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想我為你的地下人嗎?”姜寧兮決定破罐子破摔。
薄謹言角微揚:“所以,姜醫生這是改變主意呢?”
“是,我改變主意了。你別傷害昱行,我和他一清二白,我給你當地下人!”姜寧兮妥協道。
薄謹言滿意地抬了抬眉:“早點這麼說,不就沒事了。”
“現在,你可以放人了嗎?”姜寧兮咬了咬。
薄謹言卻轉走到窗前的桌子前,從屜里拿出一份早已準備好的合同,給姜寧兮遞了過去:“這是‘人契約’,姜醫生,簽一下。”
姜寧兮有些難以置信地瞪了薄謹言一眼,而后走過去,從他手里接過契約書看了看。
契約上,明面上雖然寫的是“書合同”,但里面的容,行使得跟賣契似的沒什麼區別。
“二十四小時,隨傳隨到,我做不到。我有孩子要照顧,不管什麼時候,我都要以孩子為先。”姜寧兮反駁道。
薄謹言笑了笑:“可以,我能人化通融你。”
姜寧兮這才拿起桌子上的鋼筆,毫不猶豫地簽了字。
如果違約,巨額的賠償金,足以讓傾家產。
除非,薄謹言主終止合同。
“姜醫生,為了薄昱行,獻出自己的,你覺得值嗎?”薄謹言冷冷地質問。
姜寧兮不耐煩地走到他面前,勾起他的脖子,踮起腳尖,附在他耳邊,小聲地說道:“墨離梟,你還有什麼新花樣,我都會陪你演下去。”
撂下話,松開了他,只走了出去。
然而,剛到門口,便看到被面男束縛住的薄昱行。
“現在,你們可以放了他了吧?”姜寧兮冷冷地質問。
薄謹言跟著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對梁競澤垂了垂眼皮子。
梁競澤這才放開薄昱行。
“昱行,我們走。”姜寧兮說了聲,邁開步子先行。
薄昱行冷冷地瞥了薄謹言一眼,立即追上姜寧兮的步伐。
“姐姐,你為什麼要那麼做?”薄昱行攥了雙拳。
姜寧兮淡漠道:“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被薄謹言拿掉命子吧!”
“我值得你這麼付出嗎?”薄昱行心頭了,很是難。
姜寧兮黯然垂下眼簾:“反正,我就是個爛人。你現在還小,還有大把的青春,我不希你誤歧途。昱行,你本不壞,走正道,一定還有好的未來。”
“姐姐,你是第一個,除了我媽媽,會為我著想的人。”薄昱行苦笑。
真是諷刺啊!
一開始,他只不過是想跟玩場游戲罷了!
沒想過自己會不知不覺中陷進去。
“你……好好珍惜吧!”姜寧兮瞥了他一眼,繼續往前走。
薄昱行急忙追上的步伐,焦慮地問道:“我要怎麼做,才能幫姐姐?”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姜寧兮冷冷地回絕。
薄昱行皺了皺眉頭,不再吭聲。
姜寧兮自己開車過來的。
回去的路上,薄昱行坐在了的副駕駛座上,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那就是,姜寧兮和薄謹言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
姜寧兮真就這麼偉大?會為了他這麼一個談不上是朋友,也談不上是親人的外人,跟薄謹言做不平淡的易?
他倆之間,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
薄昱行有些匪夷所思。
直到姜寧兮將他送到校門口,他才想明白一件事。
“姐姐,你該不會,到現在還認為薄謹言是墨離梟吧?”薄昱行沒下車,而是轉頭,一臉較真地看著姜寧兮。
“我從來就沒有認為過他是墨離梟,你可以下車了。”姜寧兮不痛不地下催促令。
薄昱行有些按捺不住地接著說道:“姐姐,薄謹言真的不是墨離梟,這件事,薄家已經再三確認過了,不會有假。你別被薄謹言給騙了,他這個男人,詭計多端。”
“我知道,你趕下車。”姜寧兮蹙著眉頭,有些不耐煩地催促。
薄昱行很識趣地打開車門,他邁出車子,又再次回了頭:“姐姐若是不信,我可以個時間,帶姐姐去堯都,進薄家的私人冰冢……”
“你先告訴我,你們薄家,為什麼要藏墨離梟的尸首?”
“因為警察盯得……”薄昱行揣測道,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而他之所以知道墨離梟的尸在薄家私人冰冢這事,是那次他回堯都,去見他爸的時候,無意間在他爸的書房門外聽到的。
那個時候,書房里就他爸爸和那個戴著面的男人。
他一直都知道,那個面男,是他爸的親信。
“這件事,是真是假,其實你也不大確定吧?我不想輕易去冒這個險,你還是趕進校門。”姜寧兮再次催促。
薄昱行抿了抿,只好關上車門離開。
姜寧兮看著他進了校門后,才將車子開走。
薄昱行的那個提議,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想自己輕易打草驚蛇。
忙完一天的事,回到公館,好不容易有時間陪小姜笙玩親子游戲,結果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來,讓不得不把小姜笙給管家,起回房間,去接聽這個號碼。
“喂,你好。”其實心里已經猜到了對方是誰。
只是有些不準對方打這個電話過來的用意是什麼?
“姜醫生,你的廚藝很好,正巧我了。你做點宵夜,送到我的別墅里來。”聽筒里傳來薄謹言的聲音。
姜寧兮就知道他準沒什麼好事,矢口拒絕:“很抱歉,我現在要陪我兒,沒空給你做宵夜送過去,你要是真的了,你家里的廚子,完全可以滿足你的需求。”
“姜醫生,你下午五點回的家,現在已經晚上九點了,你兒也該去睡覺了。”薄謹言不痛不地說,地還著一醋意。
沒錯,覺,他在吃一個小孩子的醋。
“你又派人監視我?”姜寧兮卻不滿地蹙起了眉頭。
“我的勢力已經在華都擴張,你若不想薄昱行和你的家人出事,你此刻最好不要討價還價。”薄謹言冷冷地撂下話,直接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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