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沈逸舟的呼吸加重了幾分,變得有些紊起來,好看的薄抿著,眸越來越沉。
怎麼也沒想到小丫頭喝醉了竟是這番模樣!
與平時判若兩人。
平時那一個害的,現在呢,彪悍的不知東南西北。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被心之人如此,怎麼可能沒有半點反應。
滿腦子再無其他,剩下的只有教訓眼前的小丫頭。
「嗯,你的。」即便已經難的要死,但是他還是在努力忍著。
小丫頭喝醉了,人都是不清醒的,他這時候欺負,就有些趁人之危了。
不過下一刻,邢芷嫣的一舉,直接讓他破防了,最後那點努力捍衛的理智也瞬間瓦解了。
只見眉頭一皺,小不悅地嘟了嘟,出手就往下一拍,裏還嘟嘟囔囔道:「壞東西,別推我!」
這一掌拍的沈逸舟臉瞬間黑沉,倒一口涼氣,咬著牙看著眼前罪魁禍首的小丫頭。
小丫頭有些站不穩,所以整個都是靠在他上的。
而他被這麼一,自然而然是給出了最真實的表現。
「邢芷嫣!」他忍不住了,低吼了一聲。
可喝醉了的邢芷嫣本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聽到有人喊自己,傻獃獃的揚起小臉,迷茫的眨眨眼睛。
沈逸舟低眸就看到近在咫尺的,怎能不心,眼底慾蠢蠢,低頭就要去吸吮住那抹甜。
下一刻眼前的小丫頭突然就張哇哇大哭起來,一邊哭還一邊指責他。
「你兇我,你竟然兇我!」
「你憑什麼兇我!」
「我家狗男人都不捨得兇我,你憑什麼兇我!」
「嗚嗚嗚嗚!」
「我要告訴我家狗男人,告訴他,你兇我,讓他打你屁屁!」
「你等著,哼!」
「嗚嗚嗚!」
這突如其來的大哭,著實把沈逸舟打的那一個措手不及。
整個人都傻了,站在原地怔怔地看著眼前拱了拱鼻子,泣的小丫頭。
狗男人?
的狗男人?
的狗男人是誰?
還打屁屁!
看著喝醉后孩子氣的邢芷嫣,沈逸舟真的有些頭疼。
他不會哄孩子,只會哄媳婦啊!
現在媳婦跟個孩子似的,可以用哄媳婦那套哄嗎?
而且現在媳婦好像都認不出他是誰,怎麼哄!
看著小丫頭那戒備警惕的小眼神,沈逸舟有種扶額無奈的衝,這丫頭是把他當壞人了。
這正常的時候,欺負小丫頭可是很好欺負的,怎麼喝醉了反而不好欺負了。
「過來!」沈逸舟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對招了招手。
結果邢芷嫣堅定的搖了搖頭,「不行!」
「為何?」男人不解地問道。
「我家狗男人會吃醋的!」孩吸吮著鼻子,泣著一本正經的說道。
果然醉酒誤事!
瞧瞧,又強調了一番『狗男人』三個字,生怕沈逸舟前面沒有反應過來狗男人說的是誰。
狗男人?
三個字刷刷地進沈逸舟心裏,額頭青筋凸起,敢他在小丫頭心中的形象是狗男人。
他深呼一口氣,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就是你口中的狗男人!」
等回去后,他一定要下令不準給小丫頭喝酒了,誰敢給喝酒,他就把那人泡在酒罈里喝個夠。
邢芷嫣聞言,怔了怔,眨著眼睛歪著腦袋盯著沈逸舟看,似乎在思考著男人的話,在仔細看他是不是家狗男人。
仔仔細細的打量的良久,突然揚一笑,歡歡喜喜地撲了上去跳到了男人上,像個八爪魚一樣牢牢地在男人上。
又像只小貓咪一樣,小腦袋不停地蹭著男人的頸窩,「我的男人,我的狗男人!」
沈逸舟被小丫頭這突然一跳驚了一下,連忙出手托住孩的部,防止掉下去。
聽到前面一句,心中喜滋滋的,後面那一句冒出來后,臉又是一黑。
就不能去掉那個『狗』字嗎?
香溫玉在懷,他能坐懷不嗎?
當即又要欺而上,但是這時候明明前一刻還抱著他喜滋滋喊著『我男人』的話,后一刻抬手堵住了他的,嚴肅板板的看著他,「狗男人,每次都是你欺負我,我也要欺負你。」
說著只見手用力的揪住了男人領的兩邊。
正當男人疑要做什麼的時候。
突然,暴力地往兩邊一扯,撕……了他的服。
瞬間他頸脖一陣涼颼颼的,被小丫頭撕出一大片口子,出他了一大片小麥的。
沈逸舟腦海只覺一陣嗡嗡的,後背一,呼吸一滯。
怎麼也沒想到喝醉了的小丫頭竟然如此……如此彪悍!
看看這暴力的手段,像極了土匪調戲溫潤書生的樣子。
邢芷嫣看著眼前一片小麥的,下意識咽了咽口水,裏溢出了悅耳的輕笑聲,又靠近了幾分。
那隻罪惡的小手此刻在上面,一下,角的弧度就上揚幾分,活像個流氓。
的手指使著壞,一下一下在男人口畫起了小圈圈。
罪惡,太罪惡了,太有那個罪……惡的畫面了。
這簡直是要沈逸舟的老命。
他眸沉的嚇人,周散發出來的氣息也是可怕極了,額頭的青筋都在忍的痛苦下暴起。
在下去,他真的要化壞人,當場將這小丫頭辦了。
更讓他不了的事,小丫頭還仰著小臉,一臉求知地看著他,獃獃萌萌地問道:「是這樣欺負嗎?」
這是在欺負人而不知自啊!
沈逸舟眼底晦暗,舌尖頂了頂上顎,咬著牙,結上下滾著,嗓音低沉慵懶,危險氣息十足,哄道:「教你如何欺負人可好?」..
孩當然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興地搖頭晃腦,拍手好,「好啊,好啊,好啊!」
然後目灼灼,求知慾強烈地盯著男人看。
這樣的眼神沈逸舟怎麼可能再得住了。
突然,這個時候小二突然敲了敲門,一下子沈逸舟就僵住了,沒法繼續。
但隨著小二就嘀咕著:「哎呀,敲錯門了!」
沈逸舟嚴重懷疑門外那小二是不是故意的。
邢芷嫣此刻本就是迷迷糊糊不明況的,腦袋一片懵懵的狀態。
在小丫頭這樣人攻勢下,他還忍得住就真不是男人了。
他腦海里一道瘋狂的聲音拚命在囂,做一次壞人又如何,他忍了這麼久,再忍下去真的要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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