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對王妃手!”齊然聽周牧澤說完之後氣憤地握了握拳頭,隨即又愧疚地看了一眼周牧澤,低聲說:“都是我不好,本該跟在王妃邊的寸步不離的。”
周牧澤眉頭深鎖地瞟了他一眼,並不想追究這二人的責任,本是自己想著孟毓曉在府中不會出事,所以沒有叮囑他們,毓曉又不習慣齊然日日盯著,打發了他去做別的事齊然也不敢不從,這事,要怪只能怪唐婉玲這個人太過心機,居然夥同皇后將自己困在宮中,又憑著與孟毓曉的騙了毓曉出去。
自己應該早些將的真面目告訴毓曉的!周牧澤懊惱地想。
“現在不是你們自責請罪的時候,首先要找到毓曉!”周牧澤認真地說,“連皇后都參與進來了,顯然不是想和毓曉見一面那麼簡單,追風,你去查一下的行蹤,跟著,肯定能找到毓曉。齊然,你帶著府裡的護衛軍,將名下所有營生全部查封!”
周牧澤說完也起了,自己手取了披風披上,“本王去找一下孟銳。”
周牧澤對孟毓曉還是比較瞭解,並不是一個心大馬虎的魯莽之人,唐婉玲能夠騙他出去無非就是拿唐三公子的份的說事,自己不在的況下,毓曉多半會找孟銳陪伴。
齊然和追風各自領了命令,趕跟在周牧澤後一起出了院子,三人剛剛急衝衝地走到門口,便遇到了從馬車上跳下來的孟銳。
原來孟銳早就到了泰和樓,卻被掌櫃的秦茂引到了二樓的一間雅間等待,等了近半個時辰也不見孟毓曉和唐三公子面,孟銳便覺察到了不對勁,趁著守在門口的店小二不注意,從窗戶翻爬出來,逃生的路上越想越不對勁,便趕轉來了西王府。
“王爺,三妹妹可在府裡?”孟銳見了周牧澤趕問。
“我正要去找你,毓曉出府可跟你一起了?”周牧澤趕說。
兩人對視一眼,各自心下暗道:不好!
孟銳便趕將自己收到孟毓曉帶話和自己去泰和樓被人關起來的事說了一遍。
周牧澤擰眉頭喊了齊然上來吩咐:“帶人,去泰和樓!”
西王府的護衛軍甚集合出門,這會兒走在大街上,不由得路人紛紛退避。
正值春節前夕,不管窮人富人都停下了手裡的活計,上街遊玩、採購一番,故此街上行人不,被這浩浩的西王府護衛軍一清退,人羣便都擁地聚集到了街道兩旁,衆人皆紛紛長了脖子圍觀,不知道西王府鬧出這樣的大靜是爲何?
齊然引了護衛軍到泰和樓門前,泰和樓還如平常一般在招攬客人,齊然一聲令下,幾百護衛軍齊齊涌,一時間泰和樓裡呼聲、腳步聲、碗碟破碎聲此起彼伏,不過喧鬧的聲音並沒有持續太久,齊然便控制住了局勢。
泰和樓的掌故秦茂,早在發現孟銳逃跑之後便溜走了,如今留在店裡的這些人多半對孟毓曉的事不知,齊然將店裡的活計全部了服綁到後院冰涼的樹幹上,才從一位店小二的裡問出點信息。
“今兒掌櫃的人在後院備了酒菜,招待的誰草民著實不知,除了上酒菜,掌櫃的並不讓我們進到後院。大約午正的時候,店裡來了一位年輕的公子哥,掌櫃的引了他往後院去,便一直沒見出來過。”
周牧澤拿了手裡的畫軸抖開,遞到店小二面前,“是這個人嗎?”
店小二看了好久,也只能擰著眉頭說:“那位公子哥裹著寬大的披風,倒是看不清楚,不過眉眼有些像。”
周牧澤煩躁地將手裡的畫軸合上,遞給後的人,轉吩咐齊然:“帶著他去看看那間院子!”
齊然人給店小二鬆了綁,又人還了他裳,催促著店小二帶著衆人到了擺酒菜的小院。
小院裡早就空無一人了,幾乎沒怎麼過筷的酒菜安靜地擺在桌上,齊然讓人測了一遍,並未發現毒藥一類的。
“毓曉多半是被脅迫了。”周牧澤見四周也沒有打鬥的痕跡,“院子的後門在哪?”
衆人於是又趕往後門,後院是臨河的土路,如果是馬車過,本該留下車軲轆印跡的,卻被有心人拿樹枝掃去了路面上的痕跡。
“沿著這條路,全部找一遍!”既然沒法尋找車軲轆印跡,周牧澤只得廣撒網,人將這條路出去之後有可能的地方全部找一遍。
好在西王府人多,又有快馬,齊然很快就將任務分了下去。
冬日的夜來的格外早,周牧澤和孟銳一同等在西王府裡,兩張臉比屋外的夜還難看。
“主子,唐婉玲並不在府裡!”追風風塵僕僕地闖進屋,“屬下抓了幾個國舅府的人詢問,也沒問出結果,無人知道去了哪裡。”
“唐婉玲?不是國舅府的嫡小姐麼?”孟銳詫異地了一句,他還不明白明明是生意上的事爲什麼會跟這位深閨小姐扯上關係。
“不僅是國舅府的嫡小姐,還是你幾番打探的唐三公子!”周牧澤淺淺開口,解釋了孟銳的疑,又擡眸看向追風道:“多半是因爲王妃的事了刺激,打算跟我拼個魚死網破,既如此,本王便同玩大一點。”
“王爺,這時候您還想著玩啊,趕想辦法救三妹妹啊!”孟銳趕說,“雖然不知道這位嫡小姐跟三妹妹有什麼過節,但是人間的勾心鬥角往往比男人還恐怖,也不知道三妹妹到底如何了!”
“哼,若是毓曉出了事,本王定要整個國舅府陪葬!”周牧澤恨恨地握了握拳頭,隨即站起來,“追風,備車,本王要現在進宮去。”
“是!”追風答應著,趕轉出門準備。
周牧澤回頭看了一眼孟銳,手取下自己臉上的面,低沉著嗓子說:“我一定會救回毓曉的。”
孟銳詫異地盯著周牧澤看了許久,頓時打消了心中所有的擔憂,他知道,眼前的人定會比自己更著急毓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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