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擡頭看了一眼方映菱，無奈地笑道：“上一次我去你家爲老爺子看病時，你也親自在場，知道是一個什麼狀況。首先老爺子不信任我，更加相信那幾位中醫聖手，其次我要是再去了，估計也只是被那幾位中醫聖手挖苦嘲笑而已，我可沒有總被人嘲諷的習慣。”

“陸晨……陸大哥……陸大爺，請你心寬廣一些好不好啊？”

方映菱拿出了小生最爲擅長的招數，那就是撒，語氣這個嗲，簡直都讓陸晨起了一的皮疙瘩，連忙揮手停了的撒。

“你不知道，就在你走後，我爺爺晚上就突然發病了，那羣所謂的中醫聖手，一點招數都沒有。到了最後，還是我拿出你給的藥和黃符，這才把爺爺救了回來。”

“那四個老中醫向我要了你給的黑藥，結果研究了好幾天，也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來。爺爺徹底對他們失了，這才讓我出面，想要把你請回去。”

方映菱一邊攪著杯中的飲料，一邊把陸晨當天離開後的形，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陸晨聽完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沉聲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啊，怕是以後老爺子的病發，將會越來越頻繁。”

“那你還準備袖手旁觀嗎？就算我求你好了，一定要救救我爺爺，若是那四個老傢伙還敢說你的不是，我直接就把他們全都踢出去。”

方映菱聞言，俏臉上滿是擔憂與張，生怕陸晨不肯爲爺爺治病，只得開口哀求道。

自從降臨到這個世界上後，還從來都沒有主開口求過人。而今天，爲了只好爺爺的怪病，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第一次開口向被人求助。

陸晨真不想像上一次那般，被四個老傢伙番嘲諷，但看著眼前方映菱這服慘兮兮的模樣，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應允了下來。

當陸晨坐著方映菱的跑，再一次來到了方家位於天目湖畔的豪華別墅。

與上一次不同的是，今天方老爺子親自站在別墅大門外迎接，而且在他的邊，還站著那四位中醫聖手。這樣的接待規格，足以表現出方老爺子對陸晨的重視，起碼讓陸晨心中舒坦了不。

“陸先生，老頭子我再一次謝你的救命之恩。”

方老爺子臉上堆滿了激的笑容，大步走到了陸晨前。

上一次陸晨來到方家的時候，他只是稱呼一聲“小晨”，但今天卻改了“陸先生”，這態度方面的變化，可見一斑。

可惜今天虞青山並沒有在場，不然以他對方老爺子的瞭解程度，很輕易地便能察覺到，當方老爺子對一個人改變稱呼的時候，究竟是意味著什麼。

“陸先生，下午好。”

跟在方老爺子後的陳老，雖然臉不大好看，但還是頗爲恭敬地喊了一聲“陸先生”，並沒有像上次那般橫挑鼻子豎挑眼。

“陸先生，上一次我們之間多有誤會，還請你不要在意。”

薛老的態度倒是溫和了不，心中已經將陸晨提升到了與陳老幾人等同的位置，起碼在方老爺子的怪病上，他們還真不如陸晨。

“大家好。”

陸晨輕輕點了點頭，也向四人問了聲好。

“走吧，陸先生，讓我們進屋慢慢談。”

說著，方老爺子與方映菱這對爺孫便親自走前面前，爲陸晨引路。還是上回的客廳，不過今天陸晨卻是坐在了方老爺子的左首位置，而陳老、薛老等人則落座在右。

“陸先生，上一次是老頭子我識人不明，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還請先生海涵。不知先生可否告知於我，我所患的怪病，究竟是什麼病因？”

在孫方映菱親自爲幾人倒完茶後，方老爺子一臉凝重地出聲詢問道。

而陳老、薛老等四位中醫聖手，也不約而同地將目匯聚在了陸晨的上。他們行醫一輩子，但卻對方老爺子的怪病束手無策，甚至連最基本的原因都不知道，因此現在很想聽一聽陸晨的見解。

陸晨淡淡一笑道：“老爺子您的怪病並不複雜，口前的斑，其實就是死氣後，逐漸堆積造的。”

“死氣？我爺爺活得不是好好的嘛，怎麼可能會有死氣呢？”

方映菱聽著，不蹙起了秀眉，滿是疑道。

而方老爺子等人也同樣是這樣的疑，滿是不解地看著陸晨，等待著他的解釋。

“這個問題問得好，在正常況下，只要在人死之後，纔會產生死氣，出現斑，而我們活人上則本不會有死氣。”

陸晨抿了一口茶水，不不慢地繼續道：“而當一個活人上出現了死氣時，原因只有一個，那就被外來的死氣侵到了。”

“陸先生的這番觀點，倒也算是別出心裁，只是你所謂的死氣，究竟是什麼，又有什麼能夠證明呢？”

陳老皺著眉頭，忍不住出聲詢問道。

他這行醫幾十年，還是第一次聽到什麼死氣的概念，人在死後本應是一了百了，怎麼可能會滋生出什麼死氣呢？而這死人上的死氣，又是如何跑到了活人的上呢，難不這死氣還長了嗎？

“是啊，我也對陸先生所提出的死氣概念，很是困不解，不知先生能否爲我等解呢？”

薛老也跟著開了口，他總覺陸晨所提及到的東西，並非是醫，而是玄學，玄之又玄，不可盡信。

“請陸先生解。”

方老爺子猶豫了一下後，還是想要看看陸晨所說的死氣，究竟是何。

陸晨則是扭頭看向了方映菱，輕聲問道：“方小姐，我上一次給你的符籙還在嗎？”

“在的，一直都在我爺爺的臥室門楣上。”

方映菱聞言，點了點頭道。

陸晨繼續問道：“那你能否告訴我們大家，在老爺子發病後的這段時間，那張符籙出現了怎樣的變化嗎？”

“好像……好像變得黑了一些。”

方映菱努力地回想著那張黃符的樣子，有些不確定道。

“不如就請方小姐把那張符籙拿過來好了。”

陸晨微微一笑，給人一種智珠在握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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