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書信寄出去,激起千重浪。
杜俊做為安三娘的前未婚夫,在很長一段時間裏,他是安初縈的未來姐夫。隻是這個未來姐夫不等為正式姐夫,杜俊與安三娘的婚事就了左日黃花。
杜俊做為京城的風流公子,自然不會閑著,先娶了賀蘭,了賀雲瑞的妹夫。然後,賀蘭這個王爺的兒.太多,再給杜俊帶了足夠的綠帽子後,馬上風死了。
很快的,杜俊再次定親,這次的對象是理國公府的大小姐,也就是安初縈的侄婿。
一個從姐夫,妹夫,再到侄婿的風流男人,安初縈這個己婚婦寫信給他。
不管容是什麽,哪怕是一張廁所草紙,也足夠讓人無限遐想。
“信己經送出了。”冬至說著,臉上神幾乎是迷之尷尬。
蘇玄秋不在,沒敢管章楚兩家之事。本以為安初縈要麽就是放下不管,再不然就是寫信給賀雲瑞。
怎麽都沒想到,安初縈竟然寫信給杜俊,還讓安排人送信。
這是安初縈的第二個吩咐了,是不敢不聽。
但是……寫信給杜俊,怎麽想都覺得很奇怪啊。
“嗯,麻煩你了。”安初縈微笑說著。
楚靜言並不知其中複雜關係,隻是道:“我不想給你惹麻煩的,要是章家要尋我,我來料理他們。”
早就想報仇了,章家人個個死有餘辜。
“隻是一點小事而己,很快就解決了。”安初縈笑著說,“千萬不要衝。”
楚靜言抿不語,不會衝的,借住在安初縈家裏,安初縈對也不錯。
以後總要開離狀元府的,到時候再找章家人報仇也不遲。
“夫人……為何要寫信給杜大人?”冬至終於還是問了出來。
別說安初縈了,就是狀元府與杜俊也沒有。
就是杜俊與蘇玉己經訂親,說起來也是親戚,但是這個親戚……
“突然想起來而己。”安初縈說著,看著冬至問:“你覺得不合適?”
冬至苦笑道:“奴婢……如何敢評論夫人的行事。”
一個有夫之婦寫信給不是丈夫的男人,不管怎麽想都是不合適。
安初縈微笑著道:“你辦事,我放心。這件事,你不說出去,誰又能知道呢。”
一封從狀元府寄出去的書信,經手人就沒幾個。除非杜俊發神經,或者冬至要害死這個主母,不然誰會知道。
“夫人放心,這點小事,我能理的好。”冬至說著,表依然很為難。
就是別人不知道,將來蘇玄秋回來,肯定也要匯報的。安初縈明明知道肯定會說,但依然這麽做,其用意到底在哪裏?
丈夫出不門在家,妻子給別的男人寫信,不管怎麽解釋都會有問題吧。
哪怕是寫信給賀雲瑞,好歹蘇玄秋知道有號人,現在又捅出一個杜俊來……
安初縈依然笑著,知道冬至的為難之,道:“該匯報的工作,一定要匯報,你不用為難。我既然敢做,就一定有理由解釋。”
冬至聽得不舒口氣,安初縈如此說了,那就這麽想吧。
不然夾在兩位主子麵前,是真的很為難。
“現在,我們隻等著看結果就好了。”安初縈笑著說。
與此同時,秦王府前院書房裏
“混帳,混帳!!”賀雲瑞怒聲罵著,醋意滔天,恨不得把杜俊剝皮筋。
章家狀告楚靜言的事,他當然是知道的。本以為隻是小事一件,直接放著不管就好,京兆尹絕對不敢進狀元府拿人。
哪裏想到,安初縈竟然向杜俊寫信求救。蘇玄秋就算了,杜俊算是哪蔥,安初縈竟然會信任他!!
“信裏寫了什麽,你可知道?”賀雲瑞又問寶柱。
寶柱知道主人正在盛怒之中,連聲音都格外小心翼翼,道:“寫信時,寶珠並不在邊,並不知道信中容。”
“愚貨,連這種小事都做不好。”賀雲瑞怒聲罵著,“要有什麽用。”
寶柱不敢分辯,寶珠確實有點笨的,但要真是個聰明絕頂的,似冬至那種,本就沒有下手的機會。
太笨的人做不了事,太聰明的人又駕馭不了,像寶珠這種不太聰明的最合適。
“信是誰送出去的?”賀雲瑞又問。
寶柱低頭道:“是給冬至送出去的。”
“給?”賀雲瑞皺眉,心裏的醋意平了幾分。讓蘇玄秋的心腹送出去的信,定沒什麽不能見人的地方,卻又恨恨的道:“對蘇玄秋的心腹倒是放心的很。”
寶柱趁機道:“這個冬至,心思縝,是蘇玄秋的心腹,又深得縈小姐的信任。我們拉攏不了,要不要趁機把……”
寶柱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拉攏不了的能人,不如殺之絕後患。
“不用。”賀雲瑞說著,“有這麽一個人在邊,也能輕鬆些,都似寶珠那種蠢貨,才要累死主人。”
寶柱聽得幾乎要無語了,卻不敢多言,隻是道:“那京兆尹那邊……”
本來不打算管,但是安初縈向杜俊求救,大大傷了賀雲瑞的心。那這場司,到底要不要管?
“杜俊都收到了信了,先等等再說。”賀雲瑞說著。
不管心裏怎麽醋,理智還是在的。他從來沒有想過,杜俊竟然會是他的敵?就杜俊以來的表現,實在不像。
而且接到信的杜俊,會不會管這件事,管的話,他會做什麽?
靜觀其變是最好的應對方案。
“是。”寶柱應著。
賀雲瑞又道:“吩咐寶珠,以後行事要更加小心,沒有重要的事,不要輕易傳信來。眼下的階段,蟄伏為主,聽從吩咐,不要再有私自行。”
寶珠本來就不是十分聰明之人,雖有賣主之心,但是能力有限。連寫信時都不讓旁邊侍侯,隻怕安初縈是己經起疑了。
留著寶珠還有一個大用,不能這個時候失去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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