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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女三嫁》第228章背叛

顧蘭被送回了老家,二老夫人再不準進國公府,失了胎的唐月也被當天送回唐家。

一個冬至宴會,解決掉三個麻煩,幹脆俐落,不留後患。

“唐月活不了了。”安初縈自言自語說著。

蘇太君說唐月死在自己家裏晦氣是氣話,並不是當真的。

隻是唐月的結果……也會是這樣的結果。所謂斬草除,羅氏己經手了,肯定不會殺一個留一個。

月份這般大了,一腳跌落孩子兼自己的命。能達到這個效果,羅氏應該是早手了,在唐月的飲食裏摻了東西。

現在這樣,半死不活時送回唐家,就是病重,也是活著的。以後死在唐家,也賴不到理國公府上。

“唐……”寶珠聽得目瞪口呆,“不就是流產了嗎?”

並沒有跟著去冬至宴,並沒有看到這樣的現場版。不過出了這樣的大事,下人之間肯定會傳。

現在府裏傳的就是唐月流產,顧蘭被趕回家,二老夫人也被止來國公府。但並沒有傳出唐月要死的消息。

“快死了。”安初縈說著,聲音中著一慨,“四夫人不會讓活著的。”

靖北侯府的大家閨秀,嫁給安初賢,被休出。然後被利用,本以為還能活久點,折騰出點事來,沒想到對手太強大。

死在羅氏手裏,雖然憾,卻也不冤枉了。

“四夫人……好生厲害啊。”寶珠怔怔說著,臉上帶著驚恐與害怕。

唐月也是賀雲瑞的人,懷的還是賀雲瑞的孩子,結果就這樣死了。

現在也為賀雲瑞傳遞消息,那的結果……

“是啊,好厲害的。”安初縈說著,“幸好,是友非敵,不然也是麻煩。”

羅氏確實厲害,的最厲害之,不止在於算計。更狠的是的心,殺孕婦傷德,平常人都難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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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氏卻沒有任何心理力,在最合適的時候手,沒有一點手

寶珠聽得更怕了,站在旁邊不敢言語。

兩日之後,寶珠請假回家:“明天是我兄長親,我想回去看看。”

“當然可以。”安初縈笑著說,“你侍侯我這麽久,現在兄弟要親了,拿上五十兩銀子,算是我給的紅包。”

不知從何時起,寶珠幹活有些心不在焉,好像有心事的模樣。

寶珠是從娘家帶來的陪嫁,雖然有心與寶珠聊聊,但寶珠卻是沉默不語。

現在兄弟親,給些銀子,也是希寶珠能高興些,主仆關係有所修複。

“多謝夫人。”寶珠果然高興起來。

安初縈笑著道:“既然家裏有喜事,好好換服,多戴幾件首飾,看著也好看些。”

寶珠有些慕虛榮,跟著來到狀元府,也是有些野心的。

但是陪嫁丫頭的兩條路,為蘇玄秋的妾室生兒子謀將來己經水可能。

為大權在握的管事媳婦,又在冬至在側,不管是論份還是論能力,都遠不如冬至。

寶珠年齡也不小了,找個一般人家隻怕看不上,但找好的,隻怕也是難。

寶珠最近心不在焉,應該也是想到自己的將來,前途不明。

“是,謝夫人。”寶珠說著。

安初縈笑著道:“我這裏也沒什麽事,你也可以多在家裏留兩天。”

寶珠頭的更低了,臉上帶著笑容,道:“那我就後天再回來。”

話完,寶珠回下房收拾了東西,又讓管事備車回安國公府。

寶珠穿金戴銀回到家裏,父母兄弟自然高興的很,寶珠卻是拉著一張臉,心事重重的模樣。

“妹妹啊,我們全家都是沾了你的。你看你現在,這裳這首飾,一般人家的小姐都比不了,你跟著縈小姐,那是跟對了主子,以後還會有大福份啊。”寶珠兄長說著,滿臉的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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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珠聽著卻是不耐煩極了,拿出五十兩銀子扔到桌子上,道:“這是我給你的,買些吃的,把堵上。”

寶珠兄長看到銀子,雖然覺得寶珠這般說話不妥,但看著錢,也不敢多言了。

“兒啊,我知道你的心事。不過人要認命,我們這等奴才,能跟個好主子就是好造化了。”寶珠母親說著,“就是姑爺那裏……縈小姐肯定也會給你尋個好婆家。”

提到婆家,寶珠隻覺得更加煩燥。控於寶柱,弄不好命都會丟了,便怒聲道:“煩不煩啊,銀子給了你們,你們管我的事。”

說著,怒氣衝衝回了自己屋裏。

寶珠家住的雖然是外院,下人房舍,但因為沾了寶珠的,也是有個小院的,六七間房舍。

寶珠就是現在不在家,的屋子也是留著。黑漆漆的小屋,裏麵就一張床,一張桌子,雖然打掃的很幹淨,但家舊了,料子更差,從裏到外都著一窮酸。

這樣的屋子……

要是十年前,能有個單獨的房間,不知道多高興。而放在眼下,這樣的房間在眼裏猶如狗窩豬圈一般。

當年還是小丫頭的心早己失去。就像家人所說的,全然沒法聽進去。

己經從貧困的生活中跳出來,需要想的是如何把這種富貴生活延續下去。

“珠兒,有個寶柱大爺來找你。”屋外傳來父親的聲音。

寶珠聽到寶柱兩個字,頓時寒都炸起來了。打門大步出去,卻是一怔。

隻見寶柱一華服,頭上戴著冠,一副公子打扮。

邊還跟著兩個小廝,抬著一個大廂籠,不知道裏麵裝的什麽。

“得知兄長親,我特來祝賀。”寶柱人模狗樣說著,單是這樣看他,也是風度翩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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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小廝打開箱籠,隻見裏頭裝的綢緞和一些貴重禮,其中竟然有一小盒首飾。

這麽一箱子下來,至有千兩銀子的東西。

寶珠的兄弟都己經出來,看到這些東西頓時直了眼,這樣的好東西,他們見都沒見過。

寶珠也看直了眼,心中更是驚濤駭浪,怔在當場。倒是看見過這些東西的,但寶柱抬到家裏來,這算是什麽意思?

寶柱看到寶珠出來,笑著迎了上來,道:“你也是,兄長親這麽大的事,也不跟我說一聲。”

寶珠愣了一愣神,臉上浮出一薄怒,又不好在父兄麵前說,便對寶柱道:“你跟我進來,我有話跟你說。”

寶柱微微一笑,道:“我也有話與你說。”

寶珠領著寶柱回自己屋裏,又把門關好,雖然滿臉怒意,卻是把聲音低了,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啊,我們都是夫妻了,你兄長親,我應該過來的。”寶柱理所當然的說著,臉上含笑,眼晴卻是看著屋裏擺設。

房間太小,連張凳子都沒有,他索在床上坐下來,笑著道:“住這樣的房子,實在委屈你了。我這裏有銀子,你拿去給家人贖吧。我再買所大房子請父兄搬過去住,有錢了,何必要與人為奴呢。”

“你在說什麽混帳話。”寶珠聽得莫名其妙,又幾分心虛害怕,道:“你要的……消息,我不是帶過去了嗎,你幹嘛找到這裏來。”

寶柱聽得笑了,神和善萬分,卻是指向窗外院子裏擺著的箱籠,道:“我連禮都送了,娘子怎麽還不相信我呢。其他的都是假的,這銀子可不是假的吧。”

寶珠聽得又是一怔,銀子雖然不是假的,但寶柱此舉到底是何意。

“我是想與你做正頭夫妻的,這話是十打十的真。”寶柱說著,神認真極了,隻差指天為誓了,“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寶柱嗎,這是公子給我起的,就是因為你寶珠。”

寶珠怔怔聽著,似乎有幾分明白了。

“你是不知道啊,公子對縈小姐是如同著了魔一般。連邊下人的名字都要對的起,那我們何不湊個堆,真的了夫妻,公子肯定喜歡的很。隻要公子歡喜了,銀子又算什麽,還不是想要多就有多。”寶柱笑著說,眼睛一直瞅著寶珠看。

寶珠看看外頭的箱籠,心裏有些活

裏頭至千兩銀子……這還隻是開始,以後還會有更多。

跟在安初縈邊,自然是見過的錢。但就是因為見過了,才越發不想失去錢。安初縈不是小氣的主子,但是能給一個下人多呢。最多裁時,順道給做一,或者戴不著的首飾,隨手賞給了。

更重要的是,在狀元府並沒有什麽前路可走了,就是將來嫁人,往好挑裏,最多挑個小商戶,有個千兩家資就是難得了。

像寶柱這般,或者說,像賀雲瑞這樣的主子,隻怕今生遇不上第二個了。

寶柱看時機,再加一把火,道:“紅玉你知道吧,縈小姐媽的兒,突然不明不白的死了。”

寶珠聽得心頭一跳,心中驚駭萬分,當然知道紅玉,要不是紅玉死了,也提不上去:“難道,也是……”

“就因為不聽公子的話,才落得那般下場的。”寶柱笑著說,“我就實話跟你說,這事就是告知了縈小姐了,縈小姐也保不住你。論份,紅玉那是是從小侍侯的,公子都毫不手,更何況是你,全家都要不得好死了。”

寶珠一臉驚駭,挪說不出話來。

“眼前就有富貴路,何必往死路上走。”寶柱笑著說,手搭到了寶珠肩上,似的說著:“公子的大方我是知道的,隻要我們夫妻齊心,把差事辦好了,金山銀山都能賞給我們。”

前頭己經打了寶珠一子,不能再強,不然真出事來,安初縈徹底翻臉,賀雲瑞隻怕殺人的心都有。

打一子,再給一個甜棗,才是正確的攻略方式。

本來就是半路過來侍侯的丫頭,哪有這麽多的忠心,嚇唬夠了,再給足夠的金銀,徹底拿下寶珠易如反掌。

“別說什麽我們,我們的。”寶珠冷哼說著,咬牙之後,己經有了決定,“想讓我出力也可以,錢至分我一半。”

寶柱笑的開心極了,道:“一半算什麽,全部給娘子你,我都樂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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