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面沒靜,慕容負剛沖完澡,正在浴室。
“篤篤!”白哲又敲了兩下,問道,“慕容先生?”
里面傳來慕容負不耐煩地聲音:“有事?”
“慕容先生,我給你煮了牛,可以解酒的。”白哲輕聲說。
“放門口吧!”慕容負在里面沒好氣地說,“等下我自己拿。”
“但是牛涼了就不好喝了。”
“我很快的!”
“而且.......”白哲鼓了下勇氣,“我有話要給你說。”
“.......”慕容負在里面說,“就這樣說吧,我能聽見!”
白哲走廊兩頭看了看,回道:“這樣說不方便!”
“咣當!”
門被拉開了,慕容負穿著浴袍出現在門口,劍眉微鎖,“你不煩嗎?”
白哲沒想到門一下被拉開,險乎給一頭誑進去。
穩住,驚愕地舉起眸,就見眼前一片小麥壯結實的。
巧克力樣的塊壘,在浴袍的襟口若若現。
順著往上看,這才看到慕容負俊的臉,深邃的眉眼,朗清絕,卻又溫潤如玉。
他的頭發還是漉漉的,水汽混合著熱氣,在臉頰和頭頂上蒸騰。
這男人一向是萬年的氣息。
可此時卻突然反轉,男荷爾蒙的氣息兜頭襲來,讓白哲一下失了魂。
小臉兒一紅,手里端的牛托盤差點就給扔了。
“還沒看夠?”頭頂上傳來氣低冷的嘲諷,“原來你還好這口?”
“啊!”白哲這才回過神來,臉兒更紅了。
“那個,牛.......我給你送牛來了。”
慕容負一手拿著浴巾著頭發,趔開子讓開門口的路。
白哲趕忙垂首進去,將托盤放在起居室的大理石茶幾上。
慕容負的臥房是兩進的,外面是個不大不小的起居室。
“那個,我有話想跟你說。”
白哲不敢抬頭看慕容負。
這樣人的慕容大先生,還是第一次見。
這會兒心頭還如小鹿撞,臉上也是熱得不得了。
“嗯。”慕容負簡單應一聲。
“今天薛原找我了。”
“跟我說這個干嘛?”慕容負眼角瞥一下,“說不著吧?”
“.......”
白哲臉上火辣辣的,有那麼一秒鐘,覺得自己真是沒必要給慕容負說的。
他也不關心誰見不見,沒聽語氣淡漠的像陌生人?
“我只是不想你誤會,”白哲說,“昨晚的事我想起來了,薛原沒怎麼樣我,他就是扶我,然后我們一起跌倒了,我反應過激,就拿起東西砸了他,而且還砸傷了他。”
“你的意思......”慕容負淡嗤,“他是冤枉的,他原本就是個好人?”
“......”白哲想了想,點頭,“他沒有趁人之危。”
“........”慕容負眉心倏然皺了起來,“那麼,你還想起了什麼?”
“......”白哲想了想,搖頭,“醒來就是在這里了。”
“.......”慕容負忽然覺得有些憋屈。
臉也一下黑了。
他扔掉手里的浴巾,一把拉住白哲。
沒等白哲反應,他已經將摁在了墻壁上,高大的脅迫地籠罩住。
“慕容先生!”白哲嚇一大跳,“你要干什麼?”
印象里慕容負一向溫文儒雅,春風和煦,忽然之間如此霸道凜厲,還真是沒想到。
“干什麼?”慕容負鼻孔里的冷氣噴到白哲臉上,“這不應該問你嗎?”筆趣閣
“我.......”白哲心頭一慌,“干嘛要問我,我又怎麼了?”
“昨晚是誰說要謝我?又是用什麼方式謝的我?經過我同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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