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陳玄接的那通電話。
其實是柳仕雄打來的,他和韓須、石橋在一起。
準確的說,他們已經來到了帝都。
原來的計劃里,他們應該在上周抵達帝都。
可全國武道大會賽制賽程卻一拖再拖,直接拖到了‘國寶展’的檔口上。
于是,這場全國武道大會的關注度以及流量,被全部分走。
辦一屆史上最沒影響力,最不關注的全國武道大會?
沒人愿意這樣干。
主辦方不愿意,投資方也不愿意,不然砸進去的money不就全打水漂了嗎?
協商到最后,主辦方干脆繼續推遲比賽,等‘國寶展’完落幕后,再將武道大會移進人們的視野里。
得知來龍去脈,陳玄也是哭笑不得。
直接吐槽:“主辦方也太離譜了,完全是業余的人在辦專業的事。”
柳仕雄解釋道:“也不能說他們業余,只能說收了白家的錢,得把過程辦的漂亮,宣傳工作沒做足,比賽辦了就等于沒辦,白家人不滿意追責下來,主辦方可是得賠錢的。”
“白家?你說的該不會是帝都的白家吧?”
正聊著,陳玄突然停下腳步。
“柳叔,見面再接著聊,我理點事。”
“好,你先忙。”
掛斷電話,陳玄釋放出神識朝四周探去。
一、二、三、四、五、六、七。
七個人。
盡管眼無法看見對方,但在陳玄強大的神識面前,他們本無所遁形。
“都出來吧,別藏了。”
陳玄平靜地喊了一聲。
躲在暗的一人,低聲道:“老大,他在說我們嗎?”
另一人瞇著眼觀察了兩三秒,自信說道:“開什麼玩笑,我們可是直隸于藏先生的報機構,哪那麼容易被發現,先看看再說。”
沒過多久,就有三個穿著迷彩服的男人,走到陳玄面前。
那名潛伏的‘老大’輕笑一聲:“瞧見了吧,我們并沒有被發現。”
“老大,你眼可夠毒辣的,判斷的真準!”
暗的第一人拍馬屁道。
暗第三人順勢道:“你特麼說廢話呢,老大眼不毒辣,判斷不夠準,又怎麼能得到藏先生賞識?”
那名‘老大’有些飄飄然,清了清嗓子,沉聲道:“好好看,好好學,我這一本事,你們能學到三,就足以讓藏先生關注提拔了。”
……
陳玄看著三名穿迷彩服的男人,敏銳察出份。
“你們是規行部的人?暗中盯著我干什麼?”
三人中職位最高的一人回道:“陳先生,您誤會了,我們不是盯著您,而是雷部長吩咐我們在這盯梢,保證您在家時刻是安全狀態,有可疑人或您遇到麻煩,及時向他匯報。”
陳玄聽了,不搖頭笑起來。
“你們回去跟雷部長說,他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不喜歡被人盯著,也不需要被保護,真遇上連我都解決不了的麻煩,他來了也沒用。”
那三人相互對視,似乎有些猶豫,是否該直接回去。
陳玄甩手道:“快走吧,雷部長不會責怪你們的。”
打發走了三人,陳玄隨手撿起腳邊的一顆石子。
唰一聲,扔擲出去。
旋即道:“同樣的話,也回去告訴你們的頭頭,我不喜歡被人盯著,再有下次,可不會就這麼簡單就算了,他還有氣,送回去晚了,便沒命了。”
說完,陳玄背著手大步離去,看似閑庭信步,卻在幾秒的時間里,消失了蹤影。
躲在暗的幾人,此時已是驚魂不定,被嚇得肝膽俱裂。
那名‘老大’被陳玄扔出的石頭,正中口,著心臟破而出,再偏一兩毫米就能要了他的命。
也就是說,陳玄故意偏了這一兩毫米,留了那名‘老大’一條命。
他要真想殺人,這四人一個都活不了!
可笑,剛才他們還暗自得意,溜須拍馬。
原來早就被陳玄給發現了。
“快,快回去稟告藏先生!”一人驚恐喊道。
接著三人抬一人,迅速逃離。
陳玄故意重傷一人,放走他們,而不殺了他們,其實是有自己的考慮。
警告對方,不要來招惹自己,剛才那下已顯出一定實力,足以令對方忌憚。
威懾往往能避免更多的麻煩。
至于對方是誰,他猜測是天譴藏先生派來的,但這無關要。
因為不管對方是誰,對他而言,其實都無所謂。
……
半個小時后,陳玄與柳仕雄幾人順利頭。
石橋見到陳玄后,‘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給陳玄磕頭。
陳玄將他扶起,“你這是干什麼?”
石橋很是激,堂堂七尺男兒,眼眶刷的就紅了。
“太久沒見師父了,有些控制不住緒……要不是師父您老人家收我為徒,悉心教導,我也不可能拿到秦州武道大賽的冠軍,更不可能有機會登上全國武道大賽的舞臺了。”
陳玄微微一笑。
石橋還是跟以前一樣,格單純,憨厚耿直。
“你若是沒有天賦,我就算再多付出十倍努力也沒用,那個,以后別再稱我老人家了,不符合我的氣質。”
“行了行了,別臭屁了,先落腳再說。”
柳仕雄已經訂好了酒店,陳玄卻堅持讓他們去龍灣別墅暫住。
那麼大的屋子,空房間多的是,大家見面也方便。
而且住的時間不長,對他的生活也沒什麼影響。
回去后,陳玄和柳仕雄又聊起電話里沒聊完的話題。
“柳叔,你說主辦方因為白家,才一再延期,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帝都的白家嗎?”
柳仕雄點頭道:“對,就是帝都的白家。”
“據說白家花了大價錢外加找關系,才能讓主辦方為他們辦事,全國武道大會延期的原因,就是要給白展堂這小子造勢,在輿論上制造話題和熱度,引起全國武道界全面關注。”
“他們可沒花心思,各種營銷號的大肆宣傳,將白展堂塑造了完人設,什麼因為母親出不好,所以白展堂自在家族里備白眼,通過努力歷盡磨難才讓自己嶄頭角。”
“還說他是個特別孝順的人,翻后不忘本,優待生母,人品俱佳。”
“你看看,這不都是電視劇和小說里的常見套路嗎,這麼一番作下來,白展堂收獲了大量關注與,噢,我想起來了,還有一條和龍家有關的宣傳。”
陳玄‘哦’了一聲,問道:“什麼宣傳?”
柳仕雄道:“這則宣傳已經連續三天霸榜熱搜了。”
“有一個自稱‘知人士’的博主,道:白展堂從小就與龍家二爺的千金訂了婚,只不過從小家族打,被龍家人所瞧不上,那位龍芊芊小姐從來就沒有正眼瞧過他,所以,白展堂決心要在全國武道大會上證明自己,帶著冠軍獎杯,向龍芊芊小姐正式求婚!”
龍楚站在一旁默默聽著,忍不住用力了眉頭。
最后這則消息,讓差點腦淤。
給自己立完人設,塑造了一個弱者逆襲的假故事,以此來博眼球,博同,博支持。
然后再通過輿論施,讓龍家人被迫同意,將龍芊芊嫁給白展堂?
這特麼也太無恥了!
不,用無恥二字,簡直是侮辱了‘無恥’這個詞。
應該說是‘齷齪’!
“白家人的如玉算盤打的倒是響,那白展堂三番兩次死纏爛打地上門,都被芊芊拒絕了,沒想到居然想出這種下作手段來。”
柳仕雄不清楚白展堂與龍芊芊之間的事,面疑。
“怎麼,事不是這樣嗎?”
“當然不是了。”
兩人之間的關系,陳玄是有發言權的。
他說道:“當初在江都,兩人之間就已經不和,后來芊芊一家被人買兇暗殺,白展堂卻因為置氣,坐飛機跑了,回到帝都后,芊芊早就表明態度想取消這門婚事,姓白的不樂意,三天兩頭上門擾。”
“而且,我聽芊芊說過,白展堂是家里的嫡長子,從小到大養尊優,誰敢對他使白眼?”
“我去,姓白的小子居然是這樣的人?我差點被那些可惡的營銷號給騙了,真以為他不容易呢。”
韓須聽得也來了火氣。
“追人憑真本事,玩這些下作手段,真人鄙視!”
“要是讓他婚功,能把人活活給氣死!”
陳玄安道:“你們先消消氣,他想拿全國武道大會冠軍,哪有那麼容易?”
“我的高徒石橋,就是他最大的攔路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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