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玄月似乎是還想說什麼,卻又礙於邊有旁人,形象不能毀,掩一笑,對著李將軍道:「我跟他也算是人了,李將軍不如看在我的面子上,先將他放開,量也不敢逃跑。」
李將軍覺得此事不妥,勸阻道:「這個丫頭對你這般不尊敬你,你卻還要善待著,我知曉你很有能力,但是對於一些惡毒的人,我們就不能這麼善良。」
「沒關係,就算是對我有些誤會,我卻不能不對好。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玄月大方的擺擺手,示意綁著曲長笙的兩個士兵:「麻煩兩位將放開吧,讓的姿勢好一點,免得大夫面診的時間過長,待會兒就沒有力氣了。」
後的力道驟然一松,長笙就像是被丟棄的垃圾一樣,往前推搡了兩步。
玄月微不可察的揚了揚角:
「長笙,害人不害己。待會兒若是李將軍要將你如何,我也不會替你求,現在不過是讓你獲得暫時的舒緩,你就自求多福吧。」
長笙心裏腸子都快要嘔出來了,這一幕落在旁觀人的眼中卻又是一種善良。
——「這個毒婦做了這麼過分的事,玄月大人竟然也願意給臉面,我若是這個人啊,必定會恩戴德痛哭流涕。哪裏會像這樣,分明就是個白眼兒狼!」
曲長笙屹立在那裏不,兩位大夫分別探脈回來:
「啟稟李將軍,玄月大人,這兩個病人都是了砒霜之毒。」
砒霜?!
眾人驚詫。
此事非同小可,既然是玄月出手,那定然不會讓平安度過,長笙也在意料之中。
有些激的婦人按捺不住衝上來:
「你這個蛇蠍毒婦,飲食里竟被你下了砒霜,你到底跟我們有什麼仇什麼怨,竟然要下此毒手?!!我的孩子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定然不會讓你好過!」
長笙被揪著領子,見眼前的婦人,目眥裂,雙淚奪眶而出,真是慌了。
玄月忙在旁邊做老好人:
「還不快將客人攙扶下去,莫要因為而損傷了子!」
說罷走到長笙面前,看長笙這一副狼狽模樣,眼中分明閃爍著快意語氣卻是又悲又痛的:
「曲長笙,你到底是有什麼苦衷,不如你現在說了,待會兒的時候能讓你痛快些!」
「能有什麼苦衷?不過就是一個殺人如麻的蛇蠍毒婦!!」
有媽媽抱著自己的孩子,仔細的觀察,生怕的孩子出了任何差錯,哭著道:
「玄月大人,勞煩您幫我的孩子看一看,看看到底有沒有中毒!!」
一時間帶著孩的賓客皆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一團,哭的哭嚎的嚎,激憤者恨不得上前去抓曲長笙的頭髮,若不是被孫思靜那伙人攔著,只怕現在就已經撲上來了。
「什麼事這麼吵鬧!!」
門口驟然又響起一聲厲喝,眾人一頓抬手看去,只見門口有一位士兵,手執長劍,後排著一列看似大夫的人。
玄月愣了愣,仔細地將士兵後的人看清楚,走上前詢問:
「這是宮中的太醫?是誰派來的,玄裳還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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