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崇凜驚愕。
他還以為皇上十分的想念長笙姑娘,所以才日夜不休的急急忙忙的趕來,本來七天的路程是短在了四天。
皇上又提前將奏摺不眠不休的給修改好,才有了這幾天假期的時間。
就是來這兒看看長笙姑娘有沒有給皇宮丟臉。
可是也沒有代表皇宮的份啊。
崇凜撓著自己的榆木腦袋,果然聖上的意思,真的是難以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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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長笙!」
玄月急匆匆的從外面趕至房間里,剛好長笙要出門,兩個人就在門口撞上:
「大人呢?!大人走了嗎?」
玄月氣勢洶洶,恨不得要把吃了的架勢,曲長笙理了一下領口,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你竟然就這麼放大人走了?」玄月往裏面看了看。
「不然呢,我還攔著大人不讓走啊?」曲長笙覺得莫名其妙,兩個人份不同本就不應該在此說話,可玄月一遇到贏塵的事就失去了理智,一把扯過了的胳膊: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也想大人,你為什麼就這麼自私,不讓大人跟我單獨說說話!」
楓踏走廊,剛好就聽到這句話。
他眉心微,本想來找陳常勝的,可是陳常勝似乎跟那個皇上邊的玄月起了爭執。
他停住腳步,側耳細聽。
曲長笙聞言想笑,回自己的手:
「玄月,你跟在大人邊這麼多年,不會不知道大人是什麼子吧?」
「我當然知道,若不是你,只怕會單獨說話的人是我!」
曲長笙聞言訝異的挑起眉:「哦?是嗎?難道不是連看都不會來看你一眼嗎?」
「你——」玄月一哽,死死攥著拳頭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它下去:「你是不是覺得你很自豪?」
「這句話得問你。」曲長笙上前一步:「你是不是以為最近發生的事我不知道?」
玄月臉微變:「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堂堂玄月大人敢做敢說不敢當?如果不是你攢他們來找我的茬,他們應該不會這麼頻繁的來找我事端吧?」
玄月冷笑一聲:
「是你自己惹人閑。你還在這裏怪我?我看到不如你回爐重造一下,弄個討喜的份,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端,也不會在大人面前楚楚可憐!」
曲長笙聞言恍悟的點了點頭,嘆了口氣。
「你嘆什麼氣!」玄月瞪著。
「我只是在想,像你這樣既聰明又有貌的人,輸,可能就輸在這裏了。」
玄月臉微變:「什麼意思!」
曲長笙與肩而過,小聲低語:
「你以為誰都不知道,所以故意在後面挑撥事端,而在人前你又做得兩面俱到。可是你想過沒有,不是所有人都相信你願意依附你這個份,你拙劣的手段會不會被那位大人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他已經發現,你再想一想,如果你是那位大人,會願意喜歡一個心積慮的人嗎?」
玄月眉心皺,一心虛劃過,又迅速的整理好了表,冷靜道:
「你說我心積慮?我告訴你,我可從來沒有用什麼手段對付過你。你不要把你自己討人嫌的病怪在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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