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後的第一日本來是要去給凌太妃敬茶的,但是下不了床,還發燒了,所以第一日並沒有敬茶,凌太妃還過來看了看。
所以這第二日,便早早就醒了,同時也拉著正在睡的男人。
「醒醒!」手推搡著男人,試圖將人搖醒。
沈逸舟緩緩睜開了黑眸,眼底幽深,看了邢芷嫣一眼后,立刻就坐起了子,「怎麼了?」
「起床!」邢芷嫣說著,「收拾要去給姑母敬茶!」
結果男人聞言后,卻長臂一一攬,將攬進了懷裏,重新躺了下來,安著,「時辰還早,再睡會!」天知道他這個剛開葷的男人昨夜有多難,邊的媳婦不能吃,而且躺在一塊,鼻翼間全是的上的味道,了他的心神。
邢芷嫣怎麼可能還能睡的著,掙扎著要起來,但是都被男人錮在懷裏。
掙扎嘛,手是自然會揮摁的,這不,一不小心就摁到了男人上的一開關。
只聞男人倒一口涼氣的聲音,也意識到自己剛才摁到了哪裏,眼裏閃過一抹驚慌,連忙去抬眸去看男人。
正好就對上男人那雙幽深暗沉的眸子,眼角發紅,濃烏黑的劍眉微微蹙起,像是在極力忍著什麼。
邢芷嫣慌了,真真切切地看到了男人眼中那濃烈的慾,彷彿要將吃干抹凈一樣。
咽了咽口水,「冷靜,你一定要冷靜,我……我還有傷,不能……不能的!」說著想逃,繼續趴在男人上只會更加危險。
可男人卻強勢地把錮著,不讓跑,清晰地覺到一個滾燙的玩意正在頂著,很是不舒服。
此刻的臉上泛著兩朵醉人的紅暈,微微有些發燙,耳發紅,眼神躲閃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
沈逸舟聲音沙啞,呼吸有些紊,低沉著嗓音,「別,讓我抱會!」
剛才聽到小丫頭的話,差點沒被氣笑,他看起來就這麼禽嗎,在傷的時候還欺負,還是人嗎!
聽到男人的話邢芷嫣立刻老老實實不敢了,生怕自己一下男人就大發了。
不過那玩意咯的實在是太難了,想要挪位置,可是手才微微一,男人就出聲警告了,「別,再後果自負!」
不敢,不敢,老實趴著!
不過看男人那麼難,又有些於心不忍,自己的男人當然是自己疼了,於是就試探的問了一句,「你,你還好嗎?要,要不我幫你……」
說到後面基本沒有什麼聲音了,主提出幫男人解決,還是頭一次,有點恥心。
誰知男人聽到后只是低低笑了兩聲,聲音低啞,有些音,「乖,別就行,你幫我解決,待會就不用敬茶了!」
敬茶?要端茶敬……額,還是老老實實趴在不吧!
不知過了多久,沈逸舟鬆開了,「起床吧!」
起床后洗漱完后,便要同沈逸舟便來到了前廳,要給凌太妃敬茶。
前往前廳的路上,沈逸舟明顯看出小丫頭臉有些異樣,眉頭微蹙,停下了腳步,低聲詢問道:「還疼?」
聞言邢芷嫣搖了搖頭,其實已經不怎麼疼了,只不過現在走路被的有些疼,「快點走吧,姑母還在等著我們!」
前廳里,凌太妃早早就等候在這裏,一雙眸子期盼地著門口。
終於,想看到的人出現了。
邢芷嫣一進門,凌太妃就迫不及待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快步衝到邢芷嫣跟前,關切的問道:「怎麼樣,子可好些了,其實這敬茶也沒什麼好敬的,不敬也沒事的。」
說著凌太妃臉一變,話鋒一轉,轉頭瞪著沈逸舟,惡狠狠地斥責道:「你這臭小子怎麼回事,不知道你媳婦有傷啊,還讓走過來,抱過來啊!」
邢芷嫣真被凌太妃這話嚇得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
而殿裏的下人們都地捂笑。
作為被訓的男人,卻臉不改,一本正經地說道:「姑母教訓的是!」
看到男人竟然乖乖的認錯,邢芷嫣有點傻眼了,明明……明明就是被男人抱過來的啊,只不過快到門口時,是要下來自己走進來。
主要因為被長輩看到不太好,萬一給姑母留下不好的印象呢!
但是男人沒有解釋,而是乖乖的承認錯誤,他這是為了什麼?
在看到男人朝遞來的眼神后,明白了,男人這是在照顧的,知道臉皮薄,所以並沒有解釋,而是讓凌太妃覺得他沒有將人抱過來。
不過一直以來總是沈逸舟照顧的,這次也要維護一下的男人。
「姑母,你錯怪阿舟了,是他抱我過來的,是方才快到門口時,我讓他放下來的。」邢芷嫣為自己男人辯解道。
凌太妃一聽,眉頭一挑,掃了沈逸舟一眼,卻也沒再說什麼,但是眼底是一片欣。
這念念敘敘的也說完了,現在該敬茶了。
凌太妃坐在上位,邢芷嫣和沈逸舟跪在凌太妃面前。
邢芷嫣從邱嬤嬤手中接過一盞熱氣騰騰的茶,雙手捧著茶杯奉上,笑著甜聲稱呼道:「姑母,請喝茶!」..
「好好好,喝茶!」凌太妃高高興興地接過茶喝了一口后,放在一旁,從邱嬤嬤手中的方盤中取出了一個遞給邢芷嫣。
雙手接過,打開一看,裏面安安靜靜地躺著一把平安鎖,驚奇地抬眸看向凌太妃。
而一旁的沈逸舟看了一眼,眼底也閃過一抹詫異,但也有些高興。
凌太妃笑了笑,「這平安鎖是我外祖母的嫁妝,後來傳給了我母親,我母親也就傳給了我,到我這裏,我就把這平安鎖傳給你,希它能保佑你夫妻二人平平安安,白頭到老!」
膝下無兒無,當初有一個兒子的,只是後來夭折了。
一直以來都是把沈逸舟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子,這小舟舟婚了,按著這一代一代傳下來,自是將平安鎖給邢芷嫣。
只不過外祖母和母親是傳兒,而是傳侄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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