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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強駙馬》第二百四十六章無奈自誇

「漱兒怎麼找到大堂來了!」

嘀咕一聲,唯恐秦懷玉言多語失的房,疾步走大堂,打算從中周旋一二。

與高相對而坐,秦懷玉正苦惱怎樣編有關「表弟何足道」的年往事,困間見房進門,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接著起道:「房賢弟,我們在這裏。」

順著秦懷玉的目向門口看去,見房與謝仲舉先後進門,高頓生疑,「怎麼何足道的伴讀書也到梅龍鎮來了?」

在高的注視下,房與謝仲舉緩步向前,各自坐在了席間的空座上。

等到二人落座后,高這才說出了心中的好奇,「俊兒哥,謝兄弟,你們倆是在哪遇到的?」

之前心心念念著的全都是有關「逃兵」的細節對策,哪裏會想到「何足道的伴讀書」為什麼回到梅龍鎮上的原因,急下被高問的一時語塞,愣在原地不知該如何答覆,「額...」

見高心中升起疑,早就想到此事的謝仲舉微微一笑,接著起從旁邊的桌上將隨行帶來的兩壺酒水拎在了手中。

「啟稟公主,學生是奉我家公子的差遣,準備去到雁門關為房駙馬送酒水的,不曾想卻在梅龍鎮遇到了。」

說完,謝仲舉將兩壺酒放在桌案上,表、舉止自然如常,讓人看了彷彿跟真事兒似得。

想到自己之前在五樓,委託何足道前去雁門關送酒的事,高心間一暖,暗想,「何足道果然是言必信行必果的正人君子啊,想來俊兒哥也要多向他學習才是。」

暗自誇讚「何足道」守信后,高心中隨之升起了一團狐疑,「何足道為何你來送酒?難道他有事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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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高詢問「何足道」,謝仲舉索按照之前與長孫皇后商定的計策,將部署打算說了出來,「啟稟公主,我家公子參加會試積勞疾,自打看過杏榜后便病倒了,眼下正在府中閉門修養,不得已才差學生前來給房駙馬送酒水的。」

「想來做文章卻也是十分耗費心的,不如改日我帶醫為何榜首診病?」

見高有意探「何足道」,房連忙遮掩道:「漱兒,想何仁兄醫名震京城,又有誰敢去給他診病?」

聽聞房的話語,不明真的高頷首點頭,「也是呢,那就讓何榜首好生歇息幾天吧。」

話音落下,還沒等房三人開口,高便再次向秦懷玉詢問起了「何足道」的年往事。

看來既然長姐一心要嫁給何足道,自然要對他多了解一些,再加上對這位「未來姐夫」十分好奇,這才會接連兩次向秦懷玉問起。

面對高的兩次詢問,秦懷玉心底好像吃了一個蒼蠅似得,抬眼看向房心想,「我哪裏曉得何足道的年往事,公主要問還是去問你的駙馬吧,房俊啊房俊,你這彌天大謊可害苦了我了!」

饒是心裏這樣想著,但秦懷玉卻哪裏敢如實去說,無奈下只得將皮球踢給了房,「我與表弟許久未見,年麼...也只是匆匆見過幾面而已,想來房賢弟與足道十分絡,公主倒不如問他?」

聯想到秦懷玉常年鎮守雁門關,高下意識相信了他踢皮球似得話語,轉而看向房,好奇問道:「俊兒哥,你能不能跟我說說有關姐夫的事?」

見高喚「何足道」姐夫,正要開口搪塞的房突然一陣氣結,想要開口,心中卻大稽,無奈下只得捧杯喝起了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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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錶吃癟的房,秦懷玉、謝仲舉大稽,二人全都懷揣好奇的盯著房,想看看這位駙馬爺如何收場。

「哈哈,房俊啊房俊,沒想到你也有今天。你小子把我們家拽上了欺君罪的賊船,眼下這盆苦酒還是你自己吞吃了吧。」

「我要不要出言幫一下房俊?還是算了吧,萬一待會高公主詢問到我頭上,我該如何答對?」

自顧自將一杯茶水盡數喝下后,見秦謝二人沒有半點出言相幫的意思,房心中苦不迭,只得著頭皮,施展起了他那「文抄公」的手段。

「何仁兄立志要做國家棟樑,對師長尊敬有加,與京娘...嫂嫂...」

聽房稱秦京娘為「嫂嫂」,秦懷玉、謝仲舉心中笑意更甚了幾分,不過礙於高在場,只得咬牙強忍下去,生怕給房幫了倒忙。

見秦懷玉、謝仲舉表異常,房暗罵一聲沒義氣,繼續說道:「與京娘嫂嫂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對朋友更是兩肋刀,想來忠孝節義四字在何仁兄現的淋漓盡致,嗯,這就是我對何仁兄的印象。」

對「何足道」一同猛誇后,房老臉一紅,喃喃道:「我真有這麼好?近些天連累父母、師長、妻子、朋友提心弔膽,更負欺君大罪,想來忠孝節義卻是跟我不沾邊吧...」

聽過夫君對何足道的評價,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俊兒哥十分佩服何足道的嘛,日後一定要多像何足道學習,千萬莫要做出逃兵這樣的荒唐事來了。」

「是,公主所言極是。」點頭應聲后,聯想到自己三人還有要事商議,房靈機一,對高說:「漱兒,我有意跟秦兄、謝兄暢飲幾杯,漱兒去到客房收拾一下,待會咱們迴轉長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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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夫君犯了酒癮,高頷首一笑,起道:「俊兒哥,你可不要喝醉了啊。」

「好,漱兒放心。」

言語支走高后,房長嘆一聲,嘟囔道:「好險啊,險些出馬腳來。」

秦謝二人見房私吞苦果,不由輕笑一聲,眸中儘是看熱鬧的目,哪裏有半點同

「誒!你二人好生沒義氣,不說幫我瞞哄一二,還竟自將皮球踢到我的頭上來了!」

雖然上埋怨秦懷玉和謝仲舉,但房還是熱心的與二人互相介紹了起來。

得知謝仲舉是長孫皇后的心腹后,秦懷玉登時驚出了一冷汗,連忙起拱手,「原來是貴差到此,末將不知貴差份,之前的事多多包涵。」

「秦駙馬不必如此,之前都是下言語失態,還駙馬不要見怪。」

聽聞謝仲舉對秦懷玉的稱呼,房大吃一驚,嘟囔道:「秦兄,你何時變皇家駙馬了?」

見房一臉不可置信的表,秦懷玉故作生氣道:「房俊你小子什麼意思,許你招贅皇家,就不許我迎娶公主了?」

「在下不是這個意思,不過秦兄的妻子是?」

察覺到房不知秦懷玉的妻子是誰,謝仲舉隨即提醒道:「秦駙馬的妻子是當朝的銀屏公主。」

「銀屏公主?金水橋?秦英征西?我的天,我怎麼一時短路忘了這麼檔子事了!」

回過神來后,房對秦懷玉連連賠不是,隨後三人坐在席間,輕聲商議起了有關房充當逃兵的事細節。

一番商議,日上中天,將酒席和殘酒盡數吃后,三人這才敲定算盤,與店家王林告別後,陸續走出了大堂。

去客房喚出高,將鞍韂重新裝在黃驃馬背上,四人三騎分三撥奔向長安,秦懷玉此番之所以離開雁門關,目的正是回長安傳遞急軍,所以他一馬當先率先離去,而謝仲舉則用借口瞞哄過了高也策馬先行,留下房與高路上徐徐前行,一邊行走一邊打笑,夫妻二人盡起了這來之不易的溫

不過房萬想不到,得知高去往雁門關尋他的李世民,早已派遣王有道戴罪立功,站在北城門等待著他們夫妻二人,單等二人返回長安,便將他們宣進宮中,也好見識一下這位房駙馬到底是何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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