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周牧澤的建議,孟毓曉最終決定將詩社的人都請到府裡來,時間則定在三日後。
頤和郡主最先得了帖子,立馬便回帖說詩社許久未開,倒不如趁此機會再辦上一次,孟毓曉覺得也不錯,總不至於請了人來大家無所事事。
其他宴會的事都是高樂和於嬤嬤安排的,孟毓曉原打算過問,後來才發現高樂的辦事水平就不用自己心。
輕輕鬆鬆地過了三日,便到了宴請的日子,孟毓嫺是最早來的,西王府如今對來說是姐夫家,趙氏更是放心過來,用過早膳便讓人送了來。
頤和郡主和唐婉玲一前一後挨著抵達,幾人還來不及寒暄,其他人便相繼到達了。
除了先前被趕出詩社的何雪,和已經嫁去國公府的曹芊芊,其他人倒是都來了。
爲了這次的宴請,高樂專門人收拾了一院子出來,這園中有西王府中最高的閣樓,登高可俯瞰整個西王府的緻。閣樓四周又有四座角樓,皆有橋樑通往閣樓,角樓裡有廂房數間,可做客人歇息之用,同時客人可以四走,不必拘於一。
閣樓一共四層,一樓寬闊,正好可供大家作詩娛樂,二樓只是環繞了一週,設了不雅間,此時正由府裡的伶奏著輕緩的樂曲。三樓乃藏書閣,收藏了不書籍和文人畫作,四樓便是眺臺,以供客人觀景。
此時從一樓到四樓皆安排了不宮,隨時準備爲這些賓客服務。
被邀請來的人中,除了頤和郡主和唐婉玲,其他人怕是從未經歷過這般豪華的宴請,忍不住四打量起來,就連一向自視清高的焦芙蓉都不多看了幾眼這亭子。
“外人都說西王府裡有這世間最好的東西,我只當是些奇珍異寶,今日一見,才知自己的淺。”劉釧一向有話直說,今日也是。
開了口,自然有其他人附和,孟毓曉接著大家的讚歎,臉上倒是不好意思起來。
當初靜西王說讓高樂去安排自己也沒覺得不妥,如今看來,似乎有些過於高調了。
“西王府的好東西確實不,可也不是誰都能瞧見的,今日這一幕,咱們也都是沾了王妃的,”頤和郡主忍不住在一旁打趣孟毓曉道,“今日宴請也是王妃提起的,只不過我想著咱們的詩社好似荒廢了好些時候了,倒不如趁此機會再辦一次,畢竟咱們這裡面有好幾位秀,待明年春上選秀之後,怕是更無機會了。”
“倒是可惜了。”唐婉玲在一旁輕聲說,“能跟衆位姐妹一作詩當真是樂趣。”
下面頓時也有人附和。
“不說這些,咱們且樂一回算一回!”頤和郡主笑著扭頭看向孟毓曉,“今兒既是王妃做東,這詩題便由王妃出吧。”
“詩題我這有,卻不是我出的。”孟毓曉說著擡擡手,立馬有宮端了托盤上來,孟毓曉從托盤裡撿起一張紙片,笑著對衆人說:“王爺聽說我們要辦詩會,便提前出了題,衆姐妹若是寫的好,王爺有賞。”
孟毓曉接到頤和郡主的回帖說要想詩題之後便犯了愁,本對詩書不是特別通,一直以來不過是背古詩罷了,好在靜西王看出的困,替出了題。
孟毓曉將手裡的紙片展開,又翻轉給衆人看了一遍。
“禮?”衆人出聲疑,繼兒小聲討論起來,“這是什麼詩題?”
“王爺就沒說其他?”頤和郡主看向孟毓曉,“這隻有一個字,看似簡單,卻是十分的難啊。”
孟毓曉輕輕搖頭,“我也是才知道詩題,索這一日還長,衆姐妹慢慢想就是。”
“這樣的題,我怕是與王爺的賞賜無緣了,倒是對這樓十分的興趣,不知可否四看看?”鬱青鸞淺笑著問。
“當然可以。”孟毓曉收了手裡的紙,“作詩倒也不急在這一時,今日倒是有個好太,大家可隨意走,自有宮會給大家帶路的。”
許多人都是第一次進西王府,對西王府好奇的,聽了孟毓曉的話瞬間將詩詞的事放到了一邊,紛紛起,就連孟毓嫺也玩心大起,帶著春桃往眺臺上去了。
齊安沁也準備起,卻被焦芙蓉住,二人一同出了閣樓。
屋子裡便只剩下唐婉玲和孟毓曉,孟毓曉淺淺一笑,“婉玲姐姐想去哪,不如我陪你走走?”
唐婉玲卻笑著說:“你今日要照顧這麼多客人,可不能只陪著我一人,我不過是有幾句話想同你說故意落慢一些,說完便自讓宮引著去園中吧。”
“婉玲姐姐要同我說什麼?”孟毓曉對唐婉玲的善解人意很舒心,便淡笑著問。
唐婉玲看看四周,隨即手拽了孟毓曉往外走去,輕聲說:“還不是我那猴急的堂兄,自從知道妹妹你肯與他相見之後便一直追問我,只不過這中間又發生了好多事,妹妹剛爲王妃,要忙的事多不說,還備矚目,所以我借今日的機會再問問妹妹,最近可得空?”
“最近?”孟毓曉有些犯難,“怕是不行。”
“是王府還有事要忙嗎?還是說怕人注意到了?”唐婉玲忙問,“你放心,這件事我定不會隨意傳出的!”
孟毓曉悄悄搖頭,“與王府無關,王爺也不怎麼約束我出府,只不過是我自己生意上有些事絆住了腳罷了,煩請姐姐替我轉告唐三公子,再緩些時日,待我這邊忙順了,便親自下帖。”
“嗯,好,我會傳到的。”唐婉玲簡單應下,又挑眉問:“王爺也知曉你經營金牡丹的事嗎?”
孟毓曉擡起眼眸打量了一眼唐婉玲,還是淺淺點了點頭。
“那王爺也會過問嗎?”唐婉玲又問。
孟毓曉搖頭,“我不與王爺說這些,想來王爺對這些事也不興趣,不過也不阻攔我便是。”
唐婉玲微微提起眉尖,角好似帶了笑容一般,隨即聲說:“王爺待你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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