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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強駙馬》第四百二十九章單騎入軍營

「啪嗒」

隨著茶盞落地,發出的清脆聲響,蔡炳這才從房帶來的震撼之中,悠悠換過了神來。

「大膽房俊,竟敢毆打本府!」曹州知府捂著淤青的右眼,恨聲大罵,不過這罵聲房卻是聽不見了。

曹州知府氣得雙手連,頭上的紗帽向左傾斜,顯然是在被毆打過程中所弄歪的。

「房俊此番去到考縣,怕是抓到了本府的把柄,不然他怎敢手毆打與我?」

炳暗罵白癡,心想,「人家都看清劉虞候的容貌了,這樁把柄不比你殺良冒功來的輕巧。」

暗罵過後,蔡炳拱手答話,「府尊不必如此,想那軍營有兩千兵丁,任他房俊武功蓋世,怕是也難以招架。」

「著啊!」曹州知府恍然大悟,看向門外,獰笑著道:「本府就怕房俊不去軍營,若是他敢去軍營找劉虞候質對,怕是要被刀分不可!」

「依照房俊往日的子來說,這口惡氣他怕是咽不下。」蔡角微微上揚,眸中鷙一閃而過,「恭喜府尊,捨棄掉一個小小的虞候,反倒剷除了一個巨大的絆腳石。」

曹州知府聽聞此言,轉頭看向蔡炳,二人相識而笑,神詭譎難辨,眸中全都閃爍起了得意的目

策馬走出曹州城,房向守城兵卒問清楚劉虞候軍營所在,自顧自策馬前行,一副文打扮引得行人紛紛側目,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位通判大人又要去剿滅流寇了。

來到軍營,房下馬,眼木製欄桿中的中軍大帳,冷聲道:「劉虞候,狗賊,今天你萬難逃!」

踱步走到軍營前,見房一副文模樣,軍卒面面相覷,略微遲疑過後,便將手中樸刀架在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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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重地,來人止步!」

這些兵卒全都是曹州知府的直系,見房十分眼生,他們傲慢的子再次彰顯了出來。

見兵卒們一個個兇神惡煞、目,房面不改,頓步言道:「本乃是曹州通判,今日特地前來拜謁劉虞候,還請前去通秉一聲。」

在長安時,房早就領教過了候霸林、程弼等人的軍中子弟的威勢,此刻面對一群不流的惡兵,自然不會放在心裏。

「候著!」

兵丁見房面無懼,稍稍對視幾眼,便去到中軍帳通秉劉虞候去了。

過了約莫半盞茶的功夫,前去通傳的兵卒還未回來,兩隊盔鎧鮮明的甲兵,倒從校場中齊步走了出來。

兩隊甲兵分別站在通往中軍帳的道路上,一個個神肅穆,腰間佩刀寒閃閃,竟被他們拔出了半截出刀鞘以外。

「下馬威?」房背地冷笑不休,心想,「這莫非是劉虞候用來嚇本的陣仗?比起大明宮中的羽林軍,卻是差了不知多!」

又等了半柱香的功夫,兵卒匆匆走出中軍帳,對著房拱手施禮,「通判,請進。」

說著,兵卒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房獨自進到中軍帳中。

頷首點頭,房負手前行,走進軍營大門,眼站立在道路兩廂的甲兵,眉宇間傲然之氣展,這位歷經數次生死搏殺,就連突厥國第一勇士都命喪其手的駙馬郎,哪裏會將眼下這群只知欺百姓的大頭兵看在眼裏。

走到甲兵面前,房微微頓步,眼他們腰間寒凜凜的腰刀,含笑冷哼一聲,正前行,首排的兩名甲兵忽的同時將腰刀拔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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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朗朗」

二人將腰刀舉過頭頂,攔在房前,二刀接,形了一個叉形狀的攔截姿態。

早已料到,這些甲兵是奉了劉虞候之命,前來恫嚇自己的,眼見見猜想果然真,不由冷笑一聲,面如常的大步向前走了去。

所到之,甲兵一一出腰刀,舉過頭頂,彷彿下一刻便會用力劈砍下來似得。

走到中軍帳前,房回頭看向後甲兵,目所到之,眸中凜然殺意轉瞬即逝,稍稍停留了片刻后,便開門簾,將走進了中軍帳中。

中軍帳中,劉虞候端坐在正位之上,旁兩側則站立著數名百夫長,這些人全都是劉虞候的親信,對於房追殺劉虞候一事,全都了如指掌,此刻見仇人到來,一個個二目圓睜,手掌攥刀柄,看樣子只待劉虞候一聲令下,就會一擁而上,將房刀分似得。

劉虞候端坐在正位之上,手捧酒盞,冷笑著看向房,半晌也沒說出一個字兒來。

「虞候別來無恙啊。」

話音落下,房緩步前行,自顧自的坐在一旁的座椅上,倒茶悠悠品起香茗來。

見房面無懼,劉虞候恨得牙,他原本想藉機恫嚇一下房,卻沒想人家本沒把他這一套放在眼裏。

「房通判,此來軍營莫非有公務?」劉虞候喝過酒水,卻不把酒樽放下,顯然是為待會的摔杯為號做準備。

將一切巨細看在眼中,暗自將真氣外放,放下茶盞含笑道:「公務沒有,倒有一樁私事。」

「你我之間有何私事?還請通判說明。」劉虞候心中罵道:「狗屁私事!分明就是找老子的晦氣來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可是曹州軍營,老子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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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起二郎,饒是側數人持刀環伺,但他臉上卻哪裏有半點懼意,反倒像極了茶樓中聽曲兒的客人。

「聽聞虞候馬高超,本特地前來請教一二!」

這番話自房裏說出,輕蔑之意瞬間便瀰漫在了中軍帳中,大傢伙全都知道他是武狀元出,饒是心中已存慍怒,但沒有劉虞候的吩咐,卻也不敢貿然手。

劉虞候暗咬鋼牙,冷笑道:「本的騎不過是微末伎倆,哪裏比得了房通判的刀法!」

環顧四下,手輕輕拍打袖,指著頭上的帽道:「本一介書生,不通廝殺之道,虞候莫要取笑。」

「書生?書生還殺了老子四十名親信!」劉虞候暗罵一聲,他的養氣功夫不比蔡炳和曹州知府,臉上慍怒已現,手中酒爵更是攥的咯咯直響,彷彿下一刻就要手一般。

察覺到劉虞候的神變化,房假意拍打襟,目微微輾轉,背地裏已經思考起了待會手時的先後順序。

「虞候昨日送了份大禮給本,本乃是聖賢門人,自然不會無禮回送,眼下備的一份大禮,還請虞候笑納。」

「哦?大禮?在哪兒?」劉虞候心生好奇,誤以為房示弱的他,登時輕敵之心大放,就連圍在房側的百夫長也出了不屑的目

「虞候請看!」

話語出,房舉起茶盞,重重丟在地上后,隨即站立起,趁著眾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落地茶盞上的空檔,手抓過一名百夫長,左手出其腰間的佩刀,右手向前猛的一推,接著順勢朝劉虞候退了過去。

「殺了他!」

見房突然發難,劉虞候大驚失,手中酒爵落地之後,連連向後退去,與此同時對著手下大聲呼,只盼能夠早些將房刀分

幾名百夫長剛剛反應過來,房已經持刀衝到了劉虞候旁,一手揪住狗賊的領,順勢一,便將劉虞候按倒在了桌案上。

「狗賊!」

「本來謝你昨日那冷箭之了!」

話音落下,房手起刀落,斗大的人頭滾落在地,紅乍現之,臺下的百夫長們早已被嚇傻了眼,任誰都沒想到,平日十分威武的上司,就這樣被房砍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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