道:「什麼絕戶手,老頭兒你沒看過何榜首對長孫澹的「嘔譜」?雖然何榜首棋著沒有孔孟之道,但卻頗有法家的殺伐果斷之氣,想來此子對中庸之道應該瞭然於了吧?」

聽聞老者對自己的誇讚,房苦笑一聲,心想,「棋著頗為法家風範?我什麼時候學過法家學說了?中庸之道?我一二十多歲頭小子,懂得什麼中庸之道!」

說話間,棋著又過了二十幾步,眼見白子敗局已定,房之下,忍不住開口指點,「黑子將白子分割圍殲,眼下當用掎角之勢抵擋,就好似劉備、呂布各佔小沛、徐州抵,使黑子首尾難顧無法全力攻擊,白子危局方可化解!」

聽聞房的指點,執白子老者煥然大悟,試著用其所教招式抵擋,果然抵過了黑子的鯨吞合圍之勢,甚至借勢與黑子一度戰平了!

見白子經過自己指點扭轉局勢,房輕笑一聲,心中頗為得意。

可還沒等他臉上的笑容散去,執黑子老者眼見局勢被破,不由冷聲斥責道:「誰家的娃娃在這裏指指點點?怎地一點教養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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