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芷嫣在空間里翻了不古籍,勉強看到了有關於能抑制蠱的藥草。
不過這些藥草城沒有,得出城去山上找。
看來明日得出城一趟。
同沈逸舟說了一聲,但如今宮中很多事四皇子都還離不開沈逸舟,所以他沒法陪去。
其實也不需要,有百里婭陪就夠了。
翌日,邢芷嫣看完蠱兒,跟簫熠說了一聲后,就帶著百里婭出城去了。
山裏面,邢芷嫣仔細地找尋著藥草,時不時用手中的藥草鋤撥弄著旁邊的灌叢,仔細在裏面找尋需要的藥草。
看了眼百里婭提著的藥草筐,裏面還只是孤孤單單的一棵藥草。
這已經過去一個時辰了,才找到一棵藥草。
百里婭掏出水壺遞過去,「王妃,喝點水吧!」
邢芷嫣也沒有拒絕,點了點頭,接過水壺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舒服多了。
嘆了一口氣,「繼續找!」
又找了一會兒,突然餘瞥見了暗極其不起眼的地方有需要的藥草。
邢芷嫣眼中都帶著一激之,快步走了過去,將撥開旁邊的雜草,看到出的如同雜草一樣的藥草,角揚了揚。
拿著藥草鋤小心翼翼地挖開藥草旁邊的土壤,小心地讓自己不去破壞到藥草的。
這藥草的很細,分佈的也廣,沒點耐心還真不定能挖完整。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邢芷嫣終於將藥草挖了出來,角揚起,看著手中的藥草出滿意的笑容。
「太好了,又找到一株了。」仔細地再檢查了一下藥草,確定無事後,將藥草放進藥草筐里。
百里婭看了看藥草筐里的兩株草藥,找了這麼久才找到兩株,這採藥也太難了吧!
邢芷嫣瞧見皺著的小眉頭,輕笑了一聲,「採藥就是如此,枯燥,費時。」
百里婭點了點頭,跟著自家主子繼續往前走。
這時來到了一條分叉口,但邢芷嫣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裏到容月。
只見容月一個人,一輕便的服,背著葯筐,手裏拿著藥草鋤,這打扮一看就知道也是來採藥的。
只不過……
邢芷嫣有些疑,據所知,容月並不知藥理,怎麼會來採藥?
容月見到邢芷嫣兩人的時候,臉上也是出驚訝的神,但隨即就神淡然,從容不迫地走到跟前,福了福子,優雅的行了一禮,「草民見過晉王妃。」
邢芷嫣一怔,差點就要開口喊人名字了,但及時止住了,「你怎麼知我是晉王妃?」
容月聞言,淡雅地笑了一聲,「晉王妃如此驚艷絕絕的人,草民豈會不認識,只不過上次是草民剛回帝都不久,有眼不識泰山,還晉王妃恕罪。」
的一舉一都著優雅溫,這才是大家閨秀才有的樣子。
邢芷嫣對容月笑了笑,越過這個話題,「姑娘這採藥?」
容月低眸瞥了眼自己手中的葯鋤,點了點頭。
邢芷嫣再次開口詢問:「姑娘懂藥理?」
不聲地看了一眼容月的葯筐,裏面雜七雜八的什麼都有。
雜草啊,藥草啊都混在了一起。
容月聞言,卻笑著搖了搖頭。
百里婭一看,眉頭一皺,率先開口,試探地質問,「不懂藥理卻採藥?」
邢芷嫣和容月自然也聽出了百里婭語氣中的敵意。
百里婭的姐姐百里綺是因為保護容月才重傷,如今還昏迷著,心中對容月有點怨氣也是正常的。
邢芷嫣沒有責備之意,只是淡淡提醒了百里婭一聲。
朝容月出了一抹抱歉的神。
容月卻搖了搖頭,表示無礙,「草民不懂藥理,但故友卻是通藥理之人,至於採藥,不過也是一種表達思念的手段罷了。」
的聲音很輕很淡,說的很是輕描淡寫,彷彿無所謂的樣子。
但其實這般更能顯出心的痛楚。
邢芷嫣一聽,便瞭然於心,知道容月所說的故友是誰。
容月通藥理的故友只有,採藥只是為了思念。
邢芷嫣此刻心中莫名悶的慌,有些難,連忙越過話題,生怕自己越發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容月了。
「聊了許久,還沒請教姑娘閨名。」邢芷嫣笑著斂去眼底的愧疚。
容月大大方方地將自己的閨名說了出來,「早聞王妃醫了得,沒想到今日採藥竟有幸同王妃遇上。」
邢芷嫣剛要開口,卻突然止住,將話生生地咽了回去,臉凝重。
百里婭也是臉凝重,轉頭看向後的方向,目凌厲。
容月覺到氣氛的怪異,見兩人神也不對,臉上出害怕的神,皺著柳眉詢問,「怎麼了?」
邢芷嫣眉頭皺了皺,死死盯著後的方向,眼底戾氣一閃而過。
和百里婭都覺到了殺氣。
雖然不是很重,但是還是被們捕捉到了。
接著們就聽到了腳步聲,是朝們這邊來的。
邢芷嫣來不及解釋,手拉住容月的手,快速將人拉到一旁灌木叢里藏了起來。
百里婭跟其後。
三人從在草叢中藏好,低呼吸,降低自己的存在。
這時腳步聲越來越近,聽聲音人數不在數。
只見十來個蒙面人出現在們剛才所站的地方。
他們看著兩條分岔路,一時間猶豫住了。
「頭,走哪條?」
「分開搜,見到人,殺無赦!」
「是!」
接著一撥分了兩撥,分別朝兩條路跑去。
邢芷嫣眼眸微瞇,死死盯著那群蒙面人消失的背影,眼底冷戾駭人。
這群人看樣子就是殺手,找到這荒山野嶺來,目的是什麼,大概心中也是清楚的。
還真是有人時時刻刻盯著的行蹤,剛一出城,就有人派人追殺。
真是太看得起了。
百里婭看向邢芷嫣,低聲音地說道:「王妃,現在怎麼辦?」
邢芷嫣抬了抬眸,角微揚,帶著一邪惡,「殿下不是讓暗衛跟著,我要見活人。」
百里婭一聽,立刻明白,吹響了一聲哨聲。
接下來們只用等著暗衛將人帶過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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