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森接著說道:“我們的人之前對他進行過圍剿,但很可惜,數十名警員過去,只有五個活著回來,其他人全死了。”
對付這樣的亡命份子,警員向來是荷槍實彈出的,在確定況的況下都能讓他給逃了,足見對方之恐怖。
陳羽失笑一聲:“你們這麼多人都對付不了,為什麼就確定我能?”
嚴森說道:“我看過你跟古江對手的錄像視頻。”
“我對你們這種特殊人群不太了解,但也知道一些。那個人應該會比古江厲害很多,但如果是你的話,相信一定可以的。”
他出兩手指并攏:“就這一招,我相信就沒多人會,我看中的,也是你這一點。”
“你們想抓活的?”陳羽猜到了他的目的。
嚴森垂著眼皮:“沒錯,這個人確實應該死,但他更應該到法律的制裁,只有這樣,才能告犧牲同事的在天之靈,他一輩子都沒見到過,我必須給他一個代。”
齊蒼開口道:“嚴局長,這件事的難度,會不會有點太大了,如果只給陳羽一個人,他可能會分乏。”
嚴森嘆了口氣:“如果能想到別的辦法,我就不會到這來了。陳先生,你怎麼說?”
陳羽開始沉思,誰也沒有出聲。
片刻后,他點了點頭:“好吧,我可以答應。但是,你答應我的事,也要給我辦到。”
犧牲的警員是人民英雄,既然欽佩,陳羽自然不會不幫。
但一碼歸一碼,他仍然需要珍稀藥材,與項家合作是不假,但也不能把所有希寄托在他們上。
嚴森點頭:“我盡力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雙方握手,這件事就算定下了。
省警部總局那邊對這件事非常上心,飯局剛結束,就有幾個警地警員聯系到了陳羽,給他發了一堆文件與作案方式,請他選擇執行哪一個。
幾個方案大差不差,無非就兩個部份,一個是保護犧牲警員的家人,一個是活捉逃的修士組織頭領,他很可能已經混進竣州市里來。
按嚴森對此人的畫像,他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第一件事肯定是找犧牲警員的家人算賬,這一關重中之重。
但陳羽一個也沒選,全退了回去。
“這些方案我不需要,也不用你們的協助,該干嘛干嘛去吧。”
那邊的警員懵了,你一個方案都不要,這活還怎麼干啊?
陳羽自信說道:“只要有我在,沒人能傷得了這家人,放心吧。”
警員半信半疑地回去,或許是嚴森足夠相信陳羽的緣故,后面確實沒有警員來找他了。
隨手,陳羽做了一件非常簡單的事,布陣。
找到犧牲警員家人所租住的樓房,在附近設下了一個防法陣,除非修為高出他三個大境界,否則無人能對這里造任何傷害。
不過也僅限于保護樓而已,如果人在外面,還是有一定風險的,這就還需要一樣東西:護符。
上次從項家拿的玉符只有兩個,陳羽也不好意思再去拿第二次,就自己做了一個。
從附近首飾店買了兩個吊墜過來,刻出符痕注靈氣,作用便跟玉符差不多了,可以抵擋幾次致命傷害,就算被車撞了,也能完好無損地爬起來。
而且更重要的是,只要佩戴者到攻擊,陳羽立刻就能應到,第一時間便可以抵達現場,活捉那個頭領。
警員配合兩班倒看守?完全不需要。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怎麼送到這家人的手里。
畢竟陌生人突然送你東西,是個正常人都不敢要。
正思索間,旁邊突兀地響起一道刺耳的剎車聲,一輛車在路口右拐差點撞到一個孩。
車子晃了一下停住,車穿搖下,中年男人頭就是一聲斥罵:“你馬的沒長眼是不是?過馬路你玩個屁的手機啊!”
孩卻跟沒事人似地抬了下眼,毫不懼司機那快吃人的眼神:“你馬的罵誰呢?老娘走得是綠燈,有本事你撞我一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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