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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強駙馬》第四百零七章劫牢

皎潔的月撒在地上,房與范進齊步前行,與白天不同的是,這位縣太爺早已換去,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襲黑,以及一塊用來遮擋口鼻的黑布垂在脖頸前。

巡夜的皂隸,手持燈籠緩步向前,在看到縣太爺這副打扮后,連連轉頭側目,將二人當做空氣似得,任其從眼前溜走了。

「一縣之長就是好,穿著夜行都不用怕宵。」房負手前行,含笑道。

范進微微一笑,髯看向側的房,「縣尊,劫獄為何不帶傢伙?」

「嗯?」房從腰間取出匕首,對著范進晃了晃,頗為得意的說:「這可是秦國公送給本縣的,萬歲欽賜的寒鐵匕首。」

「范師爺,你野史看多了吧?哪有刺客拿著長劍、樸刀去殺人的。」

「專諸的魚藏劍,荊軻的圖窮匕見。哪一個不是輕便靈活的短劍。」

說完,房重新見匕首放回腰間,與范進加快腳步,朝著位於南城的監牢趕了過去。

來到監牢,已經是四更初始,早早接到范進通知的捕快、獄卒,一個個強打著神坐在門房中,有一搭沒一搭的擺起了烏龍陣。

走進門房,一襲黑的房,著實讓眾人吃了一驚。

「縣尊怎麼穿這服?」

「這是什麼打扮兒?」

「縣尊跟賣炭的似得。」

眉頭微皺,拂袖冷聲道:「別諷刺!干正事兒!」

說著,房將黑布蒙在臉上,眼一眾獃頭獃腦的捕快、獄卒道:「他們關在哪兒?」

「最末尾一個牢房裏。」獄卒小聲說道。

「好,全都起來吧。」

此言一出,眾人全都是丈二和尚不著頭腦,「起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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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范進輕啐一聲,接著扯著嗓子道:「有人劫牢了!」

「劫牢?誰?干他!」

「那個不要命的趕來劫牢!」

哭無淚,取出匕首,指著自己道:「我,我來劫牢了!」

「哦,原來是縣尊,請劫,請劫。」

「我劫你個大頭鬼啊!」房留著分寸,抬腳踹翻一名捕快,接著手抓住一名獄卒,揪著他快步朝梅竹生和王通所在的牢房走了過去。

王通那莽夫正在呼呼大睡,愁眉鎖的梅竹生,正在思忖白天公堂上房所說的話語,此刻忽然聽到有人劫牢,這隻老狐貍因為之前房的言語暗示,瞬間便想到了厲膽薄的曹州知府。

「果真來了嗎?狡兔死、走狗烹,真的應了那小娃娃的話兒!」梅竹生猛地站起,過木質牢門向外打量,瞬間便看到了一襲黑、黑布蒙面的房

王通被獄中嘈雜的響驚醒,翻坐起,見一名黑人拎著獄卒大步向前,這位梅塢縣都頭登時便現了原形。

「他娘的!我可是你小舅子!」上煞有氣勢的罵了幾句,王通做出了一個令梅竹生、房全都無語的作,只見他迅速從床上跳下,接著竟呲溜一聲,藏到床板下躲了起來。

「廢!死就死,怕什麼!」梅竹生拂袖咒罵一句,雙眸細細朝房打量,怎奈牢房中燈亮昏暗,加上房用黑布蒙面,這位年過半百的老師爺因為種種因素,倒也看不清楚房在外面的上半張臉。

走到牢門前,房抱著假戲真做的心思,一腳將獄卒踹翻在地,還沒等他開口呼痛,接著一個刀手便將其打昏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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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昏獄卒后,房站在牢門前,眼其中的梅竹生,煞有介事的從懷中取出早已準備好的白紙,展開對照梅竹生上下打量了兩眼。

將白紙收好,手中匕首高高舉起,僅一刀便將鐵鏈劈了兩半。

「你就是梅竹生?」房可以著嗓子,迅速打開牢門,明晃晃的匕首橫在前,語調滿是殺意的道:「王通呢?」

見來人手如此俊俏,梅竹生輕嘆一聲,瞬間便放棄了逃生的念頭,「狡兔死、走狗烹,鳥盡弓藏啊!」

「王通呢?」房深知言多必有失,不想與梅竹生多做糾纏的他,隨即尋找起了藏在床板下的王通。

見殺手尋找王通,梅竹生含笑道:「倒是條辦事得力的狗,之前殺前兩任知縣也是你吧?」

心間一凜,眼梅竹生,心想,「果然,前兩任知縣的死,與曹州知府那狗不了干係!」

「既然知道何必再問!」雖然猜到梅竹生以為自己是曹州知府派來的殺手,但人命關天,房倒也不敢馬虎,擒故縱的試探道。

梅竹生自知難逃一死,心如死灰的他,縝的心機盡數蟄伏起來,竟沒有半點要反抗的念頭。

「可惜啊,可惜!」梅竹生轉長嘆,將背部暴給房,儼然是要引頸就戮。

他這一放棄反抗不要,可難壞了房,「這老狐貍耍的什麼鬼花樣!我若不殺他,待會回過神來豈不是要出馬腳?!」

見梅竹生沉默不語,房冷哼一聲,著嗓子道:「老匹夫諒你也跑不了,先將王通殺了再說!」

說完,房大步走到床前,單手力掀翻劣質木床,躲在床下的王通瞬間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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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曹州知府可是我的姐夫!是不是姐夫派你來救我的?」王通被嚇得語無倫次,反倒幫了房的忙。

「哼!就知道你這草包事不足敗事有餘,來時特意我先殺了你!」

話音落下,房高高舉起匕首,狠著心,準無誤的照著王通的鎖骨捅了一刀。

「啊!」

王通捂著流如注的傷口,四肢抖如篩,氣道:「別殺我,別殺我。」

「丈夫死則死矣,告饒有甚用!」生死關頭,梅竹生充分顯現了文人的氣節,不得不說,古代真要到了生死存亡之際,一向文弱的文人反倒比武將有氣節,不過不能一概而論。

「好漢,饒了我,我有錢,我有錢!」說著,王通下忽的傳來一陣異味,這位平時在梅塢縣橫著走的小螃蟹,竟然被嚇失了。

見王通和梅竹生信以為真,房自覺到了時候,開口說起了之前與范進約定好的暗號,「閻王你三更死,哪個留你到五更!」

說完,房唯恐范進的出現太過巧合,接著又在王通上捅了兩下,不過這兩下只傷到了他的肚子、手臂,要害部位全都被房可以閃過了。

「大膽賊人,縣尊來也!」

一聲大喝,范進領著捕快、獄卒向前,迅速將狹窄的牢門堵了個水泄不通。

「誰!」房故作驚慌,慌張的喃喃:「誰?何足道到了?!」

話音落下,房再次舉起匕首,而這次的刀鋒則對準了王通的咽

就在房揮下匕首的瞬間,范進再次嚷道:「縣尊,賊人就在裏面!」

此言一出,房連忙收回匕首,恨恨的跺腳過後,徑直朝著牢門走去,抬腳踹翻兩名捕快后,狠著心照著范進的肩膀化了一刀。

衝出包圍,房快速跑到門房,下黑、藏好匕首后,這才二翻腳來到了牢房前。

「哼!一葉障目不見泰山,范師爺,賊人已經被本縣擊斃...不會問罪吧?」

范進手捂肩膀,忍痛道:「啟稟縣尊,賊人劫獄乃是殺頭的死罪,縣尊將他正法合乎律條。」

「哎呦,范師爺,你傷了?快去包紮!」房,對著范進噓寒問暖幾句后,將站在牢門前,眼疼的哀嚎連天的王通,以及低頭不語的梅竹生,道:「算你們命好,要不是本縣怕曹州知府明天來搗,打算連夜審問你們,此刻你們怕是早就上了奈何橋了!」

說完,房扶著范進,轉朝牢房出口走去,心中暗想道:「老狐貍,這個套兒你鑽定了!」

就在二人和捕快離開,獄卒重新將牢門上鎖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梅竹生突然開口了,「縣尊慢走,老夫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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