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玥姿也出了一抹擔憂:「他這一次將老六的風頭全部搶了過去,更是在太後面前顯了才學,父親必然會十分的看重他的,日後若是要再對付他,只怕不容易啊。」
「難道真的是流年不利?」趙氏嘆了口氣,「以前那姐弟二人無不是在我的手上,我要他們怎麼樣便怎樣,眼下這姐弟二人卻是都不我的控制了,到底什麼地方出了錯?」
說話間,卻是聽得外面的侍稟報道:「夫人,三小姐,侯爺過來了。」
趙氏微微一笑:「這從功力一回來就來看我們了,你父親的心裏面到底還是有我們的。」
起到了門邊迎接,楚原一冷意的,本沒有搭理門邊的趙氏,而是直接朝著楚玥姿走去。
楚玥姿倒是頭回子見到這麼生氣的父親,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溫的笑了笑:「父親這是怎麼了?」
楚原一個掌就打了過去:「是不是我平日裏面太縱容你了,讓你已經不知道分寸了!」
趙氏嚇了一跳,急忙跑過去抱住了楚原的手臂,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一顆顆的往下掉,哭道:「侯爺,你這是做什麼?玥姿的臉上還有傷,你這是以後都見不了人嗎?」
楚玥姿這時候反應過來了,也跟著母親一起哭了起來:「玥姿做錯了什麼事讓父親如此生氣?」
這母兩人貫來擅長這抹眼淚的一套,哭泣來是一個賽一個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楚原被們的眼淚弄得心了,方才覺得自己下手太重,若是真的毀了孩子的容貌該如何是好?
他嘆了口氣,說道:「我且問你,你為何弄傷你五妹,還讓誣陷你二姐。」
楚玥姿心下一驚,原是這件事暴了,眸子一轉,父親這般生氣只怕已經相信了這件事是自己所為,若是反駁只怕會惹他更加的生氣厭惡,索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捂著哭了幾聲,隨後用懊悔的聲音說道:「父親應該生氣的,也應該狠狠的責罰兒的。此事是兒一時衝所為,事後也十分的懊悔。」
「玥姿,我這幾個兒裏面,你平日裏面是最溫,善良寬厚的那一個,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你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楚原嘆了口氣,「你這麼做的原因呢?為何要陷害你二姐?」
「兒想要為母親報仇。」楚玥姿楚楚的說道,「母親被足之事全是因為二姐的原因,我心裏面一時之間沒有想明白,遷怒了二姐,想著不能夠讓母親白白了委屈,就想要給二姐一些教訓……後來兒也知道錯了,只是不知道該怎麼結束這件事罷了。今兒父親責罰兒,兒心裏面的這塊石頭也算是落地了,明兒兒會親自去跟二姐還有五妹道歉的,我以後再也不會做這種糊塗事了。」
楚原聽著楚玥姿的解釋,心裏面大抵也是願意相信不過是一時想不開罷了並非心腸有問題,將兒從地上扶了起來,教訓道:「這一次知道教訓了也好,日後做事必然要多仔細的想一想,侯府上下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姐妹之間也當友謙讓,不可再做出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了!」
「父親教訓的是。」楚玥姿了眼淚,「兒記住了,兒以後一定不會再做出這樣的事了。對了,聽聞今夜的詩會,老七一鳴驚人,真是恭喜父親了,沒有想到小七這麼爭氣!」
想到今晚的況,想到同僚那些恭維跟羨慕的目,楚原心裏面的氣消了一些,他驕傲的著鬍子,笑道:「是啊,我也沒有想到老七還會給我這樣的驚喜!還是你母親平日裏面對他教導有方啊!」
趙氏也了眼淚,說道:「小七年喪母,妾將他當做自己的孩子一般,如今他有這樣的資質,妾這心裏面也十分的寬。」
「嗯。」楚原點了點頭,「你日後繼續提點著老七,他子容易驕傲,切記讓他戒驕戒燥,繼續努力上進。」
「妾明白的。」趙氏瞧著楚原已經消氣了,心裏面鬆了口氣,「侯爺快坐吧,妾聞著侯爺上有些酒味,妾去給你煮一碗醒酒湯吧?」
楚原坐下,點頭:「也好,去吧。」
母兩人徹底放心,楚原這是不打算再繼續追究下去了。
此事,皇宮,養心殿。
雖然已經過了宮的時間,但是宇文景懷還都留在宮中,倒不是他不想離開,實在是因為他走不了,因為臨時被聖上給了過來。
聖上勤政民,這會兒還在跟幾位老臣在商議政務,他在偏廳候著,太監已經送來了幾杯茶了,就是不知道他們何事才能夠結束。
「這群老臣,怎麼話那麼多,什麼事兒需要商量那麼久?」宇文景懷自然不幹去催促聖上,也不敢抱怨聖上,自然罵幾句那幾位老大人。
又過了一會兒,聖上方才忙完了來了側殿。他已經是五十歲的人,力比不上年輕的時候,看得出來神有些疲憊,但是渾的王者之氣還是無損的。
宇文景懷笑呵呵迎了上去,狗了的扶著宇文啟坐下,笑瞇瞇的給他按著肩膀:「皇伯辛苦了,這麼晚了還要理政務!」
宇文啟笑了笑:「你這皮猴兒可是又在詩會鬧事了?」
「臣哪兒有那個膽子啊!那可是皇祖母的宴會,臣還不怕皇祖母了臣的皮啊?」宇文景懷誇張的說道,「皇伯這是聽誰說的呢?」
「這是你在詩會做的詩?」宇文啟從袖子裏面拿出了一張紙,這紙上面正是寫著宇文啟在詩會念的那首《將敬酒》。
宇文啟看似寬厚和善的笑著,語氣裏面也含著對熊孩子一般的無奈,但是雙眸裏面確實充滿了警惕。這個侄子一向不學無,他也不介意這麼寵著他的,可是若是這個侄子並非表面這般的單純,而是一的才華,只是不曾在自己的面前顯出來,那麼他可就要好好的想一想,他為什麼要在自己的面前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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