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問直接把鬼師爺問懵了。

這個還真的不好說，因為不管是人還是鬼和神，都有好有壞，所以不能一概而論。

不過更多時候，鬼師爺覺人比鬼還要可怕。

因為人心難測。

鬼永遠是鬼，但人就不一定了，有的時候人可以變鬼。

“大人，咱還是不要在這里討論這個了，要是被別的聽到了，說不定還要給咱倆扣個罪名。”鬼師爺提醒了一句。

看起來平靜的忘川河，并不是沒有人。

所以說話還是得小心一點。

袁木野沒有吱聲了，他走到河邊，低頭往河里看了一眼，里面不是藏著每個人的前世今生嗎，所以他想看看他的前世。

不過這一次他看了好一會兒，河面都沒有反應。

為什麼不行？

正當他疑的時候，忘川河面突然泛起了一層漣漪。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袁木野也是愣了一下，隨即，河面出現了一幅畫面。

不過出現在畫面里的人并不是他自己，而是梁森雨。

怎麼會是小雨呢？

袁木野心里越來越奇怪了。

畫面里的梁森雨，穿著一古裝，看起來仙氣飄飄，站在山頂上眺遠方。

除此之外，還有一束金照在梁森雨上。

真是奇怪了！

“鬼師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小雨？”袁木野忍不住心里的疑問了鬼師爺一句。

難道他看到的是梁森雨的前世？

但是不應該呀！

這怎麼也解釋不通！

鬼師爺也是第一次到這種況，所以不太清楚。

“很有可能是你和小雨之間前世有著特別的關系，所以你才會在忘川河里看到。”

袁木野也覺得這個可能很大，要不然除此之外也沒有更合理的解釋了。

畫面大概持續了十幾秒，梁森雨突然從山頂上跳了下來。

見狀，袁木野也是心頭一，就像是親眼看著梁森雨跳下去的一樣。

不過奇怪的是，梁森雨跳下來之后，畫面瞬間變了黑的，然后消失了。

“怎麼消失了？”袁木野有些不著頭腦。

讓他看到了這個，又不讓他看明白！

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又不告訴他答案，讓他難。

袁木野罵罵咧咧的收回了視線，不過當他再次抬起頭看向前方的時候，河面上出現了一個人。

那個人撐著船，和他在李茉莉夢境里看到的那幅場景差不多。

“大人，那個老家伙出現了，我們還是趕走吧！萬一被他拉下去，咱們兩個都得完蛋！”

鬼師爺著急的說了一句。

不過袁木野一點反應都沒有，默不作聲的站在原地，等著那個老人的到來。

“你不用那麼擔心，我心里有數的，如果一會發生什麼事，我會掩護你先走的。”袁木野語氣平靜的說了一句。

既然他的心指引他來到這個地方，那就證明那個老人的出現，并不是巧合。

“大人，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呀？一會兒要是真發生什麼事，那也是我掩護你離開呀，我死了倒沒什麼，你不行！”鬼師爺語氣嚴肅的說道。

袁木野的命，比他珍貴太多。

“行了，說那些喪氣話了，我們兩個都不會出事的。”

說話間，那個老人已經撐著船來到了他們面前。

另袁木野有些意外的是，這個老人的樣子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兇神惡煞，反而很慈祥。

地府里，居然還有這麼慈祥的老人？

“我在這里等你很久了。”老人笑瞇瞇的看著袁木野。

袁木野本來還有些張，不過看到老人慈祥的笑容后，頓時沒有那麼張了，反而還覺得他有些親切。

“你在等我？為什麼要等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袁木野一連問了三個問題。

老人輕笑了一聲，目平靜的看著袁木野說：“上船再說吧！”

聽到這話，鬼師爺立馬開口：“大人，千萬不要上船。”

他原本以為自己說話的聲音只有袁木野可以聽到，結果這個老人也聽到了。

“怎麼，你還怕我害了你家大人不？”老人淡淡地說了一句。

鬼師爺也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老人的實力深不可測，這種小事怎麼可能逃得過他的眼睛呢？

“不是……”

鬼師爺想要解釋什麼，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袁木野打斷了。

“沒事的師爺，我相信他不會害我的。”

袁木野倒是一點都不慫，直接跳上了老人的船。

老人笑呵呵的看著袁木野，說：“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啊！雖然你現在的樣子有點變了，但格還是一模一樣。”

“哦？我們很早之前就認識了嗎？”

袁木野頓時有些激，如果他和老人很早之前就認識了，說不定能從老人口中得知些什麼。

想到這里，他突然反應過來，都進來這麼久了，系統到現在都沒有吱過聲。

“對呀，我都不記得我們認識有多久了，唉，年紀大了，記不好。”老人嘆了口氣，說道。

袁木野記得鬼師爺說過，老人很早就存在地府了，多大年齡，沒有人知道。

就算是前世的袁木野，也比老人小太多了。

“不知道我該怎麼稱呼你。”袁木野看著老人問了一句。

“你以前喜歡我船老頭。”

老人瞇了瞇眼睛，說道。

船老頭？

袁木野總覺得自己現在要是還這麼稱呼老人的話，有些不太敬重他。

“要不我還是你老爺爺吧！”

以袁木野現在的年紀喊老人老爺爺，沒什麼不妥的。

“都可以，反正只是一個稱呼而已，我不在乎。不過話說回來，你上次在那只惡鬼的夢境里，為什麼見到我就跑了？”老人突然問了一句。

說起這件事，袁木野現在都還有些郁悶，因為當時并不是他要走的。

“是拉我走的，那會兒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況。”

老人笑笑，看了袁木野一眼，說：“這麼久沒有回來，現在看到忘川河，有什麼覺？”

話音剛落，系統的聲音突然響起。

“提醒宿主，即將接近地府深！”

地府深！

袁木野愣住了，系統在搞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