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里。
原本那些被陶正松帶進來的人,還在各種唾罵,可隨著一個人飛過來,皆瞬間閉了了。
飛來的人,正是容敬仁。
看著那些人全都圍向容敬仁,雖然聽不到聲音,但也看得出,那些人是在關心他。
陶仲沉便率先“呸”了句,“那癟犢子慣會裝模作樣的!”
看看那張老臉,白得像鬼一樣,怕是涂了不知道多底吧?
他大爺的,看得他就想那癟犢子!
“他這會兒過來,還以這麼副面容過來,又是想做什麼?”裴琬清柳葉眉微彎,頗有些擔心。
這容敬仁雖然腦子沒陶正松好使,但也是個壞事做盡的,可謂是一丘之貉。
現在網上已經是鋪天蓋地的謾罵聲,他還來這兒,怎麼看都不對,怕是為了激起群憤而來。
“還能做什麼?他手段下作,定是為了來賣慘,再趁機再次激怒世人,”司無邪臉冷了下來,看得無比徹,“只是,他什麼時候有這種腦子了?之前我就覺得不對勁,現在看來,他背后八是有人在指點!”
而那背后之人是誰,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陶正松!
“……”這話楚明希沒接,不是維護陶正松,而是已厭惡到提都不愿提了,只道,“他這會兒過來倒是正好,說明天都不愿放過了他,要他摔得更慘。”
說著,見三人都朝看過來,便將自己之前的想法同他們說了。
說完后,才道,“容敬仁必定會比上次更有‘誠意’,上次是暈倒,這次只怕是會吐,要麼就是演一出‘以死謝罪’,才能徹底激怒世人,趕我們出這個世界。”
“我這就和傅老先生聯系下,請他在容敬仁表演完了后,再將那些證據放出來。”
容敬仁演,自然得全,免費看一出戲而已,何樂不為?
只不過,戲落幕時,便是容敬仁跌地獄之際!
“那癟犢子!”
陶仲沉聽完后,是怒不可遏,但聽到孫說的,又覺得還算解氣,哼了一聲,“那癟犢子手里的人命無數,容家其他人能放過,但他不行!”
“希兒、小寒,你們只管做你們的,至于那癟犢子的命,一會兒我就去地申請仲裁,一定要讓他悔不當初!”
話說完,陶仲沉便直接出了北院,也不從大門走,而是往后山飛走了。
“……”楚明希連開口附和的機會都沒來得及,就看著爺爺離開了,只好打開掌心機,將計劃同傅老先生說了。
傅老先生平素閑來無事,因此回復消息也十分快。
幾乎是才發消息過去,傅老先生就回復了過來。
“傅老先生已應承下了,”看到傅老先生回的,楚明希松了口氣,微笑著朝司無邪二人說,又偏頭向司煜寒,眉眼和許多,“煜寒,我們現在就去外面等著吧。”
收拾容敬仁是必要的,但他們也不是收拾他一個。
所有的帳,也不必另擇日子了,干脆全在今天算!
譬如說,司家被瓜分的產業。
“好。”
司煜寒自然輕聲應下,著的眸子,極為溫,隨即才看向司無邪二人,“爸媽可要一道出去?”
“要。”
這種關頭,司無邪夫妻自然不愿錯過,也不放心讓兒子兒媳獨自面對。
四人說好后,便一道從后山離開,又繞了個圈,繞到了人群后的一座山頭上。
從這兒往陶家老宅看過去,能夠一覽無余。
此刻,老宅外。
原本那些人還在激烈地唾罵著,在容敬仁來了后,便紛紛圍了過去,對著他各種關切起來。
這一幕,尤為諷刺。
“容家主臉怎麼這麼蒼白?容家主放心,您已經足夠有誠意了,是他們司家得理不饒人,怪不了您!”
“就是!那司煜寒和陶葉蓁仗著自己修為強大,就不把容家主您放在眼里,簡直是無恥!”
“容家主怎麼還背著這麼大一捆荊條?容家主今天不會是還要和他們負荊請罪吧?這完全沒必要啊!您……”
這些人一見容敬仁臉蒼白,分明很虛弱的樣兒,卻還要來為父負荊請罪,都十分心疼他。
也因此,對司煜寒二人就更加厭惡了。
“咳咳……”
容敬仁便在這時咳嗽起來,猛地咳嗽了好一陣,臉非但沒好轉,反而越發蒼白了,他搖搖頭,虛弱道,“葉蓁和小寒一日不原諒我,我這心里就一日沒法放下,這些日子我吃不下飯也睡不著覺。”
“我思來想去,你們唾罵他們,皆是因我而起,我必須為此負責,向他們賠罪。”
話說完,容敬仁便直接朝著老宅的大門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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