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芷嫣的作秀的眾人一愣一愣的,的話驚得眾人不要不要的。
落北公主這話是什麼意思?
男人指認晉王殿下是幕後指使之人時,有的人相信,有的人不相信,有的人半信半疑。
相信的人是因為晉王如今位高權重,早已不甘位居一人之下,想要篡位,所以想要置夏胤帝於死地。
而且近些年來夏胤帝一直有意想要收回他的兵權,肯定因為這個被他察覺,所以他先下手為強。
不相信的人則是因為晉王若是想反,早就反了,何必等到現在,用如此不堪的手段奪位。
要想知道這夏胤晉王的名號可比夏胤帝響亮多了晉王也比夏胤帝更得民心,這是不爭的事實,這只是一直是個不可提的言。
他若想反,百擁戴,民心所向,何須如此,隨時隨地都能反,而且若反必。
而半信半疑之人就結合了相信之人和不相信之人考慮的,促使自己既相信又不相信。
可現在落北公主話的意思很明顯是在說幕後指使之人不是晉王,而是另有其人。
沈逸舟眸閃爍,晦暗不明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他看著邢芷嫣,問出了眾人心中的疑問,「公主,此話何意?」
邢芷嫣卻沒有理他,而是繼續盯著趴在地上的男子看,見男子還在瞪大眼睛惡狠狠瞪著,眨了眨眼睛,無辜地問道:「不甘心啊!」
突然冷冷地笑了一聲,話鋒一轉,寒戾又狂妄,「不甘心也得給本公主憋著,敢算計本公主的未婚夫,就必須將你的不甘,不服,打碎牙齒和著一塊給本公主咽在肚子了,屁都不準放!」
邢芷嫣這突然彪悍的一面,把眾人,尤其是把彈不得的男子虎得一怔怔的,咽著口水,驚恐的半個字都不敢說。
反觀沈風宸則是一臉深沉的深,看著邢芷嫣罵街的樣子,眼眸微瞇,藏在袖中的手不由地。
他看邢芷嫣罵街的樣子,那麼一瞬間的失了神,仿若看到了當初司靈護他罵別人的樣子。
那時他只覺司靈如此很上不來枱面,太過俗無禮了。
如今看著邢芷嫣罵,竟然有點對司靈罵別人時候的樣子回想,懷念。
而被人指認是『幕後指使之人』的沈逸舟卻無奈地搖了搖頭,眼底劃過一抹寵溺,笑著拉過邢芷嫣的手,拉著做好,故作教育責怪,實則卻寵溺無比,「孩子家家不準說髒話,乖,咱們不氣,好好說話!」
可邢芷嫣卻甩開了他的手,瞪著他,兇地說:「說髒話怎麼了,我又不是你夏胤的姑娘,我落北的姑娘向來敢說敢言,這人污衊你,還不讓罵了,」
叉著腰,臉上氣呼呼的表,像極了要準備罵街的架勢。
本來沉重的氣氛,被這麼一罵,瞬間就不那麼沉重了。
甚至所有人下意識往晉王是不是被誣陷哪方面想去,畢竟邢芷嫣可是一國公主,能氣到不顧及份面地當眾如同潑婦一般罵街,可見氣的有多厲害。
「我不僅要罵他,我還要罵幕後著那隻王八烏,竟敢這種險狡詐之事,老鼠都不如他,不對,那老鼠跟他比,簡直侮辱了人家老鼠,好好的人不做,竟干這種沒臉沒皮的事,也不知道是腦子被啃了還是天生沒腦子,竟把我們所有人當傻子,把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當猴耍,簡直愚不可及!」
邢芷嫣罵的有多狠,有些人的臉就有多黑,就連坐在主位上的沈風宸臉都難看的不行。
因為邢芷嫣連他都罵進去了。
邢芷嫣如此的罵,一些老頑固們臉皆不太好,認為邢芷嫣這樣太不懂規矩了,一點公主的樣子都沒有,魯不堪,俗氣!
可沈逸舟接下來的行為才讓他們鬱悶的想吐。
只見沈逸舟無奈又寵溺地倒了一杯水遞給邢芷嫣,還非常善意的提醒,「喝口水潤潤!」
眾人:「……」
這是重點嗎?
這是重點嗎?
難道不應該生氣,責怪邢芷嫣俗,教育不能這樣不懂德,宛如潑婦一般罵街。
還有現在重點不應該在查明晉王殿下到底是不是幕後指使之人,找到解藥解救陛下要嗎?
怎麼,怎……把注意點全都放在了邢芷嫣上。
「落北公主既然你言之鑿鑿說晉王殿下不是幕後指使之人,那你是知道幕後之人是誰了?」人群中突然有人站了出來,發出了質問。
有一個人這麼問,眾人立刻將目聚集在邢芷嫣上,一瞬不瞬地盯著,都在等著的回答。
沈風宸面嚴肅,目凌厲,十分不悅地瞪向那個說話的人,呵斥道:「放肆,南宮大人這是在懷疑孤的皇叔就是幕後指使之人,是皇叔害父皇中毒的。」
南宮大人福了福子,正言道:「老臣並非此意,只是落北公主如此斷言,若是不知道幕後之人是誰,又憑何斷言晉王不是幕後之人,」說著他頓了一下,指著地上之人又說道:「此人既然說是晉王殿下給的他毒蟲,那就搜一搜晉王的營帳,便能證明晉王殿下的清白!」
「笑話!」另一個老者聽到南宮大人的話,立刻氣呼呼地站了出來,指著南宮大人的鼻子怒喝道:「晉王殿下何等尊貴,營帳豈能被搜,南宮大人,我看你是老糊塗了!」
「福大人,你才糊塗,不搜如何能為晉王殿下證明清白!」
「老夫怎麼可能糊塗,晉王殿下營帳不能搜,這是在損晉王的聲譽。」
這兩人一唱一和,句句是在維護沈逸舟,相信沈逸舟,要為他證明清白。
可是細細一品卻是句句在將沈逸舟往風口浪尖上推。
南宮大人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洗清沈逸舟的嫌疑,不斷提議搜營帳,而福大人聲聲是在維護沈逸舟,可句句都不提沈逸舟是不可能做出傷害夏胤帝的事。
他這樣的維護反而落在他人眼中像是在為沈逸舟極力掩飾什麼,更讓人懷疑沈逸舟的營帳里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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