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崇凜看著,像是看著一個不懂事兒的孩子,重重的嘆了口氣:「走吧。」
卻後退了幾步。
崇凜一臉莫名其妙的著,"走啊?醫學院開學都是有時間的,你要是再不去,就要趕不上開學的日子了,到時候遲到了,還給你自己添麻煩。誒!曲長笙你去哪!"
大步跑向太和殿,飛快的穿過長廊,直奔太和殿,門口死士眼疾手快,掏出長劍攔在前,而曲長笙更是剎車不及,眼瞧著自己就要撞上去——
「錚!」
一道黑影閃過,死士的劍似乎是被什麼東西打落在地,凝神一看,竟然是一枚石子。
曲長笙抬眼,果不其然,太和殿的門前,立著一人。
硃砂紅的龍袍被風吹得微微揚起,帝王金冠束髮,偌大的明珠懸在冠上,紅白相間,更襯帝王如雪。
他眉眼間的森冷寒意,似乎是穿過種種思緒,直達至的心。
曲長笙鼓了鼓氣,剛要走上前,死士手攔住了。
帝王廣袖一揮,他們才放任進去。
長笙大步走向贏塵邊,擰著眉頭看著他微微敞開的襟,十分嫌棄的推門進了殿中。
連句多餘的話都沒跟皇上講。
「……」贏塵扭過頭,瞇了瞇眼,抬起僵的雙邁殿中,看曲長笙稔的在柜子裏面翻找著什麼。
他也沒問,只等著曲長笙從柜子裏翻找出想要的東西。
旋即就看到曲長笙扛著兩床厚厚的棉被從子裏搬出來,放到一旁的椅子上。
然後就是圍巾,披風,厚手套,帽子。
竟然還是貂絨的帽子,遮了耳朵的那種,乍一看起來就很傻。
帝王嫌棄的皺皺眉頭。
然後就見曲長笙將床上的那他平日所蓋的蠶被換了兩床厚厚的棉被。
經常用來放置他公務奏摺的小桌子,被曲長笙放上了手套和圍脖。
沉默的看完他這一系列的作,曲長笙轉過來,用另一個圍巾,套住了贏塵的脖子。
隨而來的崇凜見到這一幕大吃一驚:
「長笙你在做什麼?你這是對皇帝的打不敬,還不趕跪下謝罪!!」
「算嗎?」曲長笙更著脖子,給贏塵打了個十分好看的結:
「皇上不注重自己的子,難怪寒,現在已經是秋天了,還穿的這麼薄,蠶被固然清暖和,但它到底不如棉被抗風。皇上既然是寒之軀,就應該更加註重自己的。」
贏塵聞言,眼底劃過一流繼而變得愈發幽深不可測:
「你去而返回,就是為了給朕做這些?」
「當然不只有這些。」
曲長笙拍了拍棉被:「除了這些,奴婢還有一句話,想要親口代給皇上。」
「哦?」贏塵挑眉。
曲長笙上前兩步,踮起腳尖在他的耳畔輕聲道。
「我要您健健康康的等我回來。到時候,再有什麼心裏話,再解決也不遲。」
帝王瞳孔驟,聽出話中的深意,剛挑起的下顎吻下去,曲長笙飛快的向後退了一步。
的雙眸燦若如星,笑著挑了下眉頭:「我走了哦,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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