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芝見不得施這般被欺凌,立刻回道:
「我們家王妃是王妃的時候,你們百般奉承,如今王妃是你們這幫狗眼看人低的傢伙,就換了一副臉,真是人噁心!」
春夏剛要開口,時沉示意閉。
把玩著手中的名冊,笑盈盈的看向對面:
「你們家王妃是王妃的時候,也沒對咱們口手吧?」
靈芝臉微變,立刻反駁:
「那主僕分明,你們犯錯了事,我們自然可以懲罰!」
時沉一手托腮,神慵懶:
「但眼下也是高低分明,春夏是你們婢的掌事姑姑,而我是王爺親自來負責你們現任職位分配的人,眼下主僕分明,你們犯錯的事,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懲罰?」
「你——」
靈芝無話可說,只好忍氣吞聲,卻還小聲嘀咕:
「你們這幫生來下賤的坯子又怎能與王妃相提並論。」
這聲音時沉和春夏這邊聽的真真的。
「快別說咱們下賤了,這眼下不下賤的人也跟咱們到一起,甚至還低人一等。
但咱就不論品階就論品德,誰更下賤,這還沒個定奪呢,起碼我可不會在親的份上跟別的男人纏-綿枕榻。」
施斐的臉幾乎都漲了豬肝,死死的咬著牙,忍再忍,過了片刻之後,輕聲開口:
「姑姑說吧,要我們幹什麼,只要是我們能做的,我們都做。」
春夏略有些訝然的瞧了一眼。
時沉抬眸,看著施斐的模樣。
變得有些乖順,看來是收斂了上的銳氣,忍氣吞聲,蓄勢待發。
時沉也就不看這些名冊了,這裏面的職業沒有一個是適合的:
「你想要做什麼?你可有主意?」
施斐低垂著眸子,輕聲回答:
「罪如今有罪,沒有什麼想要的,但只要是吩咐了,就一定做好。」
如此聽話,可真是人不捨得欺凌於。
時沉輕輕勾:
「你曾經是王妃,十指不沾春水,若是做些活,想必你那雙白的手定然會到傷害,本來上的傷口就夠多了,有一些肯定要留疤,若是手再變糙了,我卻是不忍心。」
施斐略有些訝然的抬眸朝看去,神中略帶著些許不敢置信。
彷彿沒有想到時沉是這種態度,畢竟靈芝對是什麼樣子,也還是知道的。
竟然沒有落井下石。
施斐一時不知要說什麼。
時沉輕輕點了點桌案,眼珠轉了轉,朝溫一笑:
「所以我思來想去,覺得那種乾淨的活又不累的最適合你,我想你也一定還想要再跟王爺接吧,若是安排得太靠後了,只怕是這輩子都見不到王爺了。」
施斐見時沉每一句都說到了自己的心坎上,眸愈發亮,心中不有些期盼起來。
那看來是要給安排在贏紂邊的職位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恢復王妃之位指日可待了。
心中這樣想著,有些迫不及待:
「所以公子打算給我什麼樣的職位?」
時沉點了點頭:
「我已經想好了。」
施斐攥了拳,目發亮,而後就聽時沉道:
「把你安排在白善善邊,做個侍吧。」
施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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