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定「何足道」、房義結金蘭的事后,李世民暗自嘆息,「房俊啊房俊,若不是為了漱兒的幸福考慮,寡人還真不願讓你帶壞了朕的布榜首!」
嘟囔幾聲,見房玄齡神態憔悴,李世民不由升起了一愧疚。
俗話說「流言殺人不見」,這樣的道理李世民如何不知,聯想到害房玄齡臥病在床的謠言,是打從自己的庶長口中泄出來的,李世民心中的愧更甚了幾分。
「房俊雖然酒後失德,但所作所為想來並非真心輕薄襄城。況且漱兒也曾說過,房俊當日是將襄城認作了。想來去到雁門關守衛邊關懲罰已經足夠了,襄城不該故意散播流言蜚語,這樣不單損了皇家、房家的臉面,更將玄奘弟的高徒順帶扯了進來。。。」
經過一番冗長的沉思,李世民打定主意,開口對白簡說道:「去丹溪宮將漱兒喚來,就說玄齡帶來了房俊送與的家書!」
聽聞李世民的口諭,房玄齡眉頭微蹙,心中那最為敏的心弦也隨即劇烈晃了起來。
「萬歲,微臣。。。」房玄齡正想開口阻止,話語剛剛出口,便被李世民揚手打斷了。
「無妨,你是漱兒的公爹,想來近些天染病抱恙,漱兒理當近前問安。」
說著,李世民對白簡揮了揮手,不置可否的打發他到丹溪宮喚高去了。
見龍心已定,房玄齡不好再開口拒絕,無奈下,只得坐在席間愁眉不展的發起了愁來。
「這皇家親事果然不好結啊,想來只是苦了兒。。。」
察覺到房玄齡眉宇間的愁容后,李世民苦搖頭苦笑一聲,堅信高守宮砂一出便可打破房玄齡心病的他,轉而坐在席間捧盞喝起了茶水。
過了片刻,還沒等白簡喚來高,接到聖旨的杜如晦、秦瓊二人便行匆匆的趕到了萬花廳。
來到萬花廳,見李世民與房玄齡坐在席間,不明其中含義的二人相視一眼,並肩走到席間,拱手喚了聲萬歲。
見杜如晦、秦瓊到來,李世民朗聲一笑,吩咐二人席就坐,期間還不忘瞟了房玄齡一眼。
房玄齡起對杜、秦二人問好,不過因為懷揣心病,強出的笑意還不如冷麵中看。
見房玄齡愁眉不展,杜如晦髯苦笑一聲,暗想,「玄齡兄,你莫要在福中不知福啊!有這般爭氣的子嗣,怎地還這樣一幅怨天怨地的模樣。」
「嘿嘿,親家公。先別忙著發愁,若是來日知曉房俊的化名,你還不得樂死過去!」
想著,秦瓊忘神壞笑一聲,臉上儘是嗤笑之。
杜如晦見秦瓊這般模樣,背地暗一聲不好,他二人全都曉得房的化名份,也同樣親眼或親耳得知高完璧無恙的事,不過此時房平日做的十分嚴,李世民、房玄齡卻又是如何能夠得知,眼下秦瓊這般舉止,免不了會被李世民、房玄齡誤會。
想到其中要,杜如晦對著秦瓊做了一個眼神,想要提醒他那失態的模樣,可秦瓊正在無限遐想之中,得意下竟自沒有看到杜如晦那善意的提醒。
「你!」聽聞秦瓊的笑聲,見其面帶怪異的笑容,房玄齡氣的雙手直,恨不能將秦瓊生吞活剝了。
李世民見秦瓊笑的燦爛,憂心房玄齡心病加重的他隨即冷哼一聲,對秦瓊質問道:「叔寶,為何發笑!」
直到李世民冰冷的語調響起,秦瓊這才回過味來,見房玄齡怒目相視、李世民面不悅,他心中的竊喜頓時消散的一乾二淨。
見李世民發話質問,房玄齡跟著問道:「秦元帥,老朽的容貌很好笑嗎?」
「額。。。」
秦瓊被李世民、房玄齡問的瞠目結舌,無奈下,只得向同樣知曉房化名的杜如晦投去了求救的目。
接到秦瓊的求救信號,杜如晦髯迅速思忖,頃刻間靈閃現,心中頓時想出了一個絕妙的搪塞理由。
「萬歲,玄齡兄。你們二人誤會了。」杜如晦起說道:「今日房俊有書信送秦元帥,信上說願拜叔寶為義父,想房俊乃是皇家駙馬,又是當朝宰輔的兒子,秦元帥到信箋怎能不喜。剛剛看到玄齡兄,這才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吧?」
說完,杜如晦對著秦瓊努了努,示意他接話茬繼續往下編。
聽聞杜如晦的借口,秦瓊暗暗豎起大拇指,這樣一來不僅可以化解掉眼下的畏懼,還可以給房與秦京娘私定終一事埋下伏筆,也好藉此試探一下李世民對待房結自己的態度。
背地對杜如晦口稱讚后,秦瓊出一副真誠的目,看向房玄齡說:「不錯,玄齡兄不知你可願意結秦某這門乾親?」
「哦?兒願拜元帥為義父?」乍一聽到杜如晦、秦瓊這般言論,房玄齡略有些狐疑,不過轉頭一想房生喜武藝,這才勉強相信了這樁彌天大謊的真實。
一番權衡后,房玄齡喜出外,畢竟依照他的認知,秦瓊對房的威懾力,遠遠要比何足道的言傳教好上太多。
懷揣著滿腹欣喜,房玄齡破冰而笑,拱手對秦瓊說道:「犬子多蒙元帥青睞,若是能拜在元帥門下,想來日後一定可以走上正道。」
「好,有丞相這番話秦某便放心了。待等從雁門關回來,我一定過府收下這個乾兒子!」
說完,秦瓊、房相視一笑,二人平素關係本就不錯,眼下又添上了乾親這層關係,之前秦瓊失態嗤笑的尷尬一幕,自然也就隨風飄散了。
見秦瓊、房玄齡說的興起,被晾在一旁的李世民心中有些不喜,冷哼一聲,故作沉道:「怎麼說寡人也是房俊的岳父,怎地這件事玄齡、叔寶不來徵求朕的意見!」
此言一出,房玄齡、秦叔寶、杜如晦雖然面面相覷,臉上儘是驚恐的神。
「這。。。」
有道是伴君猶如羊伴虎,房玄齡為當朝宰輔,秦瓊畏懼天下兵馬大元帥,二人一個手握相權,一個執掌兵權,雖說朝中還有杜如晦、長孫無忌、高士廉、柴紹、李績等一眾文臣武將,但相權與兵權從甚,難免會引起帝王的猜忌。
杜如晦、秦叔寶雖然知道這不過是一個用來搪塞李世民的借口,但眼下房所涉及到的忌諱,遠遠要比這個借口大得多得多,若是李世民因此大發雷霆,待等化名公佈之日,恐怕也就是房和「何足道」的死期了!
可憐房玄齡這位三好父親,誤將杜如晦、秦瓊化解尷尬的謊言當真,見李世民面帶怒,心臟也跟七上八下,額頭也佈滿了一層汗水。
見三人這般模樣,李世民忍俊不大笑幾聲,笑著說:「有叔寶從旁教導房俊,想來對他也不失為一個天大的機緣。朕這裏準下了,剛剛不過是跟你們哥仨耍著玩呢!」
得知李世民的用意,三人紛紛拭額頭,異口同聲的說道:「哎呀,都耍出汗來了!」
心中伎倆得逞,李世民喜笑開,暗想,「一句話將三位當朝重臣嚇如此模樣,普天之下也就寡人能夠做到了吧?」
「哈哈,咱們四人都是多年相識的老朋友了,今天萬花廳設宴只為敘舊,快些坐下,快些坐下!」
讓三人坐下后,李世民舉起酒杯,對秦瓊、房玄齡、杜如晦三人說道:「來,寡人敬三位老哥哥一杯,這些年為了大唐你們仨沒罪。」
三人被李世民說的很是,開口謙讓幾句后,一齊舉杯恭請李世民率先飲酒。
因為君臣大的緣故,秦瓊三人喝的稍微緩慢,待等李世民放下酒杯,這才將杯中酒水完全喝了下去。
放下酒杯,李世民含笑看向杜如晦、秦瓊二人,隨即將之前與房玄齡商議好的事,原原本本的說給了二人聽。
「叔寶,如晦,朕有意何足道與房俊結為金蘭,改日下旨他二人到文昌廟結拜可好?」
李世民幾句輕描淡寫的話語一出,杜如晦、秦瓊面大變,驚訝間一口氣沒倒上來,連連咳嗽幾聲后,連忙歪頭,盡數將口中水酒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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