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熠手中錦扇一揚展開,在前輕輕地扇了幾下,沒好氣地說道:「你若要找軒墨樓辦事,拿著這塊令牌,不管在哪裏的軒墨樓,你都能憑此令牌要求軒墨樓為你辦事。」
他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不過前提是殺人放火趁火打劫,違背良心道義之事,軒墨樓不做!」
邢芷嫣聞言,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令牌,本想著只是讓帝都的軒墨樓日後為自己辦三件事,也只是想著蕭熠的地位應該是帝都軒墨樓的執管者。
如今看來蕭熠在軒墨樓的地位似乎更高。
「這個自然,本公主看上去像是那種殺人放火,趁火打劫的人嘛!」邢芷嫣聳著肩攤了攤手,滿臉無辜。
蕭熠幽幽地瞥了邢芷嫣一眼,那眼神簡直就是在問你是不是自我認知不清晰啊!
殺人放火他不知道,但是趁火打劫,這人絕對一把好手,看看對他打劫的樣子就知道了!
「你要的,小爺已經給你了,小爺要的,你是不是該給小爺我了!」蕭熠出手詢問邢芷嫣紫絮花。
邢芷嫣這次也沒再拖拖拉拉,轉回到屋,沒多久就走了出來。
這時手中多了一株花,不過這株花卻還是鮮活無比,被養在一個小瓷壇中。
正是因為這樣,才不好當著蕭熠的面從荷包里把它拿出來,不然這也太奇怪了。
花的花瓣不同它的名字是紫,反而是妖艷的紅,就連花蕾也不全紫,紅中泛紫,是紅紫。
紫絮花不大很小,小小的一朵,宛如一隻迷路的靈,在風中飄。
將紫絮花給了蕭熠,正言道:「紫絮花,花蕾為葯,花瓣為毒,取花蕾時小心,另外,花蕾取下,只有一個時辰的藥效,若要救人莫錯過時機。」.
紫絮花傳聞中是一味能起死回生的奇葯,能將將死之人救回過來。
不過這也僅僅是傳聞,並沒有人見識過紫絮花真正見過它的神奇。
再者紫絮花若真的能這般逆天,那本就是一種違背萬法則的存在,所以它很稀有,幾乎難尋,就算尋到要拿它的花蕾葯,也要先過花瓣那一關。
一旦花瓣沒理好,輕則花蕾失去藥,重則自己染毒致命。
軒墨樓這些年來一直堅持不懈的尋找紫絮花,很明顯是要紫絮花救人的。
蕭熠小心翼翼接過紫絮花,看著眼前的花,那雙挑花眼眼尾翹起,眼中閃爍著芒,幾乎快斂藏不住他眼中的興和激了。
這時在他高興的時候,突然一道破空而來,帶著凌厲氣息的石子朝他襲來。
蕭熠率先覺到,覺石子似乎是朝他捧著紫絮花的手襲去,他眼中瞬間迸出駭人的寒芒。
他連忙側避開,打開著錦扇護在紫絮花前,冰冷的目向朝這邊走來的人,咬著牙冷冷地低吼道:「晉王!」
不過他並不打算跟沈逸舟出手,畢竟他清楚這是在沈逸舟的地盤上,跟他打會吃虧,還是先走為上。
他抱著紫絮花轉飛就要離開。
可他人剛飛到半空中準備越牆離開時,突然他準備越牆離開的那堵圍牆上冒出數十個暗衛,手中握著弩箭對準了他,迫使他不得不重新回到原位。
蕭熠覷了一眼,轉看向沈逸舟,眼眸危險的瞇起。
邢芷嫣懸起來的心在蕭熠護住紫絮花后落下,剛才差點沒把嚇死。
若是這石子打中了,那紫絮花摔在了地上,可就毀了,弄不好還變了一朵毒花。
不過當看到沈逸舟那雙漆黑如墨,似被寒霜籠罩的眼眸,那俊臉黑帶著陣陣寒意的樣子,不由地有點發憷,心裏也莫名慌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過去了。
因為行得正坐得直,沒什麼好慌的!
「蕭熠,你以為本王的王府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沈逸舟面如寒冰,聲音駭人,眸中閃過一道寒芒。
他話音落下,下一刻就是數十位暗衛扣弩箭機關的聲響,只要他們手指輕輕一,這弩箭就會勢如破竹朝蕭熠襲去。
蕭熠怒目瞪著沈逸舟,那雙好看的桃花眼閃爍著暴戾的怒芒,握了手中的錦扇,冷聲道:「晉王,小爺不過就是來你王府溜達一圈,至於這麼趕盡殺絕嗎!」
沈逸舟盯著蕭熠,角泛起森森冷意。
若是蕭熠到王府其他地方溜達,他或許並不會去搭理,但是蕭熠好死不活跑到他家小丫頭院子裏來溜達,那對於他來說,是來挑釁,是威脅,是撬他牆角!
邢芷嫣看著兩人劍拔弩張的氣勢,頓頭疼,家這位真是可以說夏胤吃醋他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若不阻止,真敢相信沈逸舟真的會毫不猶豫將蕭熠篩子。
蕭熠不僅是軒墨樓的人,更是雁苑山莊的主,不能在晉王府出事。
拋開這些,不管怎麼說蕭熠也救過的命,雖然他是為了上的紫絮花救,但是救了,就要承這個恩。
邢芷嫣可不想日後被人說是忘恩負義之人。
邢芷嫣往前走了一步,擋在了蕭熠跟前,對上沈逸舟殺死人一樣的目,咽了咽口水,強頂著力開口道:「沈逸舟,讓他走!」
沈逸舟瞪著邢芷嫣,寒徹的雙眸瞇一條芷嫣,渾上下散發著駭人的冷意,咬牙一字一頓道:「你說什麼?」
邢芷嫣心口一窒,知道沈逸舟生氣了,但是蕭熠真的不能在晉王府出事,會帶來麻煩,不能讓沈逸舟惹到這兩個麻煩的仇家。
「沈逸舟,蕭熠救過你妻子我的命,難道你還要恩將仇報,我可曾經說過,我的相公會替我還恩的!」
雖然生氣的沈逸舟很恐怖,但好在知道怎麼給這隻發怒的獅子順!
果然,這句話一出,就覺到沈逸舟的怒氣消了不,眼中的冷意也淡了許多。
不過男人還是悶地扳著一張臉,眉頭皺著,聲音也沒有之前那麼冷了,特別傲地哼了一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