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有勝忙不迭地一扭,連滾帶爬朝姜昆侖撲去,抱住他的一條。
“昆侖爺,我不知道您是昆侖爺啊,我不知道您是爺啊!求求爺饒了我,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焦虎朝他踹了一腳,笑罵著說:“你這狗東西,有資格做昆侖爺的屁嘛。”
馬有勝直搖頭:“我我……我沒資格做昆侖爺的屁,連昆侖爺的屁都不如啊,所以就把我放了吧。”
黃富貴回過神來,也趕撲去,抱住姜昆侖的另一條。
“昆侖爺,我……我給您下跪,我求饒,對了,之前你給莉莉的三百萬,不應該您出,我請您玩,我……我現在就賠回三百萬給您!”
“不,賠五百萬,對了,我先了您的鞋子再說。”
他還真不嫌惡心,低頭就要姜昆侖的鞋子。
砰!
被姜昆侖一腳踹開了!
他皺起眉頭:“一個沒資格做我的屁,另一個連給我鞋子的資格都沒有,但我倒有興趣看你們是怎麼把那杯飲料喝掉的。”
“一人一半吧。”
他指了指足有九分滿的啤酒杯子,這還特別大,能裝一千兩百毫升的啤酒。
所以,九分滿得有多恐怖啊。
黃富貴和馬有勝傻了眼,齊齊看去,臉上都出無比惡心恐怖的神。
他們趕搖頭,馬有勝苦苦哀求:“昆侖爺,能不能不喝啊。”
黃富貴也大喊:“昆侖爺,我……我賠您一千萬,不要讓我喝這個東西好不好?”
姜昆侖淡淡地問:“如果我輸了,靠關系贏不了,你們會不會我喝?我說我不
愿意喝,會不會就放過啊?”
馬有勝趕點頭:“會,肯定會放過您的!就算昆侖爺憑關系贏不了我們,您說不喝,我就肯定不讓您喝,我就是……就是跟您開個玩笑。”
“真的開個玩笑啊,誰會人喝這玩意兒。”
黃富貴也趕點頭:“對呀,我肯定也不會,其實我本善良,路邊看到有乞丐,總會給上幾塊,昆侖爺,您饒了我吧。”
姜昆侖哭笑不得:“你們還真會裝的,行吧……”
頓時,兩個二貨直磕頭謝恩,但姜昆侖卻打了個響指。
“老高,給他們兩個選擇,第一,一人一半喝了;第二,找兩個大斗,塞到他們里,直接往里倒,但這就不是一杯,是兩杯了。”
“你們想辦法再弄一杯。”
高文濤興致,大聲說好。
馬有勝和王富貴立刻聲嘶力竭說不好,趕說愿意把這杯超級飲料分了。
接下來,別說其他人,就連姜昆侖都不敢看。
兩個家伙跪在茶幾邊,捧起那杯超級飲料,你一口、我一口,但喝沒幾口就吐了。
姜昆侖毫不留:“千萬不要吐,因為吐出來的,你們也得喝。”
喝到一半時,黃富貴哭得都像是個三百斤重的孩子。
他一邊哭,一邊甩著自己的臉。
“我怎麼那麼蠢呀,怎麼就招惹了這麼一尊煞神,開頭以錢服人,服不了的時候,我就應該醒悟,還來個以力服人。”
“以力服人服不了的時候,我也該醒悟了,但還不甘心,還要來個以關系服人。”
“我慘,我太慘了
。”
接下來,姜昆侖也問清楚了這到底怎麼回事。
原來,盧莉莉高中畢業后,知道母親不容易,就想要打份暑期工,為去讀大學后攢點生活費。
有個在夜店干活的大姐姐就跟說,在夜店做服務員很賺錢,一個月起碼得有七八千。
要是小費多了,起碼得有兩三萬。
開頭盧莉莉還很警惕,知道夜店是個七八糟的地方,但大姐姐跟說,做服務員不一樣,不用陪男人,就是端茶送水。
當然,遇到有垂涎的男人,會塞點小費啥的,甚至約出去,都可以拒絕,大不了規規矩矩領一份工資。
一個月七八千,也著實不了,盧莉莉被打了,就來到了回歸酒廊。
不過,上班的第三天,接到任務去打掃老板辦公室時,不小心把一個古董花瓶打碎了。
這只花瓶價值三百萬,老板馬有勝還把鑒定證書什麼的拿給看,這肯定要賠呀。
在馬有勝等人的威下,盧莉莉只能打掉牙齒往肚子里吞,接威脅。
開始學跳艷舞,學著怎麼勾搭男人,但這些事不敢跟母親說,也因為心里煩躁,跟母親起了沖突。
幾天前,就這麼離家出走,一直住在夜店里。
聽完這些,姜昆侖笑了,回頭就問:“馬有勝,那個花瓶是不是值三百萬?”
馬有勝已經被折磨得不人形了,不敢說慌,趕說那花瓶也就八十多塊,是他人通過拼哆哆買來的。
目的,就是為了讓盧莉莉上鉤,給他好好賺錢。
這番話把盧莉莉氣得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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