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西看到一白的霍霖封,一下子愣住了,還從來沒見過霍霖封穿白的樣子呢,在沐云西的印象里,霍霖封要麼穿的是黑錦袍,要麼穿的就是大理寺的服,反正都是黑居多。
白到還是第一次看見,但不得不說,霍霖封穿白服的樣子還是好看的,清冷中帶著一份與生俱來的高貴,配上那妖孽般的容,就如嫡仙一般,讓人不敢隨意。
“王爺。”秋兒朝霍霖封福了福,當看到左佑時,立馬紅著臉把頭低了下來,小姐已經告訴了,左佑和王爺鬧翻是做戲些給丞相看的。
想到那天在左佑面前哭得那麼丑,秋兒有種找個地鉆進去的沖。
左佑卻對著秋兒由心的笑了笑,那天秋兒的舉讓他心里產生了一份奇妙的覺。
霍霖封沒看秋兒,只是盯著沐云西:“你怎麼過來了?”
沐云西也從霍霖封上收回了心思:“哦,昨天看你太累了,就沒追著問素蘭的事,今早過來就是問問,你想好怎麼判決素蘭了嗎?”
霍霖封看了左佑一眼,冷哼一聲:“你倆可真夠上心的。”
左佑尷尬的了鼻尖。
秋兒抬頭瞟了左佑一眼,微微皺了皺眉,看來左佑對素蘭的心思可不是在做戲。
沐云西也沒計較霍霖封不冷不熱的態度,站在一個大夫的角度說道:“其實素蘭變現在這樣,和你這個以前的主子也不了關系。”
霍霖封的俊臉立馬冷了下來,剛要說話,沐云西急忙豎起手掌打斷他:“你聽我說完,這種偏執癥的發病初期,其實是最需要家人關懷和開導的,但你在發現素蘭做事出現極端的時候,你非但沒有開導,還嚴厲的訓斥,最后還暴的把趕走了,說到底,今天素蘭犯了不可挽回的錯誤,你這個原主子也是有責任的。
左佑瞟了霍霖封一眼,有點佩服沐云西的勇氣,王妃居然敢這麼數落王爺?
霍霖封卻一反常態,沒有和沐云西針鋒相對:“其實昨晚本王也想過這個問題,當年本王對確實太過苛責。”
左佑有些欣喜:“王爺,那您是要放過素蘭嗎?
秋兒看左佑那麼激,突然覺得心里悶悶的,他果然還是喜歡那個素蘭。
霍霖封給了左佑一個冷眼:“素蘭殺人,雖說是患疾所致,但殺了那麼多人是事實,怎麼可能因為這個原因就饒恕,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國家律法還用來干嘛?只要犯了罪全都說自己是因為犯了疾,試圖躲過懲罰,那國家不全套了?”
左佑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王爺教訓的是,屬下愚鈍了。”
沐云西卻很好奇:“那你準備怎麼置素蘭呢?”
“廢其武功,發配滄州,生前不得再回到大夏國。”
左佑面上有些糾結,他還是覺得這樣的刑法太嚴酷了:“王爺,滄州地廣人稀,常年氣候惡劣,一般人本就適應不了那里的氣候,素蘭一介子,如果沒有武功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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