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酒我已經喝了,有什麼話就盡快說吧!”王鶴有足夠的警惕心,他很清楚,自己現在可沒什麼時間用來浪費,如果此時跟著走,去什麼地方,自己完全不知道,萬一到時候中了對方的計,尤其是趙東昇的,那可就徹底玩完了!
說到這,就不得不說,王鶴一向擅長藏自己,也就導致他對齊太妃并不悉這個況。
原本齊太妃也是一個深居簡出之人,雖然有時候迫于無奈,會跟王九宸有或多或的照面,但那些也往往都是發生在不為人知的地方。
上王鶴,也恰巧想要極力的藏自己的份。要不然,就以齊太妃和王九宸之間的關系,王鶴無論如何,也應該和有過幾次照面。
如果是那樣的話,王鶴也就不會落此刻這種被局面,被眼前這個人牽著鼻子走,卻連是誰都不知道。
聽到王鶴的話,齊太妃毫不慌,早已經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如果王鶴真這麼好騙的話,趙東昇又何必派前來呢?
齊太妃微微轉,語氣冷淡道:“既然王大人不愿意,那邊當我沒說,只是王大人后悔之時,可別怪到我上。”說完,齊太妃也是毫不停留,當即便要抬腳離去。
看到這一幕,王鶴多還是有些慌了。
從剛來到青觀山的時候開始,他就覺得到都不對勁,見到葉青山,更是覺得離譜,然后在葉青山的指引下,見到此時面前這個人,一切似乎都是巧合,但一切又似乎都是被人安排好的。
王鶴左思右想,終究還是想不出來結果,但葉青山這種人,應該不會是騙自己的吧?
王鶴這樣自我安其實也是無奈之舉,因為他必須要為自己接下來要做的冒險舉找個理由。
要不然,就這麼輕易而舉的跟著面前這個素未謀面的人離開,不管怎麼看,都是一件很難理解的事,更何況,這個人對自己來說,是敵是友還猶未可知。
甚至是不是趙東昇的人,現在都是一個謎團。
可不管怎麼說,王鶴都不愿意錯過今天這個機會,即便知道可能是個坑,但該跳還是得跳!
因為已經別無他法!
不管是王九宸還是自己,都在努力的想要抓住這最后一救命稻草,他們都知道,如果今日無法達到目的,那麼在幾日之后,就很有可能是他們的忌日!
雖然目前看起來,一切還是那樣的平和,但眼前這種平和,僅僅只是表象罷了,真正的危險暗流,正在悄然涌!
等到這暗流徹底發的時候,就算是神仙下凡,也無力回天!
所以,王鶴才想在這最后關頭,抓住這為數不多的機會,做出最后一拼!
他拼的不僅是王九宸的未來,更是他自己的未來!
“等等!”看著準備離開的齊太妃,王鶴當即便開口喊了一聲。
齊太妃頓下腳步,角微揚,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但是,臉上卻又有一說不上來的滋味,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齊太妃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高興還是悲傷。
明明這一切都是那麼令人討厭,可自己為什麼還會有一種功的喜悅?
難道,僅僅只是因為,自己是為了他嗎?
心中這般糾結的想著,齊太妃轉過微微點頭道:“那就跟我來吧!”
杯酒下肚,王鶴逐漸覺到自己的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在跟著齊太妃離開青煙觀的時候,王鶴心里還是極為警惕,雖說這是他的舍命一搏,但以他的心,不論何時,都會以自己的安全為第一!
畢竟,只有活著才有一切!人一旦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心中這般想著,王鶴不斷對著自己邊的幾個隨從使眼,讓他們時刻保持高度警惕,畢竟這可是有可能會丟了小命的事兒!
萬一因為他們的疏忽,到時候讓自己吃了大虧,那可就有虧大發了!
就這樣,齊太妃一路小心翼翼的把王鶴引到了山下的一間民房。
此地算不得偏僻,但也絕對算不上繁華,附近坐落著幾座看起來似乎已經被荒廢了的茅草屋。
齊太妃就這麼明正大的對著其中一間走去。
王鶴極為警惕,讓隨從不斷檢查四周的況,他的目始終沒有離開那些茅草屋,他總覺得,那些茅草屋里似乎有人躲著!
心中抱著這種想法的王鶴一直大氣都不敢,但眼看前邊的齊太妃這麼肆無忌憚,就一個弱人,卻如無人之境,又讓他覺得似乎是自己想多了。
齊太妃進茅草屋后,見王鶴許久都沒有跟進來,便招手道:“來呀,此地無人,你怕啥?”
王鶴左右看了看,看到自己的隨從示意其他茅草屋里都沒人之后,他這才小心翼翼的跟著齊太妃進了這件茅草屋。
剛進來,他便聞到一破舊的霉味。
擺了擺面前的空氣,王鶴皺眉道:“帶我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齊太妃此時正面對著王鶴,那杯酒雖然量不大,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淀,已經開始在王鶴上發作。
此時的他面有些許紅潤,齊太妃看的清清楚楚。
與此同時,齊太妃自己呼吸也有些許急促。
正對著王鶴,突然扯開自己的領!
前一片花白瞬間出,站在對面的王鶴頓時一愣!
一時反應不過來的王鶴愣在當場,好一會兒過后,才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唾沫:“姑娘,請你自重。”
雖然上這麼說,但王鶴的臉已經越來越紅。
齊太妃快步上前,滿臉委屈道:“我這道疤,你能看到嗎?”
齊太妃說著,直接拉起王鶴的手掌,放在自己前一陣比劃!
王鶴一眼看去,哪有什麼疤痕?
那不明明是一片雪白嗎?!
隨著齊太妃越來越近的呼吸聲,王鶴面越來越紅潤。
“我并沒有看到什麼疤痕,還請姑娘盡快穿好,言歸正傳。”
聽到王鶴這話,齊太妃微微一笑道:“正傳?接下來我要說的,便是正傳!”
“我和夫君剛婚那一夜,趙東昇帶人殺往北境,途徑我們村,強行征丁,將我夫君帶走后,便再也沒有回來過!”
“我前這道疤,便是夫君那晚留給我的最后記憶……”
齊太妃說著,聲音已經開始嗚咽。
王鶴又心疼又心,他已然無法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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