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月一向沉穩,急這樣,應該不是小事。
慕清婉蔓月上車,然後命令車伕迅速往慕府的方向趕回去。
馬車上,蔓月將府裡的事大致給慕清婉說了一遍。
“小姐,奴婢剛回府,就聽苓娘說聶氏似乎人去搜鄭姨娘的院子了,奴婢悄悄過去看了看,見聶氏的人都搜了一些男子的服用品出來,那些看著都是些年輕男子的,不是老爺的,聶氏便說鄭姨娘與人通,連五小姐都是來歷不明的野種,現在已經將人關起來了,奴婢出來尋小姐的時候,老爺也回府了,生了好大的氣。”
慕清婉聞言臉一沉,通?
直覺上覺得此事有蹊蹺,鄭姨娘應該不可能幹出這種事來。
但是,一想到鄭姨娘最近的不對勁,慕清婉心裡又有些懷疑了,連忙問蔓月:“我你查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蔓月回道:“城南的那片槐花林沒有什麼一樣,左不過就是一些才子文人詩作對的地方,還有幾別院宅子,奴婢打探過,裡面都空著,沒有人住,哪裡環境是不錯,可是離集市太遠,太過偏僻了些。”
慕清婉點點頭,此時,馬車已經到了慕府門口了。
迅速從馬車上下來,帶著墨妝和蔓月快步往裡面走,見府裡的丫鬟下人們都朝著鄭姨娘的院子的方向跑過去。
慕清婉住一個丫鬟,問道:“出了什麼事?”
丫鬟快速的說道:“鄭姨娘與人通懷了野種,老爺了大怒,現在要打死鄭姨娘呢。”
懷了野種?
慕清婉心裡咯噔一聲,那個丫鬟行了一禮,然後快速跑開了,慕清婉也沒顧得上回安瀾院,帶著倆個丫頭直奔鄭姨娘的院子,剛走到院門口,就聽慕宗義盛怒冷的聲音傳來:“你這個該死的賤人,慕府供你吃供你穿,你竟然敢在外面養漢,真是不知道三從四德,不守婦道,簡直不足以爲人母!”
慕清婉停住步子,朝著院子裡面看
過去,鄭姨娘此時頭髮散,臉上也是紅腫一片,角邊的跡都有些乾涸了,跪在地上,一旁跪著慕靈溪哭得嗓子都啞了,一個勁兒的著爹爹孃親是冤枉的。
可是這個時候,慕宗義哪裡能聽得進去。
“老爺,這樣的賤婢,就該打殺了浸豬籠,決不能姑息,不然給府裡的開了個先例,了門風,們一個個都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聶氏站在一旁冷聲說道。
“夫人說得對!”慕宗義冷冷的瞪了一眼鄭姨娘,臉上沉一片。
聶氏眼裡閃過一得意之,音調挑的高高的:“老爺,爲妻看這個賤婢一向是狐慣了的,現在與人私通,懷有野種,說不定,這件事早就有了,老爺想想,當初進慕府大門的時候,不是一天天總想著往外跑嗎?然後就懷了孕,生下一個野丫頭,現在想想,這件事實在可疑,說不定,這個,也是與別人私通生下來的孽障!”
“老爺,妾是冤枉的,靈溪,靈溪是老爺您的親生骨啊!”鄭姨娘失聲道,臉上帶著絕,眼睛也哭得紅腫了。
可惜慕宗義現在多看一眼都覺得多餘,聽著的聲音都覺得聒噪,不耐煩的道:“這件事,我不想再聽了,你看著辦吧。”
“是,老爺。”聶氏說道,眉眼之間閃過狠辣。
“來人,把這個賤婢,連同生下的這個野種,都給我綁起來,打斷們的腳,裝進豬籠裡,浸了城外的池塘。”聶氏高聲說道。
慕宗義冷哼一聲,擡腳便朝著院門外面走去。
慕清婉雙眸微閃,然後出聲道:“且慢。”
慕宗義也看到了慕清婉,冷冷的斜了一眼,聶氏說道:“怎麼,你一個晚輩,要阻止本夫人理府中的醜事嗎?”
這話說的,很顯然,是要挑起慕宗義的怒氣。
這確實是醜事,都給慕宗義戴了綠帽子了,能不是醜事嗎?
果然,慕宗義的臉又沉了幾分。
慕清婉搶在他前頭,說道:“我只是好奇,既然鄭姨娘是與人私通,而且現在還懷野種,那麼私通的夫是誰?怎麼只見鄭姨娘,不見夫呢?”
聶氏冷哼一聲,“等理了這個賤婢,夫本夫人自然也不會放過。”
慕清婉掃了一眼地上的鄭姨娘和慕靈溪,見倆人都苦苦的看著自己,雙眸之間盡是訴求,心裡沉了沉,然後說道:“既然要用通的罪名來置鄭姨娘,那麼就得把夫找出來,當面對質,如果所說無誤,那麼再浸豬籠沉塘也不遲,否則現在傳出去,別人定以爲我們慕府草菅人命,弄得府里人心惶惶。”
聶氏瞪了一眼慕清婉,道:“這個你不必著急,賤婢坐下如此敗壞婦德的事,這個夫也得找出來,一併打殺了!”
“查,給我查的清清楚楚的。”慕宗義冷哼一聲,滿的怒氣,然後大步離開了鄭姨娘的院子。
聶氏斜了一眼慕清婉,眉眼之間的得意之更重:“來人,把賤婢和野種關起來,在查到夫之前,給本夫人好好看著,如果出了一紕,本夫人唯你們是問!”
“是。”下人們應了一聲,將地上跪著的鄭姨娘母抓起來,押著就要往柴房的方向走去。
慕靈溪哭得嗓子都啞了,整張小臉都花了,眼睛紅腫的厲害,朝著慕清婉大喊:“三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和孃親,三姐姐,求求你……”聲音被隔在了柴房裡面,慕靈溪和鄭姨娘的哭聲一聲接著一聲,著絕。
聶氏哼了一聲:“好好看著,不許給們任何食和水。”
“夫人,在事沒查清楚之前,們依舊是父親的妻,夫人這樣做,難道是要戕害父親的骨嗎?”
“骨?”聶氏聞言似乎像是聽到了笑話一般:“老爺有多久沒有回府了,即便回府也沒來這個賤婢的院子,肚子裡野種的月份,本對不上,這不是私通是什麼?”說完,聶氏得意的哼了一聲,然後朝著外面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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