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媳婦抬著食盒進門,三個小丫頭收拾餐桌。八菜兩湯端上桌的時候,安初縈有點傻眼。
“怎麽這麽多?”安初縈驚問。
按照份例,是每餐是四菜一湯。為夫人,可以點菜,上午時讓丫頭送了菜單過去,按自己的喜好來的四菜一湯。
按理說既然給了菜單,廚房隻按菜單做就好,沒必要再按照份例多做一份。
廚房媳婦笑著道:“夫人有所不知,老爺早就吩咐下來,讓您跟著他吃。老爺的吩咐,奴才們不敢違命。”
“按他的份例吃?”安初縈重複著這句話,“也就是說,這幾天我吃的菜,是隨著老爺的?”
“是。”管事媳婦肯定回答著。
要隻是份例,安初縈另外寫了菜單來,自然是按照寫的來。但是蘇玄秋的吩咐,哪個敢違背。
兩個主子不同意見,下個哪個都不敢得罪。索兩份都做了,誰都不得罪。
“……連吃什麽都管。”安初縈喃喃自語說著,心十分慨。
一直安自己說,隻要自己再努力一點就好。既然了夫妻,慢慢相就好,但是……
連吃飯這種事都要隨著他,這種男神……經,侍侯不了啊。
管事媳婦笑著道:“這是老爺疼夫人呢,夫人您不知道,老爺是最會吃的。每七日送一回菜單,回回都不同。”
“嗬嗬~果然是厚呢。”安初縈自嘲說著。
媳婦抬走食盒,安初縈在餐桌前坐下,寶珠來冬至。
“給夫人請安。”冬至上前見禮。
安初縈向冬至招招手,笑著道:“你來也沒別的事,一起吃飯吧。”
冬至馬上低頭道:“奴婢不敢。”
安初縈笑著道:“時間長你就知道了,我這裏是沒什麽規矩的。”
冬至想了想,道:“我侍侯夫人吃飯。”
姨娘侍侯正室吃飯,乃是規矩。安初縈是早就發話,不讓人過來侍侯,不然頓頓飯來都是應該的。
“坐下,跟我一起吃。”安初縈笑著說,看冬至不敢過來,便對寶珠道:“你也坐下來,一起吃飯。”
寶珠雖然有些心虛,但也知道安初縈此舉,是為了讓冬至坐下。當即笑著上前拖住冬至,拉著一起坐下來,道:“姨娘就別客氣了,隻管坐下就是。”
冬至被拉著坐下來,心中雖有幾分懼意,但坐都坐了,便低頭道:“謝夫人賞飯。”
安初縈笑著道:“一起吃吧。”
說是一起吃,冬至和寶珠哪裏敢隨意,就是安初縈,對商務質的會餐也沒辦法吃的盡幸。
“兩府的大規矩都是一樣的,每個主子邊多丫頭,月例多。”冬至笑著說,“這也是方便管事。”
安初縈會意,估計是當初搬到狀元府後,孫氏沒有再定規矩,而是直接延用舊規矩。
這樣確實方便管事,也很能省事。
“按照份例,夫人邊該有八個一兩的大丫頭,四個一吊錢的二等丫頭,六個三等打扮的小丫頭。”冬至繼續說著。
安初縈多怔了一下,道:“需要這麽多人嗎?”
雖然古代的丫頭不太值錢,幾兩銀子就可以買一個,但是養丫頭花錢的。食住行,全部都是主人的花銷。
安國公府以前在京城算是數的著人家,也沒這麽大的排場。該說理國公府太有錢,還是蘇玄秋太有本事。
冬至笑著道:“夫人要是覺得多了,也可以適當添減,全憑夫人心意。”
理國公府的規矩是舊老規矩了,舞縣主又是弟媳婦管大伯子的家。家裏又不是沒錢養不起,自然依著舊規矩來。
不過,現在京城興起了檢省之風,連兒出閣的嫁妝都要的給。理國公府依然鋪張,其實不太好。
而且從長遠來說,將來蘇玄秋要繼承爵位的,家裏花銷越大,老底子花空了,還是二房虧的。
其實,早在孫氏搬來狀元府之初,就不該再照搬理國公府的管家模式。趁著新府初建之時,早行檢省之道。
把新規矩立下來,慢慢改革,執行幾年之後,一切都會上軌道。將來搬回國公府後,再大規模推行,定然事半功倍。
“添減嗎?”安初縈重複著這個詞,意味深長的看一眼冬至,笑著道:“怪不得老爺看中你,確實是難得人才。”
別說冬至一個丫頭出的姨娘,多千金小姐出的夫人們,都沒有這個見識氣度。
理國公府再有權有勢,蘇玄秋再有是本事,以理國公府現在的人口數量,現在的排場也是鋪張過了。
為了將來更好的改革,現在就開始推行,確實是個好主意。
“夫人繆攢了。”冬至說著。
安初縈笑著道:“不是繆攢,你確實有才能,以後我也不得你的輔佐。”
這等人才,豈能隻為蘇玄秋一個人服務。不介意出更高的價格,挖到這等人才,將來管家時,隻要躺著聽報表就好了,想想就覺得爽。
“夫人太抬舉我了。”冬至連忙說著。
安初縈笑而不語,很明白冬至的心。是孫氏的丫頭,後來給蘇玄秋當姨娘。孫氏病逝,新夫人進門,為了盡忠舊主,也是為了免除新夫人的猜測,自然要遠離後院,專心為蘇玄秋做事。
一頓飯邊吃邊聊,安初縈倒是吃了不。
丫丫頭們收拾了餐桌,安初縈又讓丫頭倒茶,冬至十分有心,大概知道安初縈想知道。
“要說小輩裏,也就屬於大爺和梅小姐最得老爺喜歡。”冬至笑著說。
蘇商和蘇梅可是病兄病妹,這些年來,蘇玄秋沒給他們尋找名醫。隻是這份關心,蘇太君都沒有這個待遇。
安初縈想了想,道:“我記得,大房還有位玉小姐。”
蘇玉,庶出,有點點笨,但生在理國公府,應該能有不錯的前程。以現在的年齡,家裏應該給訂親了。
“玉小姐一直養在老太君邊,與三爺好的。”冬至笑著說。
蘇玉雖然養在蘇太君邊,但在理國公府裏就是個小明。本就是庶出,又有一個弱多病,但才智雙全的嫡妹。
嫡母不管,蘇太君這個親祖母也不太管,大部分時間都是跟著媽和丫頭們。就是蘇哲與好,也相比較其他人的冷淡。與蘇哲關係最好的是孟昭和裴炎。
“我記得這位玉小姐年齡不小了吧,要訂親了吧。”安初縈隨口問著。
猶記得上回與蘇玉相見,蘇玉的行為舉止都沒問題。不過能覺的出來,應該是有野心的,有這樣的娘家,希能嫁個好人家,也是人之常吧。
冬至搖搖頭,道:“不太清楚,那邊府裏的事,我很留心。”
尤其是蘇玉還是個小明,沒有太多的八卦之心,自然也不留心。
安初縈也沒有在問,又問:“府裏的其他的爺們呢?”
認親那天,侄子侄倒是都見過了,不過脾氣格就不太清楚了。隻知道每房一個兒子,以數量來說,是有點的。
“二爺蘇啟乃是縣主的獨子,今年十五歲,縣主正給他尋親事。二爺格活波,向來又有主意,不知道將來會有一位怎麽樣的二。”冬至笑著說。
真要論起府裏爺們的份來,蘇商雖然是長房長孫,但他不好,能活多大還不能確定。蘇哲雖然是蘇玄秋的獨子,但到底是庶出。
隻有蘇啟,健康的嫡子,又有一個縣主母親。可謂是三千寵與一,隻是為人卻不讀書,天天在府裏招貓逗狗,舞縣主不舍得管教。滿府上下,除了蘇玄秋,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還有怕蘇哲,蘇哲與孟昭好,惹怒孟昭,他是會直接打人的。舅舅打外甥,打了也是白打。
“四房呢,我記得四房過繼了一個兒子。”安初縈問著。
羅氏也是命苦,嫁了個病秧子,沒多久就守了寡。
“是過繼大房的。”冬至說著,稍稍頓了一下,道:“四夫人把自己的丫頭給了大老爺,有孕之後,便把人接過來親自照顧。”
“噗~”安初縈聽完就笑了,這哪裏是過繼,本就是借種。
不過這樣過繼的孩子好,自己的心腹丫頭生的,沒有生母方麵的麻煩。就是小容氏這個嫡母,將來也說不出什麽來。
“不過,那個丫頭也是命薄,生時難產,生下四爺就去了。”冬至說著,神有幾分歎。
“噢?”安初縈聲音遲疑,微微挑了挑眉。
說起來四爺今年也十來歲了,十幾年前的事,冬至所知有限。不過丫頭死的那麽巧,不能不讓起疑。不過就是中間發生了什麽,這以多年過去了,以羅氏的手段,旁人也無從得知了。
兩人正說著,就見管事媳婦匆匆進門來,看一眼冬至,卻是向安初縈道:“啟稟夫人,安南侯府送來卜文。”
冬至管家,這種事本來是回報的。現在冬至在安初縈這裏,肯定以安初縈為主了。
“誰去世了?”安初縈問。
管事媳婦道:“是杜俊大人的夫人賀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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