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韓芷從蘇云香那里,要來了譚志杰的電話。
譚志杰之前沒來然蘇云香夫妻,并留下聯系方式,好讓蘇云香兩人什麼時候“回心轉意”了好給他聯系。
不過蘇云香夫妻兩人,本沒想著要和譚志杰聯系,名片早就不知道扔哪了,找了半天才在角落里找到。
拿到電話號碼,李暮晨直接撥了過去。
“喂,哪位?”那邊傳來一個尖細的男子聲音。
“譚志杰是吧?好久不見了,我是李暮晨。”李暮晨淡淡的說道。
“李暮晨?你個王八蛋舍得回來了?”譚志杰聞言,聲音頓時更加尖細起來,“聽說你昨天下午回來的,不但打了我的人,還讓他們給我帶話,你還真是有種!”
“我這次回來是想要和你和談的,中午見個面吧,縣政府旁邊的溫泉酒店。”李暮晨并沒有生氣,依然心平氣和。
“和談?那行,老子倒是要看看,你能談出一個什麼花樣來。”譚志杰憤怒不已的掛斷了電話。
十一點四十左右,李暮晨開車帶著韓芷,一起向溫泉酒店而去。
來到酒店門口的時候,李暮晨眉頭不微微一皺,因為門口正站著一群人,當先一個人和自己年齡差不多,只不過面皮白凈,帶著的氣息。
從其長相上,依稀能夠看出當年的印記,很顯然,這個人就是譚志杰。
看到李暮晨和韓芷從車中下來,譚志杰頓時眼前一亮,然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韓芷。
“韓芷,許久不見,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怎麼,這次回來,是打算和我結婚嗎?”譚志杰直勾勾的看著韓芷說道。
“我是不會嫁給你的。”韓芷眉頭一皺,有些厭惡的道。
“這麼說,你是想要反悔?”譚志杰臉頓時沉下來。
李暮晨淡淡的開口道:“我們來找你,就是談這件事的”
“李暮晨,老子和韓芷說話,有你嗶嗶的份兒嗎?”譚志杰聞言,頓時轉頭,恨恨的盯著李暮晨。
“譚志杰,勸你最好放干凈一點。”李暮晨眼中冷一閃。
“怎麼?現在混出人樣來了?開個破大眾,就敢和老子板了?你還不夠資格!”譚志杰斜睨了李暮晨一眼,一臉的不屑。
“電話里我已經和你說了,我們是來和談的,如果你這樣的態度,我們怕是談不下去。”李暮晨眉頭微皺道。
“你他麼的讓老子做不男人,還想讓老子給你好好說話?”譚志杰冷笑一聲道。
“我當年為什麼打你,你心里清楚,要不是你居心不良,也不會有后來的事,現在我們三人全都因此遭了苦果,現在結束,對我們大家都好。”李暮晨淡淡的說道。
“結束?你想要怎麼結束?”譚志杰冷笑道。
“撕毀當初芷和你們的協議,當年的事,一筆勾銷。”李暮晨說道。
“哈哈哈,好一個一筆勾銷!要是這麼容易放過你們,老子這麼些年的罪,豈不是白了?”譚志杰瘋狂笑了起來,他一臉猙獰的看著李暮晨道,“你們今天既然出現了,那就別想輕易從這里離開!”
“這件事鬧大了對誰都不好,畢竟當年你做的那些事,可是犯法的。”李暮晨說道。
“犯法?老子做什麼了?你有什麼證據嗎?”譚志杰冷笑道,“老子當初可是什麼都沒做,反而是你打殘了老子,讓老子做不男人,這些年盡了白眼和嘲笑,犯法的不是我,而是你!”
“看來,你是鐵了心一條道走到黑了?”李暮晨眉頭微皺。
“想要和談不是不可以,讓我先打斷你的第三條再說。”譚志杰對后的那群人揮了揮手道,“上,給我廢了他!”
那群小混混頓時呼啦啦的將李暮晨和韓芷圍在其中,一個個全都神不善的盯著李暮晨。
韓芷哪里見過這種場面,一雙小手張無比的拉著李暮晨,臉上滿是張之。
“不要怕,有我在。”李暮晨拍了拍韓芷的手,然后主向那些小混混走去。
“上!”那些小混混看到李暮晨的作,頓時呼和一聲,向李暮晨撲了過去。
“!”
不過一秒時間,那些小混混全都慘著躺到在地,本沒有任何人看清楚李暮晨的作。
“臥槽,這是拍電影嗎?這小子,怎麼可能這麼厲害?”譚志杰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場面,李暮晨的表現,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
李暮晨解決了那些小混混,然后抬腳向譚志杰走去:“我之前好好給你說話,并不是怕你,而是因為我帶著誠意而來,結果你竟然給我蹬鼻子上臉!誰給你的底氣?”
譚志杰腳下不斷后退,突然到了一個臺階,然后一屁摔倒在地。
“你,你想要干什麼?”譚志杰一臉畏懼的道,“你可別來,打人是犯法的……”
“我要是想打你,你以為你現在還能說得出話來?”李暮晨不屑的道,“現在,可以坐下來談談了吧?”
“你想怎麼談?”譚志杰巍巍的道。
“我的條件已經說了,之前所有的事,全都一筆勾銷,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賠你一些錢,并且治好你的病。”李暮晨淡笑著說道。
“你能夠治好我的問題?你是醫生?”譚志杰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
“不錯,問題應該不大。”李暮晨點了點頭。
他看了一眼譚志杰的氣,發現后者還有雄激素,出問題的應該是神經方面。
神經問題對別人而言非常難以解決,但是對李暮晨來說,并不算是什麼難事。
“那好,你治好我的病,再賠償我五百萬,當做這些年的神損失損失,我就答應你的條件。”譚志杰獅子大開口道。
“五百萬神損失?”李暮晨頓時冷笑起來,“那我和韓芷的神損失費怎麼算?”
“你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好像有問題的,救我一個人!”譚志杰冷笑著說道。
“好好的?”李暮晨冷笑道:“我這些年無法上學,一直在外面顛沛流離,誰來負責?韓芷這些年來一直被那一紙協議所脅迫,回個家都要的,這也算好好的嗎?我不想手,但是你不要我手。”
譚志杰聞言頓時被嚇了一跳,他咬牙道:“那好,如果你能夠治好我的問題,咱們所有的事就兩清了,不過,你什麼時候給我治病?”
“現在就行,就在這里嗎?”李暮晨說道。
“你跟我來。不過先說好,要是你治不好,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譚志杰咬牙道。
“隨你。”李暮晨淡笑著說道。
“哼。”譚志杰冷哼一聲,然后進酒店,開了一個包間。
接下來,李暮晨讓譚志杰躺在椅子上,然后就拿出了隨攜帶的金針。
打量了一眼譚志杰的材,李暮晨隨手一揮,手中的金針宛如天散花一般,就刺在了不同的位上。
這是一種很高明的暗手法,比普通的針灸方法,更消耗靈氣。
李暮晨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覺得譚志杰有些惡心,不想和后者有的接。
所以寧愿多消耗一些靈氣,也不愿用普通的針灸。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李暮晨取下金針,道:“好了。”
“這就好了?”譚志杰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試試就知道了。”李暮晨說完,就轉往外走去。
“我這邊已經表現了足夠的誠意,下面該是你展現誠意的時候了,不要想著耍花樣,我李暮晨的便宜,還沒有人敢占。”
說完這句話,李暮晨的影已經消失在門外。
對李暮晨而言,對付譚志杰,不過輕而易舉。
所以在醫治之前,李暮晨也沒有讓譚志杰做任何保證,這是李暮晨本不怕譚志杰賴賬,這就是李暮晨現在的底氣。
李暮晨并沒有管后面的事,他出了酒店之后,就帶著韓芷離開了。
看到李暮晨離開的背影,譚志杰立馬打電話讓酒店的經理給自己找個妹紙。
當他發現自己真的重新坐回了男人時,頓時喜極而泣。
但是很快,譚志杰的眼中,就冒出了冷:“李暮晨你這個王八蛋,你以為治好了我的問題,我們真的就能夠一筆勾銷了嗎?你當年打殘了我,現在治好我是你應當做的!這些年我的折磨,我要加倍討回來!”
“還有韓芷這個賤人,我一定要把你弄到床上,好好的一番……”
譚志杰桀桀冷笑了一番,然后打通了一個電話:“常叔叔,我要報警,幾年前那個打我的李暮晨回來了,他剛才在溫泉酒店外面,再度公然行兇,這樣的危險人,你一定不能夠讓他逍遙法外!”
“賢侄放心,這件事叔叔一定會理好,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對面傳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那就有勞常叔叔了。”譚志杰說道。
“不客氣,不過聽說你爸有個學生在市公安局工作,什麼時候有空了,我請你爸還有那位同學一起吃個飯。”中年男子說道。
“沒問題,這件事我回頭給我爸說聲就行了。”譚志杰說道。
“好好,賢侄果然爽快,等我消息。”中年男子說完,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