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殺氣,把曾震得肝膽俱裂,像要大難臨頭。
他戰戰兢兢地說:“你……你告訴我。”
姜昆侖一字,一頓!
“三天后,平湖公園,他要有本事,就直接來跟我要神藥,他要更有本事,把我的人也拿走啊!就怕只會留下他的命!”
曾哭喪著臉:“好,我轉告。”
他扭就想溜,又被姜昆侖一腳踹在屁上,向前撲出,摔了個大馬趴。
姜昆侖走上去,毫不客氣地一腳踩在他后腦勺上。
“對了,你在盛明房產的副總位置也別坐了,退吧,還要聲明,讓給我媳婦坐!”
曾喊:“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姜昆侖傲然地說:“就憑我這大腳板。”
他腳一用力,差點沒把曾的腦袋踩個爛西瓜。
曾沒辦法,只能喊好。
姜昆侖放了他后,他就趕跑出天地會,打了個電話給李驕。
也不敢立刻提姜昆侖的代,就戰戰兢兢問:“驕哥,你還好吧,有沒有逃出去?幸好我為你斷后,那家伙先抓住我,不然可能你也……”
“廢話那麼多!你也跑出來了?”
李驕氣急敗壞,猙獰狠。
記憶中,也許上輩子才這麼狼狽過吧。
曾哭喪著臉:“跑出來了,差點沒被那混蛋打死啊,他……他還讓我轉告你一件事。”
剛想說出,卻被李驕打斷:“行了!先來我這,再跟我說,我在學子大道。”
語氣里出的殺意,讓曾打冷,想起上次失利,被李驕狠揍一頓的景,還不寒而栗,這
一回,鬧出的事更大啊。
到底要不要去呢,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
為了小命,不過去吧?
他趕說:“驕哥,我就在電話里告訴你,然后得趕去醫院。”
“不用,等你跟我說完,我再送你去醫院也不遲。”
曾還要婉拒,突然,一輛黑小車開到面前,車門打開,兩個大漢立刻把他拎進去。
幾分鐘后,車子就在學子大道旁邊停下。
車門再次打開,曾被推了出去。
他狼狽不堪地一抬頭,就看見李驕坐在一個燈閃爍的咖啡攤里,翹著二郎喝咖啡。
他不得不著頭皮走過去,后悔死了啊!本以為李驕靠譜,請來的茅天也靠譜,一定能把那小子收拾掉。
想不到,他死皮賴臉各種討好,又給飆車會捐了一百萬,好不容易得到可以跟他一起見證姜昆侖被干的機會,結果呢?
看到茅天被干?
看到堂堂李家大,如喪家之犬般竄走?!
就給我看這個?!!
曾顧不上多想,趕把姜昆侖的代說出來。
“驕哥,你很厲害的,一定有很多辦法把那小子干掉!咱們干脆就在平湖公園布局,把他收拾!”
李驕放下二郎,子朝前一,手肘撐在膝蓋上,一雙眼睛,充滿暴戾氣息地盯著曾。
他并沒回應曾,而是拍拍自己的臉,發起了牢。
“我李驕從沒吃過這樣的虧,屢戰屢敗,連臉都被打得不要不要的!”
曾哭喪著臉說:“驕哥,也不是我打你的臉呀,可這人算不如……”
李驕猛然站起,一腳把他踹飛。
捂著心口,曾凄厲地喊:“驕哥,不關我的事,為什麼挨打的總是我?”
李驕嘆氣:“我也不想打你,但沒辦法,我老被打臉,你得負次要責任,對吧?要不是你,我也不會丟臉。”
接著,不管三七二十一沖過去,對著曾就一陣陣拳打腳踢。
打得他吐不止,癱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李驕發泄完心中的怒火,扭頭勾了勾手指。
一個高起碼一米八,形宛若標槍的漢子走到他邊。
李驕沉聲代:“金槍,三天后,平湖公園,我要你給我設局,這一次,一定要把那小子死。”
金槍微微一點頭,恭敬而干脆利落:“是,爺!”
他又問:“茅天出賣我們,要不要對他下手?”
李驕抬起一手指擺了擺:“這個家伙不大好對付,而且也不算背叛,愿賭服輸罷了,他對姜昆侖肯定還有恨,不妨留著做棋子。”
短短一番話,充分現了這個李家大有多麼狠。
金槍點頭稱是。
一行人就坐上車子,離開學子大道,只剩曾一人跡斑斑,充滿痛苦地趴在那。
他住拳頭,突然抬手,用力砸在糙的柏油路面上,砸得紛飛,但似乎都覺不到痛苦。
他的一雙眼睛,已經變得紅!
“李驕,你特麼真不是個東西,技不如人就拿我出氣,難道我是你的出氣筒嗎?”
“姜昆侖,我曾絕不會認輸!你他娘的給我等著!別讓我逮著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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