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遊山玩水,其次就是看兩個男人之間的攀比。
每次兩個人男人攀比起來,立刻有三個人齊刷刷地排排坐看好戲。
額……為什麼是三個人,當然是喬卿陵,喬寶寶的加。
剛開始這傢伙滿眼鄙夷嫌棄兩位男人的稚,但是自從玉玖濘拉著他看了一次好戲后,那就覺上癮了。
這種時候怎麼可能得了他。
天已晚,他們找了一家客棧住后,男人之間的攀比又開始了。
南宮璟瀟特地跑來沈逸舟和邢芷嫣房門前,敲了敲門,對著裏面得意洋洋地喊了一聲,「沈逸舟,我要去給我家夫人做可口的飯菜吃咯!」
說完他自信滿滿地往前走,走出沒幾步,就聽見後房門拉開的聲音,得意的角一勾。
沈逸舟走了出來,徑直往前走去,經過南宮璟瀟的時候,冷冷地言語了一聲,「巧了,我也要去給我家夫人做飯!」
南宮璟瀟聽到沈逸舟的話,勾了勾角,眼底閃過一抹狡黠,高高興興地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這次他絕對可以將沈逸舟這廝比下去。
十指不沾春水,從來沒有下過廚房的人,怎麼可能會做飯菜。
而他就不一樣了,當初為了把媳婦牢牢栓在邊,可是特地拜名師學習了廚藝,這次他定是穩穩妥妥的贏。
兩位走了沒多久,對門的房間就都打開了,邢芷嫣和玉玖濘從裏面探出了腦袋,彼此對視了一眼,眉梢一挑,似乎在告訴對方,走看戲去!
等們悄悄到了廚房窗枱口的時候,卻發現那裏早就有一個人影蹲在那裏探著腦袋往廚房裏面看。
「喬神醫,看戲都不上我們,不厚道啊!」玉玖濘危險地瞇著眼睛,抬手拍了一下喬卿陵的肩膀。
喬卿陵形一,回過頭看向邢芷嫣玉玖濘兩人,笑嘻嘻的,招了招手,「你們這不也來了……快來看!」
於是影塵從客棧來到廚房這裏,就看到三個稚鬼探頭探腦地看著廚房裏的戰況。
廚房裏面,南宮璟瀟這邊是沒有問題的,有條不紊的,理菜,切菜,炒菜,那樣子一看就是個老手,再看看沈逸舟那邊……額……慘不忍睹四個字形容吧!
此刻沈逸舟面前的案板上有一條魚,他想著學南宮璟瀟一樣學習給魚劃一下花刀,但是不知為什麼他就是不功,每次都失敗,要麼是把魚片下來了,要麼是將魚分了兩半,再要麼就是劃看不見花刀。
這是他第一次鬱悶了,怎麼這條魚……不對,這些魚這麼難理。
看著沈逸舟這邊的慘狀,邢芷嫣無奈的扶額,不過並不打算去幫男人。
這是男人之間的戰鬥,不適合去幫忙,男人有自己的自尊心。
喬卿陵了鼻子,看了看南宮璟瀟,又看了看沈逸舟,然後偏頭看向玉玖濘,「玖濘妹妹,今晚我同你們吃飯吧!」
邢芷嫣頓時朝喬卿陵投去了鄙夷的目,但是看到自己男人做飯的況,心裏也是一陣沉默,但是誰讓沈逸舟是的男人呢,不站自己夫君邊,誰站。
半個時辰后,邢芷嫣和玉玖濘各自的面前都擺上了三道菜。
玉玖濘那邊澤人,香味撲鼻,一看一聞都令人食慾大增,而再看看邢芷嫣這邊,三道黑乎乎的菜,愣是讓人很難分辨出眼前的菜是什麼菜。..
若不是憑著菜的形狀,真可能認不出來。
此刻喬卿陵看著這一幕默默地走到了玉玖濘那邊坐下,面不該地看著眼前的菜肴。
南宮璟瀟瞥了一眼沈逸舟做的菜,眉宇間得意洋洋,就知道這廝不會做飯,他贏了,真開心。
「來來來,媳婦,這是你吃的紅燒鯉魚,快嘗嘗味道。」南宮璟瀟朝沈逸舟拋去了一個挑釁的目,夾起一塊魚送到玉玖濘裏,渾那嘚瑟的氣息掩藏都掩藏不住。
沈逸舟接到了南宮璟瀟的挑釁,雖然他也很想夾起一塊魚餵給媳婦吃,但是看著這三盤黑乎乎的東西,說實話若不是他見魚的樣子,還真分辨不出那盤是魚。
這才他自己做的自己都覺難以下咽,更別說給媳婦吃了。
沈逸舟癟著薄,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此刻清澈如一汪清泉,乾淨又可伶地看著邢芷嫣,俊臉上泛著一抹淡淡的紅暈,腦袋微微低著,像犯了錯的小孩一樣,可伶又無辜,讓人看了心疼極了。
他低垂著腦袋,聲音悶悶的,看上去很不開心,「對不起!」
邢芷嫣微怔,邊的幾人也愣了一下,紛紛不解地看向沈逸舟。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詢問道。
男人乖巧地指了指南宮璟瀟的菜,又指了指自己的菜,癟著不點自紅的薄,委屈地說著:「我不會給媳婦做飯!」
「一個菜都做不好,沒法讓媳婦吃到好吃的飯菜,」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口,「這裏疼!」
沈逸舟就這麼大庭廣眾之下一點也不覺得丟人地對邢芷嫣說著這可憐兮兮的麻話,而且那一口一個媳婦喊得那一個不害臊。
邢芷嫣看著自家男人這個樣子,頓時心疼極了,連忙手了男人腦袋,心疼地語氣都的好幾分,「沒事的,你不會做,我會,我做給你吃……走,去廚房,做飯去!」
然後眾人眼睜睜地看著邢芷嫣站起子牽著沈逸舟的手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而在邢芷嫣看不到的地方,沈逸舟朝南宮璟瀟嘚瑟挑了挑眉頭,無聲地對南宮璟瀟說字。
『我有媳婦疼!』
沈逸舟這一頓作下來,著實把除邢芷嫣以外的其他幾人看呆看傻看愣了。
這應該就是所謂大丈夫能屈能吧!
撒賣慘的男人有媳婦疼。
南宮璟瀟更是驚的下都要掉在地上了,就差大喊一聲『這也行?』
他這次好像贏了又好像沒贏。
眾人真的是表示若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這是沈逸舟能做出來的事。
狗,真的狗,沈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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